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同立马就明白了,这根本就是一个意外,因为那么多目击者不会都说谎,而上官雨的体内也没有一丝被被施过什么邪术的痕迹,再加上她的精神确实非常不好,所以唯一的解释就是她在这样的状态下有些迷糊了,才会走错方向跑到马路中间去的,而现在唯一要弄明白的就是,她为什么精神会这么差,不过这都要等上官雨醒了才能知道了。
于同把自己的推论跟杨灿说了一下,她也十分同意,只是表妹现在的状态让她有些担心,因为她实在是想不通,会有什么事让自己的表妹变成这样,记得前几天见她时还好好的。
“你最近有没有发现她有什么反常?”
于同问道。
杨灿想了想道:“没有啊,以前她都好好的,就这几天我因为一直在忙才没见过她的,所以有事也应该是这几天的事。”
于同忽然想直怀件事来,说道:“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前几天我见过她,那时她好像有点不开心,对我也是一付带搭不理的样子,而第二天见她时,更是理都没有理我。”
“那时候你在干什么?”
杨灿问道。
“那天可儿病了,我来看她。”
于同如实说道,不过为了怕王可儿和桌木娅面子上不好看,并没有说她们是在玩装病,因为现在杨灿已经认识她们了。
“原来是这样啊。”
杨灿若有所思得点了点头,嘴角渐渐露出一丝笑意。
于同奇怪得看着她道:“你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还不能确定啦,一会看看再说。”
杨灿摆了摆手,她现在已经基本可以确定,表妹这样应该就是因为于同了,至于于同自己为什么看不出来,那是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自己之前在表妹面前对他的评价,所以也不清楚表妹为什么会面对他时有反常的表现。
也许是因为之前太过疲倦,直到中午上官雨还没有醒来的迹象,无奈之下于同只好给她用了一个时间结界,在杨灿感觉一眨眼的功夫就收了回去,而这时的上官雨却眨了眨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慢慢得清醒过来。
“咦,姐?你怎么在这里?”
上官雨似乎还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事,奇怪得问了一句后才发现自己好像躺在一间病房里,于是又问道:“我怎么了?怎么会在这里?”
杨灿伸出手爱怜得摸了摸上官雨光洁的额头,有些无奈得笑道:“你呀,早上出了车祸,一点也不记得了吗?”
上官雨皱了皱秀眉,仿佛想起什么似的点了点头道:“是了,我记得好像是有一辆车向我开来,后来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你呀。”
杨灿无奈得说道:“好多人都说,你下了医院的公车后,直接就走向了马路中间,是不是喝多了啊?”
“哪有?你知道我从来不喝酒的。”
上官雨加快着说道:“我只是这几天没有睡好,有些迷糊而已。”
“什么没睡好?是根本没睡吧?”
这时一个男人的声音传了过来,把上官雨吓了一跳,她没想到这里除了自己和表姐外,还有别人,回过头看见刚刚说话的那人是于同是,俏脸不由微微一红,急忙低下头去。
杨灿转头对于同道:“你先出去吧,我们姐妹两个说说话。”
“为什么啊?”
于同不解的道:“我在这里帮你们分析一下不是挺好的吗?”
“没有为什么,我们两姐妹说话有什么好分析的?叫你出去你就出去嘛!”
说着,杨灿干脆站起来把于同推了出去,小手在推他的时候在他身上掐了一下。
看到杨灿的动作,上官雨不由很是惊讶,等于同离开后终于忍不住坐了起来,看着杨灿说道:“姐,你们……”
她从小和杨灿一起长大,知道自己这个极为要强的表姐长大后甚至在她父母面前都没有撒过娇,而今天竟然在于同面前露出了她从来没有过的一面,这怎么能让她不惊讶。
“看出来了?”
杨灿笑着看向自己的表妹,叹了口气道:“也不知道这家伙到底有什么魅力,竟然把咱们女人都迷成这样,你说对吧?”
听到自己的表姐似乎话里有话,上官雨的俏脸不由一红,有些慌乱得说道:“我怎么知道?”
杨灿笑着在病床边坐了下来,拉起上官雨的小手,说道:“我的傻妹妹,咱们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你的心思还能瞒得过我?你这几天都没有睡,就是因为他吧?”
“我哪有?”
上官雨自然不好意思承认,她的确是因为于同才这样的,这几天,只要一想到那天看到的一幕,以及听到的那个传闻,她的心里都会很不舒服,觉得表姐对他的评价一点也没有错,他就是那样一个人,可就因为这样一个人,她却根本连睡觉都成问题了,因为只要一闭上眼睛,她就会不由自主得想到那个可恶的家伙。
其实早在那次苗婉君出事的时候,上官雨的心里就已经隐隐有了于同了,因为她的父母就是一对很恩爱的典型,自从他们双双得了不治之症相继去世后,上官雨更是因为常常怀念他们而对于他们的那种夫妻深情十分向往,所以在那次看到于同即使是妻子毁了容也对她不离不弃时,她就不可自拔得对他产生了好感,也正是因为如此,她在又一次见到于同时才会那么惊喜。
只不过上官雨一直把这份不应该有的感情深深得埋在了心里,因为于同已经有了妻子,自己自然不能去破坏他们的感情,这根本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而退一肯来说,自己主动找上于同并且也破坏掉他们的感情了,那于同又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种好男人了,所以她就一直在纠结,而这份纠结的感情她甚至连最亲的表姐都没有告诉过,直到上次表姐跟自己说了他的为人,而且自己也亲眼看到了他的另一个妻子,上官雨才算知道了他好像并不是自己要找的那个人,但是让她无奈的是,自己竟然无法割舍掉那份感情了。
前几天的事让她对于同更加失望,但是在失望的同时她又发现自己不但没有因此忘记他,反而更加的思念起来,这种矛盾之极的心理让她根本连觉都睡不了,这才造成今天的这一幕。
杨灿见自己的表妹虽然否认了,但是却陷入了一种失魂落魄的状态中,哪里还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于是柔声道:“不用骗我了,前几天见你时还好好的,为什么看到他和别的女生在一起你就这样了呢?”
听到表姐这样说,上官雨知道自己是瞒不过她了,想到自己竟然喜欢上了表姐的男人,她不由十分愧疚,低下头小声说道:“姐,对不起……”
“应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
杨灿却打断了上官雨的话:“如果不是我的那番话,也不会影响你对他的正常认知,也许你就不用这么纠结了。”
“可是他真的是那种人呀,那天晚上……”
说到这里,上官雨却不好意思再说下去了,转而问道:“姐,你不是最反对这样的事情的吗?”
“反对是不假,但是他不一样。”
杨灿说道:“那两个女孩我也认识,和他是一个班的同学,从刚刚入学就开始喜欢他了,直到那天才能如愿,姐很为她们高兴的。”
“有什么不一样?就因为他很有钱吗?人和人在一起不是感情才是最重要的吗?”
上官雨还是不能释怀,有些激动得说道,好像是在为表姐鸣不平,但何尝不是为了自己?她很痛恨自己,为什么会爱上这样一个男人。
杨灿见表妹已经钻进了牛角尖,只好实话实说道:“我说他不同并不是因为他多有钱,你也知道你姐我不在乎这些的,我之所以能接受他有那么多女人,是因为和他在一起后,生命将会是无限的,你能想象只有两个人在一起度过无限的生命的情况吗?就算你们再相爱,恐怕也会免不了寂寞吧?”
“什么?”
上官雨不由惊呼了一声,她并不怀疑表姐的话,因为她不可能拿这样的话来骗自己,所以一瞬间,上官雨似乎能理解于同这种看起来很花心的行为了,而且还有些向往,这并不是她贪图那无尽的生命,但是想到无尽的生命是和他一起度过,那就很令人期待了。
看到表姐陷入了震惊当中,杨灿知道自己能做的事已经差不多了,剩下的交给于同自己就可以,于是悄悄得离开了病房,和于同交待了一声后就回警局去了。
陷入沉思的上官雨并没有发现表姐的离开,直到病房的门响了一下才从沉思中回应过来,抬起头却发现表姐不见了,而于同正端着一个餐盘走了进来。
看到于同,心思已经发生了巨大转变的上官雨不由羞涩得低下了头,不过心里却因为他能守在这里而甜蜜不已。
“小雨,你一定饿了吧,我在食堂里买了点东西,你将就吃一些吧。”
于同把餐盘放在了床头边的柜子上,微微笑着说道。
“嗯。”
上官雨答应了一声,穿着病号服从病床上坐了起来,慢慢得吃起了东西,这几天她不只是没有睡好,连饭也几乎没有怎么吃,现在心情一好,自然感觉饿得不行了,所以也没有顾忌于同就在身边,慢慢得加快了进餐的速度。
看着上官雨可爱的吃相,于同的嘴角不由露出了一抹温柔的笑容,刚才杨灿出去后并没有和他说太多,只是让他在这里照顾上官雨,在于同觉得有些不好的时候,她却说了一句话:她都为你死过一次了,你照顾她一下难道不应该吗?
虽然只是短短的一句话,但是于同却已经明白了所有的东西,现在的他,对于美女更加的没有抵抗力了,特别是上官雨这样让他很有好感的美女,更是如此,就和上官雨一样,于同也是在那次苗婉君受伤时开始对她有好感的,因为这样一个有担当,不图名利,而且相貌又是绝色的女孩,实在是太容易让人产生好感了。
等上官雨吃完,于同帮她收拾了一下,然后坐在她的身边,忽然问道:“小雨,那次在这里,你为什么没有理我啊?那时候我正准备介绍两个同学给你认识呢。”
上官雨俏脸一红,自然不好意思承认自己那是吃醋了,于是说道:“我下午想出院了。”
“嗯?”
于同被她的答非所问弄得一愣,随即就明白这个可爱的女孩是吃醋了,于是笑道:“好啊,我一会就去给你办手续,下午想去哪里,我陪你啊?”
上官雨刚刚确定自己的心思,当然也很希望于同能陪着自己,所以也没有拒绝,想了想道:“我想你去你学校看看。”
“好啊,我带你去我们班看看,正好可以多认识一些人。”
于同想也没想得答应了下来。
“那些都是你的女人吧?”
上官雨下意识得说道,话刚出口,就有些后悔了,怎么自己有这么重的醋味儿?不由羞涩得低下了头。
于同没有接茬,只是呵呵得笑了一声,就出去给她办出院手续了,对于她刚刚表现出来的那一点儿醋意,根本没有在意,因为谁也不想和那么多人一起分享自己的爱情,她有这样的想法是很正常的,相信用不了多久她就能接受这一切了。
手续很快就办好了,上官雨也换上了平时的衣服,由于于同早上是直接瞬移过来的,没有开车,所以两人干脆坐了辆出租车。
等他们到圆梦的时候,下午的上课时间还没有到,而且这里下午一般也不会有什么课,大都是些选修课或者各种社团的活动。
二人肩并肩慢慢得走在校园里,上官雨看着满院子无忧无虑的学生,不禁有些向往的道:“真是羡慕你们啊,能有这么悠闲的校园生活。”
“你不也是从这个时代过来的吗?”
于同奇怪得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