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城东侧的另一个客栈,无梦婵和姚帘望从内里行了出来,一辆马车被店小二牵来,无梦婵优雅的跨了上去,姚帘望则坐在车辕处,做起了车夫。“姚兄啊,还真是辛苦,这般阳光明媚的天气,还是在外面走走比较好,坐在车上可是要闷坏的。”
木云落的身影在同时出现,一身黑袍显得了孤傲出绝。
水清柔则直接跨上马车,没有理睬姚帘望愕然的眼神,直接去找无梦婵沟通了:“梦婵姐姐,你不介意小妹上来陪你聊聊天,解除一下旅途中的繁闷吧?”
如此说话,让人怎好拒绝。
木云落则跳上车辕,坐在姚帘望的身侧,双手抱在脑后,躺在那里,悠然对姚帘望道:“姚兄,我们也一起聊聊吧,这样也不致于让旅途寂莫啊。”
无奈中,姚帘望挥鞭起程,拉车的四匹马儿粗壮的大腿迈开蹄子奔了起来,将马车荡得一颤一颤的。
无梦婵和水清柔细小的声音低不可闻,在马车内窃窃丝语,谈着女人家的私事,而木云落则躺在木板上,看着天空,没有一句多余的说话,只是眯着眼想着心事,姚帘望则赶着马车,将身子和木云落保持着一段距离,似是不适应这般的亲热。
“姚兄,你说战舞宗仁和御雷战法一战,谁会是最后的胜者呢?这两人现在的修为,究竟到了何种境界呢?”
木云落随口问道。车内,二女的交谈戛然而止,显然也对这个问题产生出了浓厚的兴趣。
“战舞宗仁作为我们中原武林的第一高手,已是如同神一般存在的超卓人物,在江湖中有数十年未出手了,因为没有人敢挑战他的地位,即使狂妄如龙腾九海,痴武如天怒雷动自七十年前败于他的手上后,再也不敢出手相试。传说中,这两位七大宗师中的超卓人物,分别与战舞宗仁约战,战况之精彩,让亲眼目睹的人产生出此生再不习武的决定,因为那是超出想像的精彩,想想即让人神往不已。”
姚帘望淡淡说来,声音柔美至极,带出的渴望之情,不溢言表。
“看来姚兄是看好战舞宗仁了,说句心里话,这位有着天下第一强者的人物,一直是我想见的,也是我心底里最敬佩的人物。但即使这样,我仍对这一战的结果作不出任何的想像,想不出那会是一种怎样的战斗。武功进入到他们这种级数,已至破空之境,其中的胜败结果绝然预测,因为想取胜,已不只是武功上的强弱,而是心境上的胜利了,所以我不同意姚兄的预测,这一战,将没有胜者!两人只是想从对战中取得自身突破的契机,这是一个绝妙的机会,对战舞宗仁和御雷战法而言,是一个谁也不会避战的机会,战只是借口,二人的心里,必然是想寻到最后的突破机遇,所以,无论此战是谁获胜,其实都应该算是战和。”
木云落的声音透着强大的自信,一种傲视天下的感觉勃然而出。
姚帘望手中的长鞭一颤,忘记了落在马儿身上,侧脸看向木云落,目中露出一抹复杂的神彩。而车内,传来两声轻呼,感叹于木云落的话,似是被他的话所打动。
“姚兄,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可是受不了啊。唉,总要特别提醒自己,姚兄是个危险的男人,可是姚兄的这副样子,却又让我泛起和一个女人相处的感觉,再加上姚兄刚才的神色,我真的受不了了。姚兄,你不会喜欢男人吧?”
木云落身体一颤,皮肤上泛起一股冷意,在阳光的洒照中,双臂抱紧,似是不堪寒意,小心的看着姚帘望。
姚帘望的脸上浮起一抹苦笑,摇头道:“木兄还是比小弟高明一些,这种推断可谓是别出心裁,看来木兄是离七大宗师这个级数最近的人了,让小弟可是心动不已。唉,真想趁着木兄现在重伤未愈,除掉木兄,那样小弟才可能成为未来的第一高手,这个诱惑在煎熬着我啊。”
“姚兄还真是坦白,虽然我重伤未愈,但也不会任由宰割,难道姚兄就不怕败在我的手下吗?”
木云落淡然说来,声音中带着强大的自信,眼睛一直眯着,看着头顶的白云,没有看向姚帘望。实则是二人现在的气机紧锁,一言不合中便会战起来,他怕看向姚帘望之后,会忍不住先行出手。
“所以我现在还是不敢动手,虽然感觉到木兄深受重伤,但却更加让人看不透了,这种感觉玄之又玄,小弟只好忍住了。”
姚帘望含笑看向木云落,兼之眼中的气质,比女人还女人,连路边的鲜花都大失颜色。
车内传来两声呼气声,仿若一颗心终于放下来般释然,看来两女也在担心着二人会一言不合,动起手来。无梦婵对木云落的好感度终又增加了一些,被他刚才的话所打动,身为魔尊的女儿,当然知道能够作出这种推测的会是何等的英雄人物。
木云落和姚帘望相视一眼,互锁的那抹气机转瞬消散,战意一扫而空,同时大笑,泛起一种知己般的感觉,笑声在路上回荡,天空的云也仿佛被感染了,朵朵飘浮。
一路缓行,观光多过行路,至傍晚时分,终于到达了下一个城镇,木云落带着水清柔和姚帘望及无梦婵道别。无梦婵眼中流出少许的不舍,姚帘望也微叹一声道:“能和木兄这样的人物把臂言欢,也是一件美事,所以木兄不防考虑一下,和我们住到同一个客栈吧。”
“只怕梦婵小姐嫌在下碍事啊,所以呢,我和柔儿还是躲到其它客栈独自享受吧。”
木云落瞄了无梦婵一眼,洒然而笑,搂着水清柔的细腰转身而行。无梦婵盯紧木云落的阔背,眼中竟浮起一丝的幽怨,微红之色浮于内里,只可惜,木云落没有看到如此的神态。
待木云落二人走远,姚帘望看着无梦婵的表情,双手负于身后,神情落莫,悠悠道:“梦婵,你对黑水帝君产生好感了?难道对帘望开始失望了吗?”
那副神情自负的样子,泛起一种视天下为无物的气概。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帘望难道在意的是梦婵这个人,还是在意我们魔门的势力呢?”
无梦婵的娇躯一颤,终是问出了这样一个敏感的问题,眼神有些迷漓,语气冷然。
姚帘望一时无语,只是轻轻叹了一口气。无梦婵看着大街上来往的人流,背对着站在房间门口的姚帘望,心中升起一抹报复的快意,好像扔下了一个很大的包袱,轻松道:“难道不是这样吗?若不是因为我是魔门的圣女,身上负有魔门的千指令,在魔门是仅次于宗主之下的第一人,能够驱策魔门弟子做任何事情,你会主动追求梦婵吗?梦婵或许任性,爱赌气,但决不是一个很笨的女人,帘望好像爱自己胜过了爱梦婵,甚至于对木云落也产生了相当的好感,这可能是对强者的尊重,但帘望是个男人,这样的事情太伤梦婵的心了。”
看着脸容平静的无梦婵,语气淡然之极,姚帘望吐出一口闷气,无奈摇头道:“梦婵真是错看帘望了,帘望自认为还是个正常的男人,怎会对木云落产生出感情呢?那或许是对强者的敬仰,以他的修为,确有让帘望心动的资格。但梦婵在帘望的心中绝对是排在第一位的,甚至是超过了对强者的追逐,这个世上,若是没有了梦婵来陪伴帘望,那帘望生有何欢呢?”
柔和婉转的语音,带出浓厚的感情,无梦婵的眼中落下了两行清泪,低声道:“木云落怎样也算得上我爹指定的女婿,他也确有让梦婵心动的魅力,而帘望却又是这般深情,你叫梦婵如何是好呢?”
缓缓转过身来,无梦婵伸出纤手抚着姚帘望的脸容。姚帘望目中射出万千宠爱,抬起左手,搭在了无梦婵的脸蛋上,拭去她的泪痕,然后将她拥入怀中,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上。无梦婵轻轻一颤,双手抵在他的胸口,脸儿在手背上稍一停靠,旋即就离开了他的怀抱,展颜一笑,梨花带雨的模样倍加动人,强提精神道:“帘望,谢谢你能够陪着梦婵,只是梦婵没有料到会在这里碰上木云落,我们还是连夜起程吧,我暂时不想见到他。梦婵只想静静的想一想,究竟该选择什么样的男人,待到战舞宗仁和御雷战法一战之后,便是梦婵择婿之时。”
“只要是梦婵的决定,帘望怎敢不从。”
姚帘望转身下楼,让店小二准备起程了,心中却浮起一抹无奈,木兄啊,帘望对不起你了,将来如果有一天,我们再相见时,希望我们能够成为朋友。
无梦婵的身影出现在楼下时,引来诸多惊艳的目光,尤以一位白衣如雪的公子之眼神最为炽烈,仿若要将无梦婵给吃下去般。看着无梦婵绝世的曲线即将消失在门口处,他站起身来,在人群中穿行,转瞬即至无梦婵的背后,也是天下少有的高手。
“这位小姐,小生鼓树之,观乎小姐的仪态气质,真是世间少有的仙子,不由让小生心生爱怜,不知有没有一亲芳泽的机会。”
竟是被木云落教训的鼓树之。当时,他为了追求禅由沁,不惜抵毁木云落,结果被木云落轻易击败,灰心之下,躲回家中苦修绝艺。此次北上,是想至长安观战舞宗仁和御雷战法一战,希望能够从中吸取经验,突破自身的瓶颈,从而迈入武学的另一番天地,以雪被木云落轻松击败之耻。他初见无梦婵,便惊为天人,虽然无梦婵黑纱裹面,但展出的身段和风情,竟还胜过禅由沁,如何不让他心动。
无梦婵一声轻哼,心中浮起一抹怒意,淡然道:“鼓公子连我是谁都没弄明白,就想追求我吗,就不怕我已是有了夫家之人吗?不过鼓公子的大名可是响彻江湖啊,和黑水帝君木云落争抢‘洛神’禅由沁,也算得上是情痴了,为了美人,竟然甘愿树下黑水帝君这般的强敌。”
言中不无讽刺之意。
鼓树之的脸上则是青一块白一块,尴尬不已,兀自嘴硬道:“现在即使再碰到木云落,在下也不会怕他,更不会躲开,而是会报前次之辱,将他败于手下。”
“哦,原来鼓公子是如此英雄人物,失敬,失敬。只是,在下素来心仪强者,所以,便替木兄领教一下鼓公子的绝学,就算败于鼓公子手下,也是无憾,就当是还木兄一个人情吧。”
姚帘望的身影陡然出现在鼓树之的面前,无任何的征兆,突然之极。
姚帘望的陡然出现,让鼓树之大吃一惊,气势一弱,后退一小步,兼之姚帘望的脸上浮起的那抹淡然忧伤,配着他绝世的脸容,魅力更是无敌,让鼓树之泛起一抹惊艳的情绪。接着,姚帘望白皙的细手轻柔伸来,缓缓拍向鼓树之的前胸,有如在绣花般轻描淡写,不见丝毫的威力。
鼓树之一声轻笑,面上带出讥讽之意,挥拳撞向姚帘望的手心,真气带动四周的空气,裂空之音传来。姚帘望的纤手终于轻轻拍在鼓树之的拳头上,如同彼此相爱的情侣在打情一般,稍一接触,旋即回收。
一股大力沿着鼓树之的手臂漫布全身,他连开口说话的力气也失去了,只觉一股冰冷阴寒的真气席卷身体所有的角落,最后汇聚在心房处,猛然爆开。这时,他才哇的一声叫了出来,一大口鲜血顺着大喝声喷了出来,身子则软软向后倒去,他的两名书童连忙扶住了他,一身白衣已是星星梅开。
姚帘望一声轻笑道:“就凭这点功夫,还敢向木兄挑战,真是不自量力,我废去了你一身的功力,也是为了你好,免得将来你侍才傲物,落得下场很惨的地步,就此回去做个平凡之人吧。”
一怒之下,竟然毁去了鼓树之一身的功力,真是毒辣之极,整个酒店在座之人寒若噤声,泛起一抹冷意,身列英雄榜高手的鼓树之尚且在一招内败北,这种功力已是超出他们的想像。其实以鼓树之的修为,本不至于这般不济,只是他太过轻敌,兼之心神恍惚,先是被姚帘望的突然出现骇得心神失守,接着又被姚帘望的绝世脸容所吸引,所以才会被轻易击溃。
姚帘望驱车,无梦婵坐在马车内盘膝而坐,在黑夜中渐渐远去,成为黑夜的一部分,只余下马蹄的踩地声传来,马车已是消失在眼帘中。二人虽未用过晚饭,但武功到了他们这般的级数,数日不吃饭无丝毫影响。
就在姚帘望和无梦婵离开这座小镇之时,木云落和水清柔已经完成了一次爱之伟业。初尝云雨的水清柔,已然沉迷在这股蚀骨的滋味之中了,刚到客栈,连晚饭也没吃,即开始对木云落展开无边的挑逗,这正中情欲旺盛的木云落之下怀,在床上翻云覆雨,共赴巫山之境。
事毕,水清柔的脸上洋溢着浓浓的春意,脸颊上的红晕鲜艳若滴,小手依然把玩着木云落下腹的神龙,贝齿轻咬木云落的胸肌,荡笑道:“帝君,真是好舒服啊,柔儿连晚饭也不想吃了,只想受到帝君的宠爱,只是,帝君却得不到满足,柔儿真是太弱了。”
吃吃笑声中,水清柔的檀口向下移去,含住木云落尤自硬挺的部位,直抵喉咙深处。
这个动作让木云落轻吼一声,泛起了无比的满足。虽然这个清纯的女子动作尚是生涩至极,但体现出的那份心意却是让人心生爱怜,对男人的爱意在动作间表达的淋漓尽致。抚着水清柔轻摇的发丝,木云落懒洋洋道:“柔儿,明天早上我们不用去无梦婵那边了,我猜测他们应该离开这个小镇了。”
水清柔的娇躯一震,抬起头来,嘴角还拉起一抹细丝,自然下垂的胸部形成饱满的曲线,娇媚问道:“为什么,难道他们不等我们了吗?还是有别的原因呢?”
木云落拍拍水清柔的脸蛋,缓缓按下水清柔的头,使她复又探下,再次以秀口包容住木云落的神龙。“以姚帘望的心智,必然会轻易说服无梦婵,说不定还是无梦婵自己提出先行离开呢。这也肯定了一点,那就是无梦婵对我的爱意已经开始威协到姚帘望在她心中的地位了,在这种进行选择的时候,无梦婵一定会避开尚不熟悉的我,转而和最先产生出情意的姚帘望离开,这也是一个反思的过程,一个让姚帘望占尽先机的过程。姚帘望这个人太不简单了,我总是很难将他看成男人,真是天下间独一无二的尤物,有一具能够颠倒众生的好皮囊,媚惑的对象可是不分男女啊。”
木云落的手抚着水清柔天鹅般细长的脖子,另一只手握住她垂成完美弧度的胸部。
水清柔呜呜的声音传来,好像在反驳着木云落的推测,木云落轻笑一声,握住胸部的手加重了几分,让水清柔泛起又酸又痛又酥麻的快感。“若是柔儿不信,明天早上我们过去看看便是了。”
水清柔抬起头来,媚眼如丝,秀口还在动着。木云落收紧落在水清柔身上的双手,下体也开始爆发,浓烈的汁液载满水清柔的秀口,她大口咽下一波波的液汁,嘴角还逸出些许的残汁,复又用小舌卷入口中,妩媚一笑道:“帝君,我们明天早些起床,就去看看吧,如果帝君猜测的正确,那么柔儿就随帝君处置。”
轻笑声中,木云落将水清柔搂入怀中,感受着她娇嫩肌肤传来的美妙触感,大手爱不释手,在她的隆臀之上不停游走。水清柔的娇首伏在他的腹部,小舌舔着肌肤,眼睛受不住困乏的骚扰,酣然入梦,嘴角还带着一抹笑意,幸福美满。
挥手间,桌上的烛光全然灭熄,木云落抱着怀中的佳人,好梦周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