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在陈怡姐姐柔软而又芳香四溢的大床上乍然醒来,慕鹏飞睁开那双好看的凤眸,目不转睛地看着美梦正酣的陈怡:她双颊绯红,肌肤【嫩】白如玉,香腮【艳】红,很是迷人。
那睡姿,恬静而安详,宛如水中一株静美的睡莲。眉目含羞带笑,梨涡浅笑,定是梦中见到了什么极美妙的事儿。这淡淡的笑容,再添上白莲花般【妩】媚【撩】人的绝美容颜,实在是令人赏心悦目,心【旌】飘摇。
慕鹏飞看得是如痴如醉,心火腾地一下就从心底窜了起来,再加上,早上七点多,正是男人身下那根,蓬【勃】发展的高峰期。所以,看着,看着,他那根,在陈怡姐姐温水中【浸】泡了好多次的【长】物,在休息了一个晚上后,又恢复了往日的【勃】勃生机!
一时激动,情绪无法自控,慕鹏飞忽而一翻身就骑在了陈怡姐姐的身上,提着那根,很准确地贯入了陈怡姐姐的下面那里,由于昨晚鏖战了许久,姐姐的那里,还是“朝来寒露,晚来烟雨”湿嗒嗒的一大片,所以,哧溜一下,他身下的二爷就欢快地钻进去了,将陈怡姐姐泥泞的那里,塞得满满,足足!【饱】饱,【胀】胀,严严实实,没漏丝毫的缝隙!
慕鹏飞很猴急,立刻迫不及待地运动起来,被他摇曳了几下,陈怡便醒了,睁开惺忪的一双美眸,娇【媚】地看着他,嗔道:“哎呦呦,可怜的小【公】鸡,弄了整整一宿,你还没要够啊,你真把自己当一小【公】鸡了?”
慕鹏飞边要,边说:“【弄】一宿哪能够呢,三天三夜都不够,谁叫姐姐你,那么柔软,那么【紧】啊就是【弄】一辈子,我也不知足!”
陈怡姐姐听了,心里头,甜如蜜,她俏脸微红,【娇】羞的嫣然一笑说:“好,好,那你就尽情地【弄】吧,姐姐今天就好好地履行做妻子的义务,不过,要轻一点哦,可别把姐姐那里给【捣】肿了哟。”
女人总是要不够的,【欲】求不满,这个状况,用在中年女人身上是最合适的。休息了一晚,陈怡姐姐现在是【精】力充沛,感觉【敏】锐,身上任何一寸地方,似乎都是非常敏【感】的一个点,快【感】十足!
慕鹏飞毕竟也年轻,有大把的体力可以挥霍,所以,这会儿,得到了陈怡姐姐的鼓励,他奋力挥舞着身下又【粗】又壮,又【长】又烫的二爷,在姐姐温暖而柔软的小门中,欢快地横【冲】直撞,一股接一股,一波接一波,极为美妙的酥,麻【快】感,电流般地飞掠,波涛汹涌地袭上一男一女的心头,旋即,犹如万马奔腾似地涌遍了周身,直至二人身体都在阵阵地【颤】栗
陈怡舒服得香腮【艳】红,美【艳】动人,媚【眼】微眯,樱唇微张,消【魂】的莺【声】燕语,不绝于耳,动【情】处,她粉【臀】轻扭,纤【腰】微摆,纵【体】承欢,快活似天仙!
慕鹏飞勇【猛】如虎,俊面涨红,【喘】气如牛,不停地大力运动着,挥汗如雨!在他的穿梭运动下,陈怡姐姐下面那里,水花【飞】溅,绯红柔【嫩】的小门,被慕兄弟的大宝贝撞击着,啪啪作响,犹如杀猪佬正在用一只大巴掌在拍打猪板油!!
二人在大床上,男的,用力地摇啊摇,女的,低低地身吟着,身体连接,汗如雨下,如胶似漆,乐不思归不知鏖战了多久,陈怡姐姐体力开始不支了,但见她平坦而光【滑】的小腹,忽地向上一【收】再【一】缩登时,慕鹏飞只感觉她下面那里,犹如一个剪刀【夹】咔咔好几下,咬得他身下的二爷一阵阵的【舒】畅无比!终于,他啊的一声【欢】吟,一股【滚】烫的来自身体最深处的【体】液,犹如火山爆发时的炽【热】岩浆喷涌而出,姐姐带着他一起畅【快】地达到了高的潮!!
【爽】透了的二人微微地气【喘】然后,【缠】抱在一起,像两条蛇儿,又双双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少时候,陈怡先行醒来,她抬起头,看见外面太阳已经老高老高了,立刻喊道:“小【公】鸡,快起来啦,太阳都老高了,饿扁咯,该找吃的了。”
慕鹏飞赖床了:“不,没饿啊,我才不起来呢。”
陈怡嗔道:“你怎么还不起来?待会儿,小珍她们到处找你,你让姐姐我怎么好意思啊?起来吧你!”
没办法,这个姐姐力气大,慕鹏飞只好悻悻地爬起:“姐姐,我们今天不下床了好不好?心贴心,肉【贴】肉一天到晚都呆在床上,【抱】在一起不好么?”
“好你个头!快起来啦”陈怡嗔道,伸手将他拉过来,想【抱】抱,却忽然又尖叫了起来,“哎呦呦,快帮我看看那里好痛啊?”
看到她眉头紧皱,慕鹏飞紧张地问道:“姐姐,你怎么了?”
陈怡躺倒床上,娇【容】微红:“没什么,可能是【弄】太久了,有点疼,医生,你替我看看那里”
慕鹏飞轻轻地分开她的2条腿,低头仔细一看,只见黑森林里的小树,都被撞得东倒西歪了,而那2片【肥】大的木耳,向两边【翻】出,【肿】大得像是2叶。
慕鹏飞不禁惊叫道:“姐姐,【肿】起来好大啊,怎会这样子?昨晚你磨得这么厉害啊?!”
陈怡细细一想,嗔道:“都怪你,姐姐那里这么的【水】嫩,你那宝贝,那么大,又【弄】得那么久,从昨晚到现在,一共【弄】了姐姐八次,姐姐没死已经是万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