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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温礼说:“我们是一块坐火车的,那天我们姐妹还帮忙照看了顾同志的小外甥,小朋友还认得我。不过许同志,还是算了,她是我姐姐,我不能举报她。”

许佳华严肃道:“这事关乎厂的利益,不能不管,她跟是你姐姐没有关系,只要你是一个正直善良的人,就应该站出来作证。”

正说着话,办公室里的其他同事陆续回了来,看到许佳华严肃的样子,不由就问,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许佳华转头和他们说了。

大家纷纷觉得温习不应该,这抢人功劳也太讨厌了。鼓励着常温礼站出来,大义灭亲,厂里肯定记着她的好的。

常温礼表现得很紧张的样子,又害怕又不知所措。

许佳华难得地现了几分耐心,安抚着常温礼,跟她说:“没事的,你这样做大家都会理解你的。”

常温礼还是摇头,“不行的,我姐姐一定会恨我的,我就一个姐姐了,我不能失去她。”

许佳华生气道:“她揽了所有功劳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想过你是妹妹呢?现在她自个找了份工作,却不管你,她良心过得去吗?”

常温礼就是哭,怎么也不愿意松口。

许佳华要被她气死。

把她拉出了办公室外面,她烦躁地问:“你要怎么样才愿意跟我去领导那里说一下?”

常温礼哭得眼睛都快肿了,“许同志你不了解我家的情况,现在我家是后妈说了算,她不喜欢我和姐姐,想把我们赶出家门,现在姐姐找到工作,在宿舍住,我就想着,要是后妈真把我赶出去,我还可以去找姐姐……如果我举报她了,她肯定会不理我的……我没有工作,又没有房子住……”

许佳华眉头皱得紧紧的,工作这事真不好办,就算她家人在厂里当领导,也不能随便给人安排个工作,都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盯着呢。

她眼珠子转了转,想到了个法子,就道:“常同志,如果你站出来跟领导反映,到时候你姐姐的工作就是你的了。”

常温礼还是低着头,声音胆怯,“许同志,表扬信不在我手上,要是到时候我姐姐把表扬信拿出来跟我对质,上面写的她名字,领导不会相信我的……”

许佳华真要被她烦死了,“你不是说顾祈北的外甥认识你吗?你就找他来指认呗,只要你肯说出来就行。”

常温礼忙点头,但又没底,“许同志,我不知道那小朋友还记不记得我,小孩子忘性大……”

“你找他啊。”

“我不知道顾同志的家……”

“我告诉你,还有他外甥现在在厂区的托儿所上学,你可以直接去那里找他。”

“许同志,今天我被赶出来了,没地方住,我能不能先找到住的地方再做这事……”

许同志对这对常氏姐妹一点儿好感都没有了,她直翻白眼,但想到温习更可恶,她只好咬牙道:“你过来我家住两天,你后妈不让你回去,你最好还是去领导那里反映。”

常温礼忙不迭地应了。

……

徐家。

陈玉香看着一地狼藉,她刚买的暖水壶、用了半年不到的电视机碎了一地,她心脏抑制不住一阵狂跳,她到底上辈子造了孽,让孩子得了这个病!

她连连给自己额心抹药油,才能让自己镇定下来,她一张嘴,发现声音都哑了,是刚才叫人帮忙控制儿子的时候喊哑的。

“阿桂把地赶紧收拾一下,等会儿有人过来。”

保姆阿桂赶紧应了声,手脚很是利索,没一会儿,就把客厅收拾干净了,等回来的时候,还给陈玉香倒了杯热糖水。

陈玉香接过来,喝了两口,感觉心跳才正常过来,“阿桂,上次你说的表侄女怎么样了?还没找对象吧?要是还没找对象,让她过来给厚载看看,对了,让她化个妆,收拾得整齐一些。”

阿桂眸光闪烁了下,这徐家二儿子的病看着越来越严重了,虽说徐家家世好,但哪天失手把她表侄女打死了,她去哪儿赔一个女儿给她表哥表嫂?

上次她是看徐厚载的病不是很严重才提了一嘴的,后面想想都后悔了。

“陈姐真不好意思,我前儿收到我表哥的信,我那表侄女订亲了。”

陈玉香脸色有些不好看,“你表哥也真是的,急什么呢。阿桂你别觉得厚载有病,不是个良配,我告诉你,也是因为他有这个病,才打算往下找的,他的病不是绝症,以后能治好的,现在能陪他度过一个困难阶段,以后就是享不完的好日子。”

阿桂忙道:“我知道陈姐,是我那表侄女没福气,我前儿都说我表哥了。”

陈玉香脸色依然是不太好看,她坐到沙发上,拿起电话拨了个号,和对面的人说了几句,脸色总算好看了些。

挂了电话就吩咐保姆阿桂,“你去准备两样吃的,等会儿有客人过来。”

可过了会儿,电话响了,陈玉香接了起来,里面那对的人说,“今儿厚载在家吧?女方要过来见见人。”

陈玉香道:“他刚好有事出去了,咱不是说好了吗?就当是朋友家过来耍耍,不是非得相亲那一套。”

“是这样的,女方请趟假不容易,你看厚载什么时候回来,今天几点能回来,等他回来,我再带人过去吧。”

“他今天都没空……”

“那就下次吧,下次我们再约。”

那头说完就挂了电话,气得陈玉香想把电话摔了。

“阿桂阿桂!”

阿桂急忙忙从厨房里跑了出来,“陈姐怎么了?”

“常家那边有没有人过来?”

阿桂摇头,“没呢陈姐。”

陈玉香气得脸都歪了,“好一个常家,吊起来卖是吧?以为徐家非他们不可了?”

正说着,外面响声了一阵欢快声,有几个小孩跑过。

“牌局酒局,厚载不举!有形无形,厚载不行!”

陈玉香的脸涨成了猪肝色,她转头去问阿桂,“你有没有听到外面的小鬼在喊什么?”

阿桂听得不太清,摇头,“没咧,可能是学校新教的课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