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早晨很早便放亮了,物婷婉、禅由沁、无梦婵、水清柔、司徒兰芝、唐夜可、龙渊雪丽和上官红颜陪着木云落乘在马车之内,福伯依然驱车而行。马车内一下子坐了九人,却不显十分拥挤,但使得加长型的马车变得沉重起来,好在那两匹马儿无比神骏,奔跑起来,倒也不显速度很慢。
看着七女看来的眼神,龙渊雪丽脸上红云密布,垂头坐在木云落的怀中,手足无措。木云落的大手试探性的在她的臀部拍了两下,她用鼻音哼了两声,没有任何的不适,于是他便凑在龙渊雪丽的耳旁问道:“雪丽,准备好了吗?一会我们便开始疗伤吧。”
龙渊雪丽点点头,贝齿轻咬下唇,纤手缓缓褪去身上的衣物,就这样在木云落和七女面前展出傲人的曲线。木云落也是衣物尽除,怀抱着龙渊雪丽弹性十足的美躯,胯下的神龙抵在她的臀缝之间,感受着处子的芳香与羞涩。赤蚌黑草之间透出晶莹的液体,有如纯美的露珠般滴滴滑落,沾湿了木云落的大腿。
这个无比清纯的高贵少女,出身皇室,气质中透着无比的威仪,却偏偏是天真无限,让人忍不住涌起一股要搂进怀中亲近的念头。木云落心中暗赞,小心的将这具至美的玉体横放在柔软的毯子上,有如在摆放着一件精美的艺术品。接着,木云落分开她的大腿,神龙抵在她的贝蚌齿疑间,眼神带着安慰的神色,破体而入。
龙渊雪丽呜的一声,忍住了那股裂痛,下体紧实的包容着木云落的神龙,感受着滚烫火热的硬物,那里还在不停的膨胀,将内里的软壁撑的向外扩张,她在苦苦忍受,忍受这第一波痛楚的消散。
木云落的大手抚动,在龙渊雪丽身上的敏感部位展开挑情的手段,分散她的注意力,将她从痛楚的感觉化为另一种舒服的享受。苦痛终去,龙渊雪丽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含情看着木云落,柔声道:“木郎,雪丽准备好了,好好疼惜我吧。”
这种圣洁中透着荡媚的表情,让木云落心中欲火升腾,身体缓缓耸动,让龙渊雪丽体会出蜜谷中传来的那种销魂滋味。同时,木云落的真气运转,通过神龙慢慢引入龙渊雪丽的体内,默察着洛明珠破入她体内的那股圣艳魔气。
身下的美人进入了神志无清的阶段,那种疯狂让身边的七女均是色动不己,而木云落的真气终于感觉到在经脉中运行的阴冷之气,气机锁定它,只待龙渊雪丽喷发的来临。
第一次的高潮很快便来了,但龙渊雪丽仍在扭动着身体,远远没有达到真正的解脱阶段。控制着身体的节奏,木云落开始加速,并始终保持在同一速度,这给龙渊雪丽带来更大的快感。在爱欲的旅程中,龙渊雪丽终于应来了真正的高潮,身体内涌出大量的爱液,连口水都顺着脸颊流了下来,那股阴柔之气在同进被木云落吸进了体内。
就在这时,异变突起,龙渊雪丽的下体传来另一股更阴寒的真气,夹杂在圣艳魔气中同时冲进木云落的体内。木云落的身体剧震,体内的真气狂腾而起,苦苦抵抗着无比阴寒的真气,心中涌起一股恍然大悟般的顿明。
洛明珠不可能不知道上官红颜是他的女人,而且上官红颜是姹女教的宗师级高手,必会诊断出龙渊雪丽体内的圣艳魔气,也一定会找到解决之道。魔门双修之术,以洛明珠魔门圣女的身份,是一定知道的,也肯定了木云落必会收下龙渊雪丽,通过这阴阳交合来驱除阴气。所有的一切,原来都在洛明珠的计谋之中,就连当时放走龙渊雪丽也是计划的一部分。就算木云落击不退龙腾天河和她的联手,她也必会通过其它方式将龙渊雪丽送回,以一个龙渊雪丽来换回木云落的受伤,那才是这计划最终的目的,只是不知道另一股强沛的阴气究竟是如何来的,竟是这般的强大,而且是木云落最放松的时候,警觉降至最低,主动吸于体内,那更是势如破竹,对他造成了沉重的打击。
感觉到木云落的异变,七女均是大骇,上官红颜的纤手抓向木云落,没想到木云落此时真气涌动,将她的手反弹开来。上官红颜一震,出言阻止了其余几女要拉开木云落的冲动,凝重道:“我们任何人是拉不开帝君的,他的体内阴阳真气正在交战,但是他的护体真气对外部真气却依然感觉敏锐,任何人也别想动他分毫,除非是七大宗师这般的人物。”
“那怎么办,不是说那股圣艳魔气很弱吗,怎会有这般的变化?”
司徒兰芝最是心直口快,焦急问道。
上官红颜惨笑一下,脸色苍白无力,轻声道:“这都要怪红颜不好,以致帝君落入了洛明珠设下的圈套。原来雪丽妹子是绝阴之体,这是千万人中难得一遇的特异体质,身体纯阴无比,一般情况下不会有什么事,只是在男女交合时会给男方带来更加舒爽的感觉,内冷外热,绝顶享受。但也很容易让男人耗尽精气,被女方轻易便吸干,除非是那种万中无一的绝强男人。本来以帝君的体质,那是绝对不会有任何问题的,但所有的罪魁祸首便是这道圣艳魔气,这股气劲暂时将纯阴之气克制住,让我在失察之时忽略过去,但却在帝君霸阳之体的排除之下,瞬间爆发,这才形成这般强劲的结果,真是始料未及。”
上官红颜的脸上一片懊悔,但眼中的那抹决绝显示了如若木云落有任何的事情,她都会追随而去的决心。
“那怎么办,我们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帝君在我们面前受苦,我们却什么也作不了吗?”
水清柔和唐夜可有点声嘶力竭,泪流满面,充满敌意的眼神看向上官红颜,将所有的过失推向了她。
物婷婉克制住心中的悲凄,故作镇定道:“大家不要争执!红颜姐姐,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上官红颜摇摇头,深吸一口气道:“我们现在只能等,等帝君自己醒来,即使醒来,一身功力可能也会略有损失。”
六女一同将眼睛转向木云落处,美目中均是一副无比焦急之气,还透着一丝的灰暗,好像要替木云落忍受这痛苦般。
所有的阴气全部转移至木云落体内,龙渊雪丽的身体缓缓回复正常,上官红颜小心的将她从木云落的身下拉出,下体内大量的爱液涌出,场面本来是艳淫异常,但几女均没心情理会这些事了,只是将美目锁定在木云落的身上。
那股阴气自下阴反溯至丹田,身体有种强烈的麻痹感,豆大的汗珠自额头上涌出,木云落从未感到这般的难受,即使和水月无迹对战之时,身体也没有这种无法忍受的痛楚。因为那都是体外之伤,这种体内的交战,无论谁胜谁负,伤的都是自己。
七彩珊瑚在丹田内光华璀灿,五行真气如海般涌出,堪堪抵住这股绝阴之气。木云落只觉丹田有如发生一股爆炸感,整个人如虾米般弓起了腰,一大口鲜血喷了出来,蓦然转醒,只是脸色无比苍白,从未有过这般的狼狈。
除沉睡中的龙渊雪丽,七女都围了上来,物婷婉将木云落的头抱在怀中,挤在她胸前的饱满之上,紫色的长裙上沾满了木云落嘴角的血迹,凄楚的问道:“帝君,你怎么样了,可千万不要有什么事,我们姐妹可是心痛至极。”
“死不了,好厉害啊,怎会有这般强沛的阴柔之气。”
木云落的声音无比沙哑,心中同时一股明悟,昨天一直觉得很不舒服,没有找到原因,原来就是在怀疑洛明珠,这是高手的灵觉,以后要加以利用,免得再次落入这种圈套之中。
“帝君,你感觉还好吧,这种天生的绝阴之体,天下也找不出几人,其实倒是修习魔门武学的最好人选。”
上官红颜轻声问道,眼内充满着愧疚,但关心的神情更浓烈。
木云落将脚放在了她结实的大腿上,苦笑一声:“没事,不过在提气之间,真气之间存在着间隙,原来间密无隙的真气,在转换时有一丝的阴柔之气充斥,让真气有一丝的停顿,看来成为绝顶高手的梦想要破灭了,只是不知有没有机会回复啊?”
他默察体内的真气,感觉到再无以前那般运转自如,心中有一种无力感,一种黯然的情绪升起。
任何一人从将要突破七大宗师的位置上落下来,心中总是有太多的不甘,物婷婉的纤手揉着他的胸部,妩媚一笑,脸侧的眼泪滑落,有种劫后余生的幸福,哽咽道:“只要帝君没事就好,大不了我们不要再有霸者天下的想法,至战舞宗仁与御雷战法一战之后,我们便回转黑水帝宫,安心过我们的日子,也省却了那种浪荡江湖的苦意。”
“也只好如此了,只怕是两月期满之后,水月无迹和龙腾九海不会放过我们。不过按洛明珠的推算,此刻我肯定是命归黄泉了,但至此刻我仍然活着,说明我的功力远胜她们的估计,那就是对他们最好的打击了。”
木云落坐直身子,心中掠过一抹悲凉的情绪,但想到他此刻仍能活着,而且真气虽然无法联接,但有时竟还有增强之势,虽然自己还不能控制,但应该是有办法来恢复功力,以前那种似解非解的感触又泛入心湖至境,让他知道了自己又发生了变化,只是不知道是何种变化,想到这点,他的一颗心又活了过来。
感觉到木云落的变化,禅由沁喜道:“帝君,你能想明白就好,再有两日我们便可抵达长安了,这一路上帝君最好不要再现身了,而我们姐妹也表现的悲伤一些,让新魔门和龙腾世家以及水月无迹以为帝君真的离开尘世,到时帝君再出现在长安,以作奇兵之效。”
木云落点点头,横躺在马车上,暂闭呼吸,进入假死状态,身体仿若无一丝的生机,只是真气还在体内运转着。让人意外的是,在假死状态中,那股采自龙渊雪丽身上的绝阴之气,反而在体内运转,让身体变得奇冷难当,更不像是活着之人。
只是木云落的心中还在思索着回复功力的方法,却百试不得其门而入,随着第一次的尝试,真气与真气间的停顿时间越来越长,让人更是心寒。这种真气的停顿,在与高手交手之间,那便是致命的破绽,在一瞬之间,便将生死拱手让人控制。
马车狂奔,转眼已是一日的时间过去了,至傍晚时分,停在路边休息,仅余下物婷婉和上官红颜在车内照顾着木云落,而龙渊雪丽还未转醒,其余五女下车支起火堆,烧了起来。唐夜可的唐门暗器例无虚发,倒是捉了几只山鸡,福伯则负责洗净,并烤制成香喷喷的烤鸡,那股香味即让人口水直流。
因为木云落转醒,所以众女再没有埋怨上官红颜的意思,又变成和气的一家人,这种纠纷自然也不会放在彼此的心中,那都是因为爱木云落才会这般生气。所有的人都是为了同一个目的,那就是让木云落感到快乐。
一阵马蹄声渐行渐近,越来越靠近木云落一行,几女警惕起来,举目看向大路。姚帘望驱着马车,缓缓驶来,水月无迹和龙腾天河则分别骑着一匹马陪在两侧。在他们的后方,还跟随着一辆马车,驱车的是夏隐然身边八位护卫中的一个,另七名护卫也是骑着马护着马车。看到围着火堆的五女,姚帘望的眼内闪过一抹悔意,倾城的容颜有抹淡淡的哀伤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