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垂回头一看,只见乃是自己麾下第一猛将慕容翰。
“小心应对!”慕容垂说完策马便走。
慕容翰挡在了岳云的面前,大声怒斥道:“无知汉狗,死到临头,还敢猖狂,可识我鲜卑猛将慕容翰?”
岳飞不答话,直接拨马冲杀过去,双锤一招力劈华山猛攻下来,慕容翰用斧往上一顶,挡住了岳云的攻击。
“哈哈,岳云匹夫,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说着慕容翰挥动大斧再次发动攻击。
“胡狗,在我汉人境内如此猖狂,我今日不斩你,誓不为人。”岳云怒发冲冠,策马向前,挥舞双锤直取慕容翰。
话音刚落,两马相交,岳云一声暴喝,犹如霹雳惊雷,双锤如同泰山压顶,慕容翰硬抗双锤,一旦交手,顿时感觉内府气血崩溃,还未及做出反应,岳云一锤快速补上,顿时要了慕容翰的性命。
远在徐州的曹安民猛然间收到了系统的提示。
“叮!检测到宿主麾下大将岳云斩杀鲜卑大将慕容翰,奖励金色礼包一个。”
“慕容翰——武力97,统帅88,智力75,政治63。”
岳云虽然斩杀了慕容翰,但这一仓促,再看慕容垂已经逃之夭夭失去了踪影。只能收兵回去。一场厮杀,曹军又阵亡了两千人,鲜卑死伤不小,两家罢兵,暂寻战机。
襄平城内,张辽双目死死盯着沙盘。
袁熙此次进军和以往大不相同。不再采用闪攻战术,而是采用徐徐推进,先不断清扫襄平以西的州县,再慢慢开进向襄平合围而来。
“将军!”杨再兴和高顺踏步而来。
宁州乃新收之地,为保万无一失,曹安民特意将高顺调动到此,与杨再兴合并一处,以防不测。
“情况如何?”
“启禀将军,袁熙已经在辽水之上搭建了浮桥,看这架势是打算强行渡河。”杨再兴应声答道。
“袁熙这一次似乎有些太不寻常,从昌黎而来,居然走了整整大半个月。这不是故意给我们充足的时间做好防御准备嘛!”
高顺和张辽也是老搭档,见张辽如此说,从而进言道:“袁贼奸诈,绝不做亏本买卖,必然是有所图谋,以我观之,他们恐怕是在等侯成的战况。”
说到侯成,三人脸色各异。
高顺倒还好,当初的幽州之战他并未参与,谈不上有太多的感觉。
但张辽和杨再兴却不同,他们二人乃是当初直接参与战斗的武将。不管是和袁熙麾下的周侗,还是和岳飞都有些杀徒杀弟之仇。
纵然已经过去了三年,但这道深深的裂痕始终没有完全愈合。
如今大敌当前,张辽能够做到分兵五千与岳飞已经是做出了极大的努力。再派援军,恐怕自己这边也会不保。
“文远,我意率领一支精锐直接进攻袁熙后部,切断他们的物资补给,你看如何?”
张辽暗叹了口气:“我又怎么不知这是一条不错的办法,但眼下咱们手中只有两万兵,又要分兵防备各处要害,已经拿不出兵马支援,如果此时分兵出城,一旦襄平有失,这支兵马可就陷入绝境。”
高顺请战的话,本已到了嘴边,听他这样一说又咽了回去。
“启禀将军,赵云将军率领白马义从来了。”营外的斥候快速在门外汇报情况。
“哈哈,看来我们有办法了。”张辽闻言哈哈大笑,带着杨高二人快速出城迎接赵云。
昔日,张辽杨再兴赵云三人纵横北疆,杀得袁熙溃不成军。
如今铁三角再次汇聚,幽州大地恐怕又将掀起一阵腥风血雨。兵马安置之后,赵云和张辽几人寒暄片刻快速入屋商议军情。
侯城自打和鲜卑交手之后就再无音讯,眼下就连张辽也不知道那里情况如何。
“侯城情况如何?”
“鲜卑右贤王慕容垂率军五万强攻侯城,侯城看样子不能久守。云虽然率军替岳将军解了一时围困,但鲜卑的连环马果然非比寻常,以岳将军手中之兵,野战将毫无胜算。”
一听如此,张辽顿时慌了神。
侯城,不单单是玄菟郡的一座重要城池,同时也是他们插进鲜卑心脏的一颗钉子。
如果钉子被拔掉的话,鲜卑铁骑快速南下与袁熙汇合,那结果,张辽不敢想象。
“那……子龙认为,岳鹏举还能坚持多久?”
赵云并未入城,也只能从鲜卑军力的角度进行分析。
“五日,最多七日,城关必失。”
“嘶……”几人倒吸一口凉气。
五到七日,这个时间已经是迫在眉睫。
“恐怕五到七日都多了。”门口猛然间冒出来一句话,众人定睛望去,来人正是曹安民册封的宁州刺史斛律金。
“参见大人!”张辽几人连忙上前施礼。
斛律金将几人搀扶起来,看着赵云说道:“方才本官去清点粮仓,顾没来得及去迎接子龙将军,还望子龙不要怪罪。”
赵云也知斛律金所说乃是客气话,笑着回应几句。话风一转,再次回到了战事之上。
“大人为何说岳鹏举连五日都坚持不了?”
斛律金叹了口气说道:“粮草啊!侯成的粮草最多坚持三日,三日过后城内无粮,岂能坚守?”
众人一听顿时目瞪口呆。
千算万算,却没想到这最为重要的一环。
若是青徐两州,他们完全不用担心粮草的问题。若是没有粮草,完全可以从百姓和世家商人那里购买。
但宁州乃是后收之地,这三年间虽然大战没有,但小的摩擦基本上就没停过。加上辽东的气候并不适合种植,军队的粮草都需要从其他州郡调运,更不要说百姓了。
“不行,侯城绝不能失!必须马上派出援军支援。”张辽作为军队主将,拥有直接调兵的权力。
纵然襄平也很危急,但和侯城相比,他们还是要轻松不少。
“救,当然得救,但如何救?鲜卑可是有数万人围困城池,岳飞的军队出不来,我们的军队进不去,纵然发兵也是徒劳之功!”
斛律金忽然间想到了什么,急切的说道:“水路,侯城有水寨,我们走水路就行。我记得东海舰队的船只还停在汶县未返回平州,只要我们用船支将粮米和士卒运入城中,定能解燃眉之急。”
其他几人闻言也是喜出望外,纵然这一办法还有纰漏,但眼下时间不等人,他们没有更多的时间去浪费,只能暂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