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的手搭在那里的时候,她整个人突然颤抖了一下。她迅速的抽出手来轻轻的将我手挪开,然后老老实实的躺在那里不动了。
我回味着刚才手上传来的感觉,那柔软和坚挺的结合十分美妙。简直让我心痒难耐。我暗暗琢磨着是不是能再假装无意的偷袭一下,可想想这样对她来说有些过分,心里好生为难。
两人就这样面对面的躺在一起,咫尺距离。呼吸相闻。
不知为何,我感觉到她身体似乎像一团渐渐旺起来的火炉,散发出一阵阵热量,就连她鼻孔喷出来的气息也愈发的急促。
“富贵。你是不是根本就醒着呢”她小声的呢喃了一句,话的声音渐不可闻。
我一听又紧张起来,暗忖难道我有什么破绽让她看出来了?还是说我刚才那一下子过火了,让她感觉到什么了?
我没有回答,依然在那里假装睡觉,甚至情急之下张嘴打了个哈欠。
“你你怎么这么讨厌,睁开眼睛吧,我知道你醒着呢,你要是在这样装,我就回去了,你一个人睡好了。”梁玉低声的说了几句,声音中带着几分娇羞,她的语气听起来十分肯定。
难道她真的知道了?我不敢睁眼,要是让她知道我一直和她逗乐子,她不k我才怪。
“你还装你这人真讨厌,你自己下面都那样了,顶着我难受好不好”梁玉在等了十几秒后再次开口,直接说出了我醒着的依据。
我一听她这么说,下意识的就将屁股向后挪动了一小下,可旋即反映过来我那里并没有像她说的那么夸张,心中随即明悟她是在诈我,一惊之下猛的睁开眼睛,正看到她死死的盯着我,脸上正挂着一抹坏笑。
“陈富贵!你死定了!”梁玉咬着香唇说完这句话,一下子就扑到我身上,两只手掐住我腰部的软肉,开始渐渐发力。“你竟然真的是醒着的,你作死,我今天要让你知道骗我的下场!”
说实话,其实她手上并没有用狠劲儿,这种力度最多只是惩罚性质的。要命的不在这里,而在她和我的身子中间,因为她几乎是贴着我的,所以动作间那一对雪白不停的在我身上摩擦,直接将我的火给勾了出来。
我忍着疼痛张开双臂,一下子就把她搂在怀中然后翻身,直接来了一个农奴翻身把歌唱。我看着被压在身下娇喘吁吁的梁玉,龇牙咧嘴的向她说道:“女人,现在给你五秒的时间松开我,否则我要发动进攻了。”
梁玉脸色已经通红,即使是夜色下也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她那双大眼睛妩媚的看了我一眼,旋即微微垂下:“怎么进攻,有本事你来呀。”
这是我深吸了一口气,根本连秒都没数,直接一下子吻在了她的嘴上,开始不要命的用舌头往里钻。刚开始的时候她嘴唇紧闭,可我吻了她一阵大概让她喘不过气来,她唇间终于露出一丝缝隙,我直接用舌头撬开她的香唇入侵了进去,顿时一股甜美芬芳的味道从我舌尖传来。
我不是没有和她吻过,今天下午我回来,她醒了之后我就吻过,但那时我们是激动的、或者说感动的,但现在这一吻,却是另一种情之所在。
她的手慢慢松开了我的软肉,渐渐搂在了我的后背。她的的舌头也终于被我捕获,与我开始又一次的缠绵。
两人忘情的抱在一起,足足吻了快五六分钟才渐渐分开。
“你真的很坏”她轻轻的喘气,含情脉脉的看着我,脸上除了情动,剩下的全是安详。那种感觉就如我心中的宁静和踏实一般,是那种在找到可以生死与共、相濡以沫的人时才能拥有的感觉。
我没有再压着她,翻到她身侧将她搂入怀中,轻轻在她的额头吻了一下。“是的,我真的很坏你知道么,我甚至有的时候都怀疑老天爷是因为我的坏而故意惩罚我,让我受了这么多不该有的磨难。你、龙瑶、徐笑月,每次我想起来自己竟然有这种齐人之福就觉得自己很罪恶,我不是什么道德卫士,但我知道这样去做是将自己的情感一分为三,甚至更这对你们不公平,你们每个人都是那样爱我,或先或后,或多或少,你们都曾用自己的生命为我遮挡死亡,你们都牺牲自己的幸福而成全我的感受我真的好坏。”
“有时候我真的不想这样,我甚至想过一个人消失,让你们永远找不到我。然后你们能有自己的生活,自己的幸福。可我发现我自己完全无法割舍你们,只要想一想我便会心塞的要死。即使现在这一刻我也是坏的,我根本不应该在你面前提起她们。”
我说道这里心情有些激动,梁玉似乎看出了我的情绪,她慢慢贴在我的身上,开始用手轻轻婆娑我的脸。
“女人,我现在只想说两句话,一句就是我爱你,一句就是对”
“不许说!”她轻轻的呵斥一声,迅速用手捂住了我的嘴巴不让我说出那三个字。
“这就够了,我知道你的心意,就够了”梁玉没有再说话,而是将头彻底的埋入我的怀中,安详的像个孩子。
也就是在这一刻,心中种种杂念全都抛却,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让我轻松许多。我从来没和任何一个女人讲诉过我心中的这份苦,可我在梁玉面前却说了,很自然的,不作伪的。
突然,一声沉闷的大响在门外走廊出现。听起来像是什么东西摔在了地上,而且那分量十分沉重。
我和梁玉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一丝莫名的惊骇。
我赶忙起身穿好裤子和t恤向外跑,而此时梁玉已经跑出了门外。
“啊~!”一声尖叫响起,我连鞋子都顾不上穿就窜了出去。可当我出门的一刹,我被眼前所见的一幕吓呆了。
血,满地都是血。
而这血的主人竟然是梁石的另一个妻子曲丽,她此刻穿了一身薄薄的粉色丝质睡衣,正呈“大”字形躺在地上,手里握着一把锋利的尖刀。
她的手腕上和肚子上正汩汩的冒着血,我顺着那血迹的方向看去,竟发现满地的血迹通往另一个房间。
“快救人!”我喊了一声就冲上去捂住她的手腕,而梁玉则是双手死死的按住曲丽肚子上的血洞。
曲丽已经没了意识,只是躺在地上不停的抽搐
不到两三秒,楼下跑上来三个保镖,然后二楼的房门挨个响起,梁子秋、梁石、燕莎都跑了出来。所有人看到眼前的一幕,全都愣了。
这时那保镖中的一个迅速开始拨打电话像是叫车救人,另外两个则是跑下楼去取急救箱。
“富贵,这是怎么回事?”梁老头看到我和梁玉都在救人,而他的儿子和儿媳妇也是刚出来,便直接开口问我。
“我、我也不知道,刚才我和我和阿玉在聊天,只听到房门外发出很大的响动就跑了出来,便看到她已经这样躺在地上了。”我一脸无辜的看着老头,将刚才发生的事说了一下。
老头看着一地的血迹,眉头拧的死紧。他转过头去吩咐梁石给邢子涛打电话,而他自己则是蹲下身子,伸手试了一下曲丽的鼻息,几秒钟后他叹了口气,轻轻的说了一声:“难了”
这时保镖已经上来,让我们让开位置开始紧急救治。老头子让我们先去洗一下,然后闭上了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几分钟不到,两个保镖抬着曲丽下楼坐车去医院,同行的还有梁石和燕莎。家里只留下我和梁玉,还有梁老头在一层大厅。
梁老头罕见的点了一支烟,但烟被他夹在手中并没有抽,那已经燃完的烟灰积了好大一截。
谁都不说话,场中的气氛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凝重。
直到六七分钟后客厅的大门被敲响,剩下的一个保镖开门,邢子涛走进来的时候,场中的气氛才缓解了一下。
老头子指了指身边的沙发让他坐下,顺便将烟拧灭开口就问:“子涛,下午你带她去查,可有什么线索?或者她反常的地方?”
邢子涛摇摇头,想了想才开口:“没有,不论是她本人,或者是我们已经查过的东西,都没有问题。除了他对不起石哥的那事,至少现在看起来她不像内奸。当然,我们也不排除她用了更隐秘的方式,不过这种几率非常小。”
“阿石刚才电话里把情况和你说了吧?”梁老头又问了一句,邢子涛点头。
“那你怎么看曲丽这事儿?”
“据我推断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因为她给石哥带了绿帽子,心里过不去这个坎而自杀;另一种可能就是她出卖了富贵所在小岛位置的情报,两种负疚让他自杀。”邢子涛说的很干脆,听起来也比较符合情理,即便他现在没有查到曲丽是内奸的证据,但这不妨是一种合理的推断。
老头子想了一刻,对他点头道:“你去把现场查一遍,要仔细。查的时候把你的推断都扔掉,放空脑子去查!”
邢子涛点点头,二话不说便向楼上走去。
我坐在一旁听着两人对话,不由也开始自己推测。毕竟这件事情可能和我所带来内奸的消息有所关联,我也不得不动动脑子。
我开始认真回想从发现龙七叔一直到现在所有发生的情节,就如同电影在脑子里上演一样,每一个细节都过了一遍。
当我想完一遍时,我感觉自己好像漏掉了什么。
“富贵,你”梁玉在一旁喊了我一声,我赶忙向她挥手示意不要说话。
“阿玉,安静!让他想!”老头子看到我的动作,拍了拍梁玉的手让她现在不要问。他似乎看出了我脸上疑惑的表情。
我再次陷入回忆,忍不住站起身来开始模仿每一个我当时发生的动作以帮助我自己回忆细节。
可当我想到一件事情时,我突然愣了一下,然后浑身的鸡皮疙瘩都惊的炸了起来。
“阿公快告诉我!龙七怎么回去的!现在他人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