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昂贵的各式珠宝以及高奢物品,让一众来宾咋舌不已。
到底是顶级豪门,这嫁妆简直是富可敌国了。
来宾们夹道鼓掌,欢迎两位新人的到来。
而秋星泽鬼心眼较多,也很会调节气氛。
在他的调动下,简真和虞重楼不但当众秀了恩爱,还简单讲述了一遍他们的恋爱史,听得场下的一众人既感动,又羡慕。
这才是爱情该有的样子。
不早不晚,刚刚好。
哪怕黄淑妤几人对虞重楼的身份有些不喜欢,但到底是自己姑爷,她们也就不会再有任何意见,会衷心祝福一对新人。
克拉伦斯看着紧紧相拥的两人,眸中的兴味一闪而逝。
没想到发生这么多的事,他们还有心思举办婚礼。
真是小瞧他们了。
这几日他都有来种植园这边的。
本想送他们一份大礼的,谁想虞重楼将这里的安保工作做得水泄不通,他根本就无法下手。
不过也无碍,庄园里发生的一切,够他们闹心的了,自己在一旁看好戏即可。
婚礼办得异常热闹。
虽然家里人来得并不全,但简真和虞重楼收到了许多人的祝福。
有公司同事,各界精英,有舅舅舅母,表哥表嫂。
还有gerd,塞尔特。
简真没想到,他们也会来。
克拉伦娜进入宴会厅内时,就看见简真与虞重楼一起,端着酒杯与人热络地寒暄着。
她眸色一闪,拐着脚就来到了简真几人的面前。
“小真,恭喜。都是我不好,光紧张婆母和三嫂的身体,无意间崴了脚,没能帮上你什么忙。好在三嫂和我母亲福大命大,未出什么大事,不过,她们暂时是来不了了。
不管咋样,简真,四嫂都希望你和虞先生能够白头偕老,幸福一生。”
克拉伦娜的声音有些大,许多人都放下酒杯看了过来。
大婚之日有人出事,这不是让人膈应吗?
秋家众人一听此言,都面色不虞地看向克拉伦娜。
她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如此不懂事!
有些话,这个场合能说吗?
简真就那么看着她,笑容,有些玩味。
“四嫂,家里出了什么事?我怎么不知道?还有,既然你不舒服,就应该在家好好休息,拖着病体过来,倒是我和重楼的不是了。
九哥,派人将四嫂送回去,再让人回去看看家里,怎么了?”
秋星泽眸中的不悦一闪而逝,正欲上前,旁边,黄忆柳和千语荷走了过来。
“走,老四媳妇儿,我们陪你去旁边的屋子休息一会儿,真是难为你了,从家里赶过来。让你在家休息,你咋就不听呢?”
黄忆柳脸上的笑容十分灿烂,但眸底却是一片冰寒。
她上前一把抓住了克拉伦娜的手臂。
那好似柔弱无骨的芊芊玉指,却抓得克拉伦娜差点叫出声来。
真是,好疼!
黄忆柳没再让她开口说话,几乎是半托着,与千语荷一左一右扶着她去了隔壁的屋子。
虞重楼盯了克拉伦娜有些狼狈的身影一眼。
就再让你蹦跶一天吧,我和小真已经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要的。
随即,他又看了一眼不远处与人交谈的克拉伦斯。
你最好收紧自己的尾巴,别让我揪住了。
场中的气氛恢复了热烈。
gerd有些玩味地瞥了一眼简真。
“简小姐,看来你所谓的家人,并不是每个都喜欢你啊。”
简真浅笑。
“那不是很正常吗?我不是金币,做不到人见人爱。
不过,今日能在我和我老公的婚礼上见到你和塞尔特以及安格斯先生,我还是很高兴的。
毕竟,我在j国认识的人不多。”
“哈哈,丫头,你也说了我们是朋友嘛,朋友有事,我们岂能不来?
还有,无论在j国有什么事,都可以来找我,我一定帮你解决。
倒是你这个丫头一点也不够意思,这么大的事还得要我从虞先生的口中得知,真是该罚。”
简真顿觉心里暖洋洋的,转眸看向虞重楼。
虞重楼笑意遣眷。
“我们结婚戒指上的紫钻是拜托gerd先生找来的。”
简真恍然。
“谢谢gerd先生,非常感谢。以后若有解决不了的事情,我一定会来找你。
这次是我疏忽了,我该亲自给你和塞尔特先生送张请柬的。
若是有空来z国,我请你吃地道的z国菜。”
“好,一言为定,干杯!”
这边其乐融融,隔壁房间内,黄忆柳一进去便松开了克拉伦娜的手臂,一巴掌便扇在了她的脸上。
“小贱人,居然敢动我黄忆柳的女儿,你胆儿也太肥了。
我第一眼就很不喜欢你这个婊里婊气的女人,做事表面一套,背后一套。
你这处心积虑想要拆散我家简真和虞重楼想干什么?”
克拉伦娜捂着脸,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黄忆柳。
她怎么能,怎么能打她!
愣怔一瞬,克拉伦娜委屈地哭诉道:“大婶子,小婶子,我没有,我没有想要拆散简真和虞重楼,我一直都是在祝福他们的。
而且,而且家里,也确实是出事了,我也没说错什么啊。
小婶子,我说错话,我道歉,但你也......也不该打我啊,呜呜......你一个长辈对我这个小辈出手,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你......”
这个女人,好讨厌!
黄忆柳还想出手,被千语荷给拦住了。
“今日是小真的大喜之日,无论如何,我们都要帮着简真平安度过今日。
让她走吧,简真和重楼,是不喜看见她的。”
黄忆柳见大嫂这么说,也就敛了情绪。
克拉伦娜虽心中不忿,但面对强悍的黄忆柳,她一点儿不甘的情绪都不敢露出来,只好在保镖的护送下,离开了婚礼现场。
婚礼,很完美的落了幕。
当然,要忽略那些人为的遗憾。
送走了一众宾客,秋家众人围坐在了一起。
秋继年本强装着的脸色立马沉了下来。
“今日之事,我不论对错,若是有人胆敢对简真的婚事指指点点,说三道四,我决不轻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