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自己和紫君的关系,他们两人被小姐安排进了简氏集团工作。
虽不是身处集团最高层,但好歹也做着不用出什么大力气的小领导,薪资以及身份较之以前也是有了一个质的飞跃,日子也是好过了许多。
姑母和姑父常说,吃水不忘挖井人,小姐和简爷爷对他们的恩情,他们永不敢忘。
他们也常叮嘱她和兰紫君,要好好报答小姐对他们的知遇之恩的。
齐若敏想:会的,这一生,她都会报答小姐的。
她目光灼灼地看了一眼简真,与她碰了杯,这才看向兰紫君。
“那又不是什么难事,小飞啊,也是很惦念你和姑母以及姑父呢。
等下周吧,早间送他上完跆拳道的课,我就带他回去看看姑母和姑父。”
今日中午,邵青离的父母又来了。
相较于邵青离那个混世魔王,他的父母,对她很是客气和友好的。
尤其是对小飞,那是眼缝里都带着笑意的,一口一个小孙子叫着,倒也让齐若敏不好拂了两位长辈的意,让他们带着小飞出去玩了。
也邀请了她,但她还有些公务要处理,便也没去。
小姐虽说给了她双休,但只要有空,她除了陪伴小飞,便就是背着小姐加班加点。
她不想让大好的时光白白浪费。
许是血脉使然,小飞看见邵青离的父母,也是很欣喜的,一点也没有对外人的冷淡和排斥。
只要他们对小飞好,她倒也不介意多几个疼爱小飞的人。
看了看表,小飞这时候,也该是到家了吧?
兰紫君往嘴里扔了一颗开心果,晃着脑袋道:“嗯,好,到时候,我亲自下厨给你们做好吃的。”
齐若敏笑。
“就你那厨艺,做饭顶如毁食材。
浪费粮食是可耻的。”
兰紫君有些不服气道:“表姐,别揭我短板啊,老大在呢。”
说完,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一下鼻头。
简真有些好笑地看着她:“原来,你光是嘴馋,这厨艺,说起来不咋样嘛。
看来以后给你找对象,还要找一个会做饭的,嗯,这我可要好好留意一番了。”
兰紫君被闹了个大红脸,嗔怪地睨了一眼齐若敏,然后端起酒杯与二人碰了一下。
“老大,表姐,喝酒,这里的酒,虽比不上你那里的,但也还不错。”
主要是,好贵的。
若是以往,兰紫君一定会抱怨简真乱花钱。
但今日这钱是老大老公赢回来的,她倒也不怎么心疼。
赢来的钱,就要花出去。
酒至半酣,齐若敏说了一声,便去了外边。
靠近走廊尽头的卫生间洗手池前,女人一身白色毛衣,下配裸色毛裙,恰到好处的勾勒出了女性完美的身体曲线。
松散的微卷长发随意披散,有一边挽在耳后,为她增添了一份成熟以及魅惑的风情。
耳畔是有些刺耳嘈杂的音乐声,伴随着光怪迷离的炫目灯光,夜色下的绚烂,晃昏了一些人的大脑,也迷了他们的眼。
齐若敏净了手出来,却被几个男子挡住了去路。
一看见齐若敏的长相,几个人都是呆愣在了当场。
半晌,有人咽了一口唾沫道:“夏......夏少,这个女人......真好看.......”
被唤做夏少的年轻男子一张脸阴沉着,邪肆地打量着面前的女人。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面前之人有些面善,但实在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她。
蹙了一下眉头,他又邪肆勾笑。
“美女,秋夜深寒,可否一起,暖暖身子啊?”
齐若敏有些厌恶地皱起了眉头,擦身,就想离开。
谁想,却被男人抓住了手腕。
“怎么,看不上本少?告诉你,看不上我的人多了去了,你算个什么东西?”
说着,他拖着她便向着一旁的包房走去。
男子身边的跟班起着哄,将两人围在了中间,隔绝了一些听见动静,往这边探寻过来的目光。
齐若敏奋力挣扎着。
“放开我,若不然,我喊人了。”
她有些后悔拒绝让叶落跟着她了。
她以为,这里是顾倾寒的地盘,没人敢在这里造次。
可她还是低估了酒后之人的各种胆。
尤其是,包天的色胆!
夏子明嘴角扬着笑,将齐若敏有些瘦弱的身子带进了自己的怀里,用力箍住,满是酒气的嘴巴凑近她的耳垂:“你喊啊,我倒要看看,在这a城,谁敢管我夏子民的闲事。”
呵,顾倾寒吗?那个可恶的男人上次联合简氏集团一起,将他苦苦经营起来的夏氏传媒被击打得一败涂地。
不但公司便宜了邵青离那个混蛋,就连他的父亲也是对他冷眼相待,不但卸去了他在董事会的一切事务,就连他的银行卡也是被冻结了好几张,让他有些捉襟见肘。
若不是母亲不时私底下接济他一些,恐怕就连这豪庭酒吧,他也没钱进来这里消费了。
他知道这里是顾倾寒的地盘,可他就是咽不下那口气。
他不好过,即便是故意找茬,他也不想让别人好过。
好在平时围在他身边的这些狐朋狗友还在,让他过得不至于太过落寞。
可他也知道,这些人,就是些只闻荤腥的猫,围着他只在意他带给他们的花天酒地,至于情意,呵呵,那都是狗屁。
和他们谈情意,还不如养几只狗呢。
不远离他们,只不过是现在,他还没找到能重新跟随他之人。
待到东山再起时,这些人,他便也不屑再与之来往了。
人情冷暖,虚情假意,他早看透了。
现在,这么一个尤物出现在他的面前,让他只觉得心潮荡漾,哪还管这里是什么场合?用这么一个尤物来排解他心中的烦躁以及郁闷,想想都是一件很惬意的事。
“美人,别拒绝我,跟了我,总比你在这里卖笑好。
你看看那些脑满肥肠的男人,哪个能比得上小爷我?
放心,跟了我,小爷不会亏待你的。”
齐若敏被他滚烫的身体紧贴着,只觉血气只往脑袋上冲。
妈的,你眼瞎了不成?
卖笑的?你才是卖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