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火炮迷迷糊糊的刚睡着,这时候,就感觉到身边有人围过来,他一睁开眼睛,看到一个光着屁股的汉子正对着他,火炮刚要爬起来,不知道谁拿着一个被窝一下子把他的头给蒙住,火炮头被死死的蒙着,但是,他还是能进行微弱的呼吸,一至于不会窒息而死。
黑暗中,火炮感觉的自己手脚都被人死死的按着,自己想挣扎,但是根本就动不了,胳膊,大腿,都被人牢牢的按着,火炮过去,这肯定不是一两个人,而是一帮人。
睡觉时候,揍火炮的那帮人又来了,这次他们玩的更狠,趁着火炮睡觉呢?一下子把这小子擒住,然后用被子紧紧捂住火炮的脑袋,紧跟着,有个家伙不知道从哪找来的铁棍子,朝着火炮身上就抡。
火炮疼的大吼一声,但是,由于脑袋被被子死死的蒙着,所以无论他如何的大吼大叫,都不会被外人所听到,火炮觉得自己的头上,后背火辣辣的疼痛,甚至够感觉到身体上有有了淤青。
几个人按着火炮往死里打,打的差不多了,收手了。
被子被拿开,几个人大摇大摆的睡觉去了,火炮躺在地上,蜷缩着身体,感觉自己的全身上下疼痛不已,这种疼痛的感觉,是难以忍受的,甚至,动都动不了。
整整一夜,他都在冰冷的地面蜷缩了一夜,甚至动都没动,白天的时候,监狱的犯人被叫醒,要去劳作了,几个人看看火炮,笑着说道:“草,刚到这个程度就受不了了,以后,还有你小子受的呢?”
虽然火炮的身体受伤了,但是,劳动他也是必须参加的,一帮犯人,囚车拉近了工地里面,是一个大型的石料厂,他们的工作非常简单,就是拿着铁锤子,把大块的石头敲碎了,然后,用箩筐背着石料,运到制定的地点。
石料厂的周围都沾满了狱警,各个都是荷枪实弹的,而且,四周都有了望台,了望台上,也有狱警,拿着望远镜,观察着工地里面的一举一动。
当然了,他们观察主要是防止这帮犯人逃跑,一帮工厂里犯人与犯人之间发生小矛盾,是不会有人管他们的。
火炮拿着铁锤子开凿大石块,诶此一用力,都觉得自己的屁股生疼,低头一眼,自己的裤裆处竟然又开始流血了。
来工地劳作第三天了,这天,天气明朗,火炮依旧在开凿大石块,屁股还是会疼,但是,不会在流血了,估计下面的伤口愈合的差不多了,三天没有大便过的火炮憋不住了,要去茅厕。
跟狱警请了假,自己跑进了石料厂里简陋的茅厕,里面臭气哄哄的,茅坑里面,还有白色的蛆虫在蠕动着。
他蹲下来,臭气熏天,水泥地面上,到处都是尿液的痕迹,甚至,还有干枯了的大便,上面与蛆虫在啃食着。
火炮稍微用力,还是有点疼,但是比前几天要好多了,就在火炮蹲在茅坑里面,准备大便的时候,这时候,一帮犯人又跑了进来,一个犯人手里拎着一个棍子,一棍子就抡在火炮的身体上,火炮没蹲稳当,甚至一歪差点就摔进旁边的小便池里面。
有几个犯人冲上来,朝着火炮就是一顿踹,火炮的一条腿已经搂紧了茅坑里,其他的人准备吧火炮继续往茅坑里面踹。
火炮当时死死的抱住其中一个人的大腿,心想,自己进去了,也得把一个人给拽进去,但是他抱的越是死,对方这帮犯人打的就越凶狠。
火炮是个犟脾气,牢牢的抱住那个人的大腿,即便自己的一双脚已经陷进茅坑里面,大门时,他的手还是不松开,火炮自己也知道,如果现在松开了,自己全身都得掉进屎坑里,抱着这个人,自己还不至于全身都被这帮人给塞进去。
其实,和掉进屎坑相比,挨揍更加疼痛,掉进屎坑,无非是全身沾着污秽之物,但是,确实对尊严的一种羞辱,火炮是那种非常要面子的人,就算他现在被这帮人活活的踹死,也绝不会松手妥协。
被一帮人围着揍了半天,直到高塔上的狱警看到了厕所里的情景(茅坑是没有顶棚的,所以高塔上的狱警早就看到了里面的打架行为)。
狱警用对讲机通知了下面的狱警,让他们去厕所里面制止,当几个狱警跑进厕所的时候,火炮的膝盖都已经没进了茅坑里了。
“别打了,别打了,都停手,出去,该干嘛干嘛去!”狱警进来,劈头盖脸的喊道。
一帮犯人见狱警来了,也就不打了,都悻悻离开,只有那个被火炮抱着大腿的人,还在原地站着,想走走走不了,火炮抱的太死了,无论他怎么往火炮的脸上踹,踹的火炮脸上多出淤青冒血,但是,火炮还是不撒手,直到现在,其他的犯人都被赶走了,火炮还是死死的抱着这个人的大腿,此时的火炮,已经有点甚至不清了,被一帮人围着往脸上踹了十来分钟,谁也受不了,火炮再扛打,也受不了这种力度。
“你他、妈的松手啊!”被抱着大腿的人一边喊一边继续往火炮头上踹。
狱警走进来,看着火炮这样子,也挺觉得这小子被整的挺惨的,几个狱警还算好心,一起吧火炮从茅坑里拽了出来,火炮趴在地上,喘着粗气,说不出话来,整个脸肿的跟个猪头一样,嘴唇想两条火腿肠挂在脸上。
虽然,火炮当时的样子非常狼狈,但是,却让几个狱警都笑不出来,太惨了,尤其是看着火炮咳嗽两声,还吐出来一颗后槽牙的时候,狱警都看不下去了,其中一个狱警拽住被火炮抱住大队不妨的那小子,抡起警棍就往这倒霉蛋的脸上抡,抡了三下,把这小子抡蒙了,口吐鲜血的倒在火炮旁边,火炮半睁着眼睛看着这个人,笑了。虽然脸上表现不出来,但是心里笑了。
这是胜利的笑,他虽然被揍了十分钟,被揍得很惨,但是,却赢得了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