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了谭小凤的【控】诉,慕鹏飞和范石冰,谭小珍三人都义愤填膺,唏嘘不已,谭小珍没想到大舅竟忍心对小妹下手,并【威】胁利【诱】,在半个月不到的时间里,竟然歼银小凤多达20次!简直是【兽】行!令人发指!禽【兽】不如!
“现在怎么办?不可以让他再祸害小凤了 。咱们该想想法子,惩罚一下这个老【恶】棍!”谭小珍忧心忡忡地说。
慕鹏飞胸有成竹地说:“放心吧,有关他的视频资料,都在咱手里捏着呢。明天。趁着他也去参加爷爷的大寿,我当面找他深入地交谈一下,跟他表明立场,要他和小凤断绝【关】系!”
“小珍啊,我看也只有这样了。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啊,有些事,得慢慢来,心急是不行的。”范石冰笑着安慰谭小珍,末了又转而看着谭小凤,意味深长地说,“小凤呢,你也要洁身自好,俗话说得好,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自个要检点些,免得再惹祸端。一个坏男人,也许,只能祸害一个女人;而一个坏女人,有可能会祸害成千上万个男人,甚至是一个国家!你明白吗?”
谭小凤听了,绞着手指头,羞愧地点点头。经历了这么多事,其实,谭小凤也知错了,只是,还有把柄在人家手里捏着,她不能不从,她也很无奈,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的。如今,有这三个大哥哥大姐姐的支持和鼓励,她终于下决心,要彻底地脱离左大舅的【欲】海,往另一个蔚蓝的大海上,单飞!
谭小珍见小妹已有悔改之意,便对范石冰说:“那好吧,麻烦你送我们姐妹回家可以吗?”
范石冰眉毛一扬:“行,走吧。”
三个女人便一起下楼去了。慕家老宅的天台上,就剩慕鹏飞一人了。他闲着没事,又往隔壁屋那里张望了一会儿,除了仍旧是几个迷人的【罩】罩外,再没发现什么新奇的东西,只好下了楼,打算去美容会所牵回那头金毛狗。
刚走到二楼,手机就响了,掏出来一看,陌生号码,但出于职业习惯,慕鹏飞还是接了。
原来,是贵妇吴雨婵打来的,说是要他陪她去白城市303医院,找李惜春大夫,检查一下身体。慕鹏飞爽快地答应了,并告诉吴雨婵他现在所处的位置。吴雨婵告诉他,稍侯片刻。事有凑巧,她正好驶往这个方向。
十几分钟后,吴雨婵开着一辆红色保时捷跑车,停在了慕家老宅大门口。
慕鹏飞和她寒暄了几句,就爬上跑车,和她一起前往白城市303军医院找李惜春大夫。
半个钟后,二人到了303医院,泊好车,就直奔李惜春所在的诊室,刚好,李惜春医师和她表妹——小护士婉秋,都在,正忙着准备给人做诊治呢。
“哎呦呦,雨婵啊,你怎么来啦?哇,巧了,慕医生也来啦!好啊,我这里刚好缺个助理,雨婵你先在这儿等会。慕医生,你过来一下,帮帮忙我要借用你一下,做我的助理,就二十来分钟而已,快,穿上白大褂,快跟我们走”
李惜春刚见到二人,就忙不迭地说话,劈啪啪的,像机关【枪】一样,【搞】得二人云里雾里的,【摸】不清是个什么状况。
李惜春不由分说就给慕鹏飞找来了白大褂,三两下就给他穿上了,完了,一拉他的手:“快走,抓紧时间,忙完了咱们好叙叙旧。”
靠,叙叙旧?慕鹏飞有点悚,怕她在吴雨婵面前说漏了嘴,赶忙顺从地提着她递过来的一个医用工具箱,和婉秋表妹一起,跟着她往诊室外走。
靠,这女人,替人看病怎么会往外走呢?难道她习惯了独自外出捞钱?这可是上班时间呀,军医院的管理,也这么松弛?慕鹏飞不解,临上车前,禁不住好奇,就问了:“咱这是往哪儿走呀?是什么病人呀,特殊、重症吗?”
李惜春一边发动车子,一边讪笑:“你这哪像个男人呀,问那么多干嘛?去了,你就全知道啦。老实说,这么久,都没来看我们俩,是不是已经把我们给忘记了?”
慕鹏飞邪笑:“没,不敢,哪敢呢?你俩技术那么好,我一直想找个时间,继续切磋武艺,可惜,咱是个劳碌命,温饱没解决,哪里敢贪求【【yin】欲】呢!呵呵”
李惜春白了他一眼:“你再不来看我们,婉秋表妹可就要跑去找你了。”
“是么?婉秋表妹越长越漂亮了,每见一回,都要迷死我一次,看来,我注定是个短命鬼了,呵呵”慕鹏飞边说边盯着婉秋小护士,邪邪地笑。害得婉秋涨红了小脸,躲在一边偷着乐。
“我就不漂亮么?”李惜春撅着嘴说。
“你不能用漂亮这个词。”慕鹏飞看着她邪笑。
李惜春不乐了:“为什么?”
“因为你很sao啊!你只能用风sao来形容!哈哈”
“好你个慕鹏飞,办完事,看我们怎么【抽】死你!”
“嘻嘻”
“哈哈”
在说说笑笑中,三人将车开到了一座豪华的复式小洋房一楼的小花园内。
李惜春似乎对这里很熟,她身穿白大褂,带着口罩,轻车熟路,带着两个小跟班,依次走进了小洋房里。
二楼的一间客房里,一个年轻的女孩子,正环抱着自己的身体,木然地站立在窗台边, 浑身打颤,那张五官精致的小脸惨白得毫无血色,一双褐色的瞳孔里充满了近乎绝望的恐惧。看得出来,她很紧张,时不时地向外张望着。
三人医护人员,依次走上二楼,临近这个客房时,婉秋表妹才伏在慕鹏飞的耳边,说了一句令他非常吃惊的话:“有个女孩出来卖【处】,金主请我们来替他检验一下,她身体是否真的很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