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哲那边,扶风一大早跟他约定见面的时间和地点。请百度搜索()
电话里,苏哲声音听起来非常阴沉,也让扶风愈发笃定带着同伴是正确的行为。
路,符斐然看着她打趣道:“你的样子,好像要去前线打仗!”
扶风轻轻叹气,“你不知道,苏哲这个人……有时候真的很固执。”
她和苏哲在一起三年,若是全无感情那是骗人的。
而苏哲除了脾气暴躁之外,也有很多优点让女人趋之若鹜,如说高大帅气,英俊多金,而且出手阔绰一掷千金……
虽然有的时候性格很别扭,但是也会涌现出来一点点小善良。
扶风深刻的记得,每次出去,他都会给伪装成残疾人的乞丐钱。
“那是假的,他的双双腿盘在身后,新闻已经曝光了。”扶风提醒说。
“我知道啊,可是看那么可怜,我又不是在乎这一百块钱的人。”他浑不在意道。
总而言之,那是个优点很多、缺点也很多的家伙。
今天约定地点在苏哲公司附近的咖啡店,当扶风等过去的时候,发现那里已经被清场了。
面带微笑的服务生立刻间恭迎来,“是安小姐吧,苏少已经在这里等候您多时了。”
苏哲是有这种本事,将简单的事情复杂化。
无论做什么,都要谱儿摆足。
扶风感到有些头皮发麻,旁边的男人却及时握住了她的手。
“谢谢。”她轻声说。
“不客气。”符斐然微笑。
他的笑容,有种让人安定的力量,扶风的心跳似乎也没那么快了。
但还是很紧张,所以手也一时忘记了抽出来。
门口除了保安和服务生之外,还站了五六个彪形大汉。
虽然不常见面,但扶风还是认识的,他们是苏哲的保镖和助理。
一群人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们,面色凶狠好像随时都会扑过来动手。
这些日子,所有人都为了寻找他们,忙碌的人仰马翻。
苏哲那性子,打骂都是轻的,差点没将这些人逼得滚蛋。
这会儿正好,这对狗男女居然主动的冒出来了,而且还大咧咧的在人前握手秀恩爱,是可忍孰不可忍!
扶风没看他们,她的注意力全在苏哲身。
那个男人坐在最里面,脸色阴沉,眼神阴鸷的盯着他们。
他这段时间好像瘦了很多,整个人气势也更加锐利,好像一把出鞘的利刃,寒光闪闪,随时都会窜起来杀人!
多亏旁边有符斐然,否则扶风一定掉头跑。
两人来到位置前,扶风犹豫着开口:“抱歉,让你久等了。”
苏哲说:“坐吧。”
“不用了,那个,我是来还钱的,是要现金还是转到账户里?”
说完这句话,她恨不得打自己一个嘴巴!
五百万要什么现金啊,都被符斐然那家伙给带偏了!
苏哲沉默了会儿,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意,“你以为把钱还了,我们能够一刀两断么?”
扶风的心都揪了起来,“你还想要什么?”
“先坐下再说。”他的态度很坚持。
符斐然动手将椅子拉开,同她柔声道:“先坐吧,想喝点什么?”
扶风迟疑着坐下,“随便。”
他扬起手,召唤服务生过来,“给我一杯冰水,再来一壶水果茶。”
服务生连忙去准备,符斐然的自然举动,顺利让他成为全场的焦点。
苏哲盯着他,“谢谢你送扶风过来,今天的事与你无关,到门口去,会有人拿给你一笔钱做答谢,离开江城,以后再也别让我见你。”
他的话虽然看似客气,但却是赤果果的羞辱。
拊风感觉对面宛若有数道利剑,正在嗖嗖的朝自己射来。
符斐然也不生气,反而笑眯眯道:“我不缺钱,谢谢。男人送女朋友,是天经地义的事,苏先生不必客气。”
扶风知道他是在自己挽回颜面,也没往别的地方想,反而充满了感激。
“女朋友?”苏哲微微挑起了眉毛,“有意思,原来一个人不能被男人触碰的女太监,居然也能在外面水性杨花、勾三搭四!”
他的话语,尖酸又刻薄,仿佛巴掌狠狠的打在扶风的脸。
她这会儿恨不得地有条缝隙,能够让自己钻进去!
在这时,旁边的符斐然却突然伸出了手臂,亲昵又自然的揽住她的肩膀,还毫无防备的亲了下她的额头。
扶风这会儿已经僵住了,她没想到符斐然会做这样的回应。
他的声音,优雅又随意,“不能被男人触碰的女太监?在什么地方?苏先生还真是见多识广,鄙人从事心理健康方面的工作,你可以把她介绍给我,说不定可以治好。”
苏哲看着他们两个,眼突然烧起熊熊火焰!
这个女人,简直可恶至极,居然用这种方式羞辱自己!
说什么不能被男人触碰,现在却能小鸟依人的偎在别人的怀里。
而他像个傻瓜,这几年来的付出等待,是在为别人做嫁衣裳!
他站起来,身体微微前倾,那是一种压迫感十足的进攻方式,“安抚风,你早同他合谋好了,是不是?这些年里,你们是底下究竟背着我偷了多少次情?”
够了,还嫌她当众丢脸不够难堪吗?
扶风屏息凝神,闭目休息片刻再睁开眼睛,“苏哲,开始之前,我已经同你声明过,是你自己说不在意的。这几年里,我是住着你的房子,收了你不少东西,但是离开的时候,全都留在了那里,一件也没有带走。你给了我一片寄身的屋檐,这话不假,除此之外,哪有什么呢?你要五百万,我便给你五百万。不必怀疑,这五百万,每一分都是我辛苦赚来的,并没有沾染任何不光彩的东西。从现在起,我与你之间彻底两清,再也不亏欠任何东西。”
她拿出手机,输入苏哲的其一个账号,未经对方确认便直接转账过去。
对于数字,她的记忆力一向强到惊人。
“钱已经转到你给我的那个账户里了,卡在卧室的抽屉里,这几年来,我从未动过里面的一分一厘。斐然,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