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言在观察容景墨的反应。
容景墨今早的心情没有受到一丝一毫的影响,似乎,对这次的新闻,压根不介意。
他表现得俨然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白星言聪明的没刻意在他面前提。
报纸扔一边,她若无其事地用起了餐。
用完餐,八点。
莫家的情况好转,容景墨最近时间多了起来,送亚瑟去了幼儿园,之后送她去了公司。
白星言在自己的办公位置落座后,按照惯例搜索了下霍加夜的新闻,对了下他的各项数据,之后是做报表。
忙了一个午,正准备去用餐,手机铃声在这个时候忽然响起。
白星言侧过头,看了看手机的名字,心情瞬间愉悦了不少。
“容悦,怎么了?”
“二嫂,我在机场,你有空来接我吗?”
白星言一愣,目光随即一喜,“你来巴黎了?你等着,我马过来!”
拿着车钥匙下车,车门打开,她开着车一阵风似的离开了霍氏。
抵达机场的时候,容悦蹲在机场大厅外的大道,正在等她。
十九岁的少女,一身简约的白t加牛仔短裤,俏皮,机灵,活力四射。
瞥见走过来的她,容悦唇角牵扯,冲着她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笑容明艳又炫目。
“嫂嫂,你来了!”
“先车!”白星言眼神示意了下自己的身侧。
容悦一股溜地从地站起来,拉开她的车门利落坐了去。
“怎么突然来巴黎了?”白星言边发动车,边问。
容悦麻利地系好安全带,绘声绘色地说,“在家里我把爷爷给惹到了,爷爷一怒之下把我发配边疆了!”
“怎么惹到了?”白星言笑了笑。
“还不是相亲那点事?你不知道,你和二哥走后的这几天,爷爷给我安排了多少场!足足二十场你知道吗?二十场!我后面赔笑都赔不出来了,把后面几场的男方全给惹到了,爷爷因为这事记恨着我呢!”
“……”
白星言被她噎得好一会儿没说话。
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
她要是一年前有容悦这点底气,大概也不会成为容景墨的妻。
两个人之后又聊了会儿,白星言载着容悦去了莫家住下来。
容悦这次被容誉安排来法国的原因,其实容悦夸张了。
真实目的还是想让她跟着容景墨一起过来,帮帮容景墨的忙,顺便学习学习家里的业务。
白星言把容悦安顿好后,下午载着容悦去了莫氏报道。
抵达后,白星言先进的办公室。
容景墨看到这个点出现在这里的她,本来还挺意外。
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正准备调侃了两句,门口,容悦的脑袋忽然探入。
“二哥,好久不见呀!”
容景墨脸的表情收住,眸光僵硬扫向她,“你怎么在这儿?”
“哟,二哥似乎很不欢迎我呢!亲妹妹这么久没见,二哥这反应?”
容景墨被她噎了噎,看着她一脸怪异,“在家里做了什么坏事?说吧!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