“月月?月月?”
恍惚中,司马幽月感觉有人在拉自己的手,小七有些焦急的声音让她清醒过来。
她低头,看到小七焦急的脸。
“怎么了?”
小七看到司马幽月清醒过来,长舒一口气,说:“你醒过来就好了,刚才你一直盯着血扳指看,然后就呆住了。怎么叫你都不应。”
“我刚才发呆了?”司马幽月有些诧异的说。
“是的。”应百川说,“你刚才好像灵魂出窍了一般,我叫了你几声你都没应。你刚才怎么了?”
“我……”司马幽月皱了皱眉,“我刚才好像思想被放空了。”
“你以前出现过这样的情况?”应百川有些担忧的问。
司马幽月摇摇头,“以前从来没有过。第一次它认主的时候,我是看到了另外一番景象,但是不像这次这样什么都没看到。”
“也许你是因为我说了这血扳指有邪性,你心里好奇,才会在一瞬间失控。”应百川说,“你精神力那么强,应该不会被控制,”
“也许吧。”司马幽月耸耸肩,并没有将这点小插曲放在心上。
跟着应百川几天,司马幽月将神魔谷的结构大致理清楚了。
整个神魔谷分为外围弟子和谷内弟子。谷内弟子大部分都职业师,炼丹师、炼器师、阵法师、驯兽师等等,极少部分是极具天赋的灵师。谷外弟子则像冯东那样的弟子,以守卫神魔谷安全为己任。
除了神魔谷这里,另外就是分布在各地的一些分阁和店铺了。这种弟子数量众多,在神魔谷的地位却不高,被视为谷外弟子。
准备了几天后,考核的日子终于临近了。那些在外面执行任务的弟子陆续回到谷内。
这两天应百川越发的忙碌,司马幽月为了不打扰他,便窝在魔老头的院子里没出去。
“月月、月月!”小七从外面跑了进来。
司马幽月看小七跑的那么快,抬头问:“怎么了,跑这么着急。”
“是云逸哥哥,他出事了。”小七说。
“云逸怎么了?”司马幽月放下手里的书,蹭的一下站了起来。
她这两天在院子里没出去,小七自己跑出去玩,和谷里的弟子很快就混熟了。
“云逸哥哥受伤了。好像还蛮严重的,你要不要去看看?”小七说。
“云逸怎么会受伤了?”司马幽月将书收起来,跟着小七往炼丹堂走去。
“我也不知道,我正在和他们玩,就看到两个人扶着云逸哥哥进来了。”小七说,“他身上流了好多血,衣服都染成红色的了。”
“这马上都要考核了,他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受伤。”司马幽月有些疑惑,不过还是匆匆赶了过去。
“少谷主。”炼丹堂的人看到司马幽月进了院子,让开一条路让她进去。
司马幽月来到屋子里,看到云逸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奄奄一息。
萧敬忠和****还有云逸的师傅都在床前围着,应百川在一旁站着,看到司马幽月进来,说:“你怎么来了?”
“小七说云逸受伤了,我过来看看。”司马幽月看到云逸好像很严重的样子,说:“还有两天就考核了,他怎么会受伤的?”
“还不是白云洞的那些人搞的鬼!”云逸的师兄项恺握紧拳头,“我和云逸到山谷外面去了一下,没想到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了白云洞的人,他们见我们人少,便想要灭杀我们。最后还是云逸拼死为什么杀出了一条血路。可是他自己却……”
说着,项恺的眼眶有些泛红。
“白云洞?”司马幽月皱了皱眉头,“是在纹海小界被我们杀了的那个白云洞的人?”
“是的,就是他们。”项恺说,“那次我们将他们全部杀了,白云洞虽然没有直接证据说是我们做的,这些年却没少找我们的麻烦。”
“白云洞的人居然敢到神魔谷外面来杀我们的弟子?那些人呢?”司马幽月心里的火气也上来了,这是上门挑衅的节奏啊!
“一些被我们杀了,一些被前来支援我们的谷外弟子杀了。”项恺说,“他们杀我们的人,我们怎么能放他们走!”
“白云洞知道我们考核在即,会有许多在外面的弟子会回来。”应百川说,“今天他们会袭击我们的弟子,我想并不是偶然。”
“少谷主你是说,他们是故意埋伏在我们外面,伺机杀害谷内弟子?”一个炼丹堂的长老说。
“我觉得可能性很大。”应百川说,“之前我们就有得到消息,说白云洞的人在附近出没,因为忙着考核的事情,所以我们并没有将他们放在心上,只是派人去查探了一番。现在想想,他们在这个时候出现,肯定是别有用心。”
“贺堂主,贺堂主,谷主让你去一趟炼器堂。”一个弟子从外面跑进来,朝贺文叫道。
“炼器堂怎么了?”****刚把云逸的伤势控制住,起身问。
“炼器堂有几个弟子受伤了,伤势颇为严重。谷主请你过去给他们看看。”那弟子说。
“云逸的情况已经控制住了,剩下的交给你们。我去看看那边的情况。”****对萧敬忠说。
“好。”
“贺堂主,我和你一起去吧。”司马幽月说。
她也是医师,对于他们的伤势还是可以处理的。
****知道司马幽月医术不错,点点头,说:“那就请少谷主和我一起去吧。”
等司马幽月和****到了炼丹堂,才发现这里的情况比云逸那边还要严重,死了几个弟子不说,其他人中毒的中毒,受伤的受伤,生命危在旦夕。
“老白,你也过来了。”****看到窦白,有些诧异。
“他们中的毒比较怪异,那些弟子没办法,我只好亲自过来看看。”窦白说,“那些个是受伤比较严重的,你的弟子正在给他们医治,但是我看效果不怎么样。”
司马幽月顺着窦白的目光看去,看到好几个人躺在担架上,他们的手或者脚都被废了,可以说,他们这辈子已经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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