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鹏飞之前是吃了药的,但是,陈怡身体下面那里,收和缩得太厉害,他竟吃不消了,做了不到20分钟,他就yu求不满地喷泻了。
好在,陈怡姐姐年纪也不小了,又是个女局长,挺自律的,很容易就能满足,完事后,她兴奋地趴在他身上大喘着,抚着他光滑健硕的胸膛说:“好,弟,弟,你太会挺,动了,动得我全身骨头都要酥掉融化了,真是要命!”
“是么?那姐姐想不想天天和弟,弟做?”慕鹏飞开始有预谋地扯入正题。
陈怡媚笑:“想啊,那么舒服,谁不想要呢,就怕弟,弟做多几次就厌烦姐姐了。”
“不会的。弟,弟爱你,好爱好爱你!”慕鹏飞借机将她抱紧,啄了她一下,便大力地捏入怀中,几乎要将她的身子揉成水那种,然后,不无遗憾地说,“可惜,弟,弟没那么好的命,还得继续在乡下吃苦,这吃苦也不打紧,就当是一种锻炼吧,可是,偏偏弟,弟时运不佳,又惹上了麻烦。”
陈怡听了,猛地仰起头,“什么麻烦?白马镇不过是个小地方,能有什么事儿呀?”
“姐姐,你不知道,我刚去挂职报到那天,就被人给盯上了,他们想污我清白,毁我声誉,就设计陷害我。好在,我请了个司机,她帮我摆平了,不过,也跟白马镇派出所的现任所长结上了仇。”慕鹏飞这才开始说上正事。
“额,和派出所结仇?怎么回事呀?那白马镇派出所,所长叫什么来着哦对了,李胜利,对,就是他。他大舅子可是温兆东,市委第一秘书长啊,你怎会惹上他的?”陈怡转身抱住他,挺讶异地问道。
慕鹏飞恨恨地说:“姐姐,不是我惹上他,是他老婆故意找事,惹上了我。”
见陈怡姐姐露出狐疑的表情,慕鹏飞只好把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跟她说了个遍。
陈怡听完后,皱着眉头说:“这个事,不太好办了。原本,你被人诬陷,你该找姐姐才对,现在倒好,你和你司机冲击了派出所,还打伤了几名警务人员,你这是典型的劫法场,轻者,判你个妨碍公务的罪名,重者,故意伤害罪什么的,这个就不好说了。”
慕鹏飞听了,登时着急起来:“姐姐,你不能见死不救啊,你要想办法帮帮我”
“你这个事闹得太大了,你容姐姐想一想。”陈怡确实有些犯难,毕竟,慕鹏飞冲击了国家执法机构,这是不可饶恕的,再说了,对方的靠山,来头也不小,搞不好,她这个乌纱帽就不保了。
慕鹏飞见她有难处,也不好再催促她,更不能当面拆穿她的身份,只好默不作声了。
过了一会儿,陈怡才掐了一下他的壮实的水牛腰,讪笑着打破了沉闷的局面:“哦对了,你不是和谭小珍很要好吗?你可以去求她帮忙呀,她爸是市委书记,只好他一句话,你就没事了,到时候,李胜利那边,我再替你疏通疏通”
“姐姐,谢了,那我现在就去找谭小珍。”事已至此,在这儿多呆也无益了,慕鹏飞只好找借口开溜了。
本以为,她一介局长,必定能帮上什么大忙,却不料,她挺会踢皮球的,这不,又把烫手的山芋丢给了谭小珍。
晚八点,慕鹏飞垂头丧气地离开了陈怡家。之后,他和范石冰又急冲冲地赶去白城市第一人民医院。
这一回,他留了个心眼儿,他怕谭小珍不帮忙,就先钻进院长办公室,取出了这些天来,藏在饮水机里,偷拍设备拍到的左院长在办公室里的所有视频,然后,才信心满满地去找谭小珍。
他是这么打算的:如果谭小珍答应帮忙,那就ok了,若是她不答应,只好让她看看左院长的丑行了。毕竟,她和左院长是亲戚嘛,拿这个来要挟她,或许也还是有效的,因为,他知道,谭小珍不仅胆小,而且,还很要面子。左院长若是出糗了,她的面子看来也会挂不住。
刚巧,谭小珍,刘依菲,杨小幂她们三个都在,忙了一天,累死累活的,正收拾袋子,挎包等,准备下班呢。
当时,谭小珍还提着一部崭新的手提电脑,听到说,慕鹏飞要邀请她们三个一起去撮饭局,三女欣然同意了,于是,便一起挎着包,提着袋子,搭上了越野车,一起嘻嘻哈哈地赶往外滩,去吃龙虾大餐。
席间,她们几个都兴奋地喝了一些酒,吃完大餐之后,都闹着要去嗨场玩一玩,因为有求于谭小珍,慕鹏飞满口答应了。
范石冰送4人去到了某个夜场,慕鹏飞提着她们3个人的挎包和袋子,一股脑地塞进了车里,并将藏匿在饮水机里的确听、窃照设备所非法拍摄到的视频资料,叫给范石冰,嘱咐她,先回慕家老宅,将拍摄到的部分视频资料剪辑,将有用的留下,没用的,删除掉。
交代完这个事儿,慕鹏飞便陪着3个小护士一起去嗨场蹦迪了。
范石冰怀着极大的好奇心,驱车赶回了慕家老宅。
当她接通电源,打开谭小珍的手提电脑,将视频资料存进硬盘,最后,打开出来,准备要细细查看时,她的心紧张到了极点,她甚至有些不知所措了,因为,她万万没有想到,视频里,五十几岁高龄的左院长竟然和一个高中模样的女生在办公室那张小床上,大力的又挺,又动尺度之大,令她咂舌!
范石冰见家里四下无人,内心竟萌生出了一种异样的感觉,她死死地盯着视频里的一老一少,想看看,在这场肉与肉的搏斗中,究竟是老牛吃了嫩草,还是嫩草干掉了老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