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陌生或者说新鲜的环境中亲热,有时会给人一种非常刺激的感觉,不是那种千篇一律的家居环境和床上运动,甚至有“婚”那种新奇、刺激、好玩的性感受。
对于何梦雨来说,作为一个,对孩子的期待是迫切而执着的,和深爱的男人产生爱的结晶,作一个自豪的母亲,才算是个完整的。这种感情和念头自从嫁给黄历便一直存在着,而且随着的推移,年龄的增长,变得愈发的强烈。
黄历了解何梦雨的心思,也想尽量地满足她的心愿。他一直觉得穿越似乎伤害了他的一些生理机能,与李倩心能生下一个女儿,已经是老天开眼了,不碰上了,实在不敢奢望会再有子嗣。但他作为一个国家领导人,时时要比别人想得多。而因为接触到的情报范围极广,又使他比别人得更多,也就更会产生旁人所没有的忧虑的担心,神经绷得很紧。
在外面,在公众面前,甚至在属下面前,黄历要保持总统的威严,保持那种自信的状态。只有到了夜晚,躺在床上,搂着爱妻的时候才会做回他。尽情地释放体力和激情后,他才会感到真正的轻松。
自从南洋联邦的几个华人聚居州颁布奖励生育法之后,黄历身边的人,特别是慕容辰和凌雪有事没事便给黄历施加压力。慕容辰已经是三个孩子的父亲,还乐此不疲,声称要子女成群,儿孙满堂。并且时常调侃黄历,作为大总统,应该以身作则,一马当先,为奖励生育法作出一个好榜样。
黄历对此嗤之以鼻,当夫妻间爱的交结和享受变成为某种目的而去完成任务时,那还有乐趣。不过,想是这么想,黄历也希望能让何梦雨得到李倩心生孩子时的那种幸福和满足。现在,黄历与何梦雨在西贡吃喝玩乐,再加激情放松,可谓逍遥快活。而随后要来越南王国访问的美国副总统尼克松却正在委内瑞拉的加拉加斯遭受到口水的羞辱和暴力的对待。
关于美国社会的报道,大多强调美国生活水平高,但这却变成了忿忿不平的根源。而且,美国的生活水平和世界其他地方,特别是新兴国家的生活水平之间的差距还在不断扩大。在美国人看来,如果别国的人美国是多么富裕,他们就只会对星条旗欢呼,而不会去践踏它。但他们万万想不到,宣扬美国的繁荣只会被看作是令人难以容忍的炫耀。
而且因为美国国内发生的一些种族骚乱和私刑事件,或者这样或那样的原因,很多国家民众心头长期积压着的反美情绪突然爆发出来了。这种事情的发生绝不只限于其领导人对美国不满的国家。在中立国首都,如阿尔及尔、开罗、喀土穆,也同样出现过示威活动,甚至在美国那些盟国的首都,如里约热内卢、雅典、台北和巴拿马城,也都不例外。
这一点,美国的领导人也同样没有想到。尼克松副总统在准备出国访问时,还在拼命地记诵一些图表和数字,以便说明美国人的生活如何比许多不那么幸运的人民的生活都要好得多。他会从财富分配的观点来说明美国这个世界上最大的资本主义国家,最接近于一个人人富裕的无阶级社会的理想了。
在访问中,尼克松总是急切地等待开口的机会,然后向东道国有力地说明了他的论点。是的,海外有不少人都听到过这样的论点。因为艾森豪威尔总统非常喜欢派遣尼克松夫妇出国访问。为了维护国际间的友好关系,副总统也不惜先后在印度、阿富汗、埃塞俄比亚患腹泻,在缅甸遭包围,在卡萨布兰卡受侮辱,在墨西哥城一架失灵的电梯中受到一个小时汗淋淋的煎熬。
在这次尼克松历时十八天的访问南美的艰苦历程中,先后在乌拉圭、哥伦比亚、阿根廷、巴拉圭、玻利经亚、厄瓜多尔、秘鲁和委内瑞拉等国停留。这次出访意在作出睦邻姿态,但尼克松在开始便感到了不对劲。
在街头,不时可以看到情绪激昂的年轻人举着标语牌,称美国副总统是“种族主义者”、“帝国主义者”、“狗养的”。有一块标语劝告尼克松“滚回到你那以拷打黑人、屠杀印第安人为乐的美国去”。尼克松显出是个直爽干脆的政治家,只要可能就停下来向人们解释,他不是个种族主义者或帝国主义者或狗养的,也并不赞成私刑拷打或屠杀,而且事实上,他也从未参与过这类行动。
尼克松猜测煽动民众反对他的正常访问的幕后黑手是南美的**人,但由此得出结论,认为拉丁美洲所有反对他的访问的示威者一概都是受**情报局特务的操纵和指挥,这说法也未免有些可笑了。一个比较合理的解释是,那些穷苦人认为遭到了不公平待遇,一旦看到有机会发泄对富人的仇恨,于是就抓住了这个机会。**人和其他派别的极端分子不过是趁机火上浇油,使自发的反美怒火烧得更旺些罢了。
只有在加拉加斯,也许可以的阴谋确实是反尼克松事件所以发生的一个因素。南美**人一向对的组织能力颇为自负,等待尼克松到达的委内瑞拉暴民也确是准备得很好的。
当尼克松走下飞机时,他大约有五百个反尼克松的青少年已经乘公共汽车到达机场,在机场大楼观测台上摆开了阵式这些人到那里去显然是有意要肇事的。他们朝着尼克松一行人挥动拳头,大声叫骂。可是当美国特工人员要求委内瑞拉治安方面的负责人让那些人离开的时候,竞道到了拒绝,对方还说他们不会闹事。他们有权示威。”
在委内瑞拉政府非常令人怀疑的安排下,汽车队不象通常那样停在机场内固定的地点,而是到机场大楼外边的街头去列队。这样一来,尼克松夫妇就必需穿过示威人群,多走一百多码的距离。
尼克松仍象往常一样端详着四周的人群,看看可能受到怎样的接待。其实只须对那些尖声怪叫的年轻人看上一眼,他便应该明白,在这个地方,他们将遇上所访问过的任何国家都全然不同的一种局面。震耳欲聋的喧闹声使他连奏国歌和鸣放十九响礼炮的声音都听不清了。尼克松很明智地决定免去机场的其他仪式,连互致欢迎词和答词都免了。因为在这伙暴民的吵闹声中,谁也不可能听见他们的讲话。
那是一段很艰难的路程,红色地毯一直铺到机场大楼,还穿过大楼,铺到大楼那一边去。尼克松远远看到汽车在那里闪闪发亮,可是中间夹着忿怒的青少年,他们正在组织队伍,手里挥舞着腐烂的水果和其他一些乱七八糟的脏。仪仗队的刺刀本来还可以起点作用,但指挥官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情况正在迅速恶化,此时,这一行美国人出乎意料地了一批盟友:机场上的三械工人。在别的人群对尼克松起哄的时候,他们却向他欢呼,这种情况很突出,弄得在场的人群一全愣住了。美国人趁此机会溜进了机场大楼。尼克松和他刚走到观测台下面,乐队队长这时竞重奏起了委内瑞拉国歌。按照国际礼仪,尼克松夫妇只得呆呆地站住。然后,这位副总统和及随员“觉得天下起雨来了”,上面的人群在一齐朝下面吐唾沫、扔,热烈“欢迎”着美国人……
嗯,嗯,下雨了?黄历从躺椅上抬起头,却看到何梦雨正往他脸上弹水,表情既兴奋又有些羞涩。
美,真美,似裸非裸才更有视觉冲击力。黄历咽了口唾沫,贪婪地上下打量着穿着比基尼泳装的妻子。这是用料最少的吊带式比基尼,鲜艳的色彩,性感的高衩设计,缀上水晶粒,闪烁效果为原本单调的比基尼增添几许艳光。还有何梦雪大片雪白的、光滑的肌肤露在外面,丰挺的胸部,修长的**……简直,黄历流口水了。
半遮半露的诱惑之美,把欣赏外衣的余地全部挤了出去,留下对身体曲线无尽的想象。难怪有人恶毒地评述穿比基尼是持着性感行凶”,黄历这一点都不夸张。穿多和穿少的自由,在手里。穿上这诱人的“凶器”,足可以把的优势展现到尽头。
不用说,这是凌雪刚刚送给何梦雨的,何梦雨还是第一次拿出来穿。看她又羞又嗔的表情,黄历一把将她搂,稀罕得不行。
慕容辰辞职不干,与奔放大胆、我和我素的凌雪有很大关系。就说这比基尼吧,虽然是一九四六年发明的,但离被人们全面接受,还有很大距离。事实上,这套被命名为“比基尼”的泳装,出世后确实震撼了全世界。地中海沿岸国家视其为瘟疫,意大利明令禁止,西班牙海岸警卫队驱逐穿比基尼泳装者,甚至美国也曾为比基尼抓过人。而凌雪也因为是南洋联邦第一个穿比基尼的而引来的公众的置疑和抨击,但是,慕容辰深爱着她,也厌倦了作为高官需要谨小慎微被拘束的日子,黄历甚至很羡慕他和凌雪现在的自由和洒脱。
访问越南王国好比一次出国旅行,黄历接受了保大帝的邀请,来到越南大叻的夏宫别墅,与保大帝一起狩猎游玩。
大叻是越南南方的一个城市,位于西贡市东北三百公里处,建在海拔一千五百多米的高原上,周围是一望无垠的松林,年均温度在摄氏十七度上下,是越南少有的高原度假避暑胜地。
大叻以空气清新以及湖泊、瀑布、松林众多而闻名,这里风光明媚,四季如春,百花盛开时如诗如画。众多的美丽湖泊,如春香湖、叹息湖、多姜湖、万劫湖、迷玲湖等,又有甘利瀑布、波姻瀑布、连江瀑布、波北瀑布、古加瀑布等。松林则无处不在,人们在这里就象融进了大自然。
为了让黄历玩得尽兴,也为了保障安全,越南王国政府想得很周到,将人工开挖的五平方公里的春香湖封闭了一小半,与一所湖边别墅一起作为黄历夫妇的下榻地。清晨,从湖中升起迷雾,朦朦胧胧,别有一番风趣。
就在这隔起了小湖内,黄历和何梦雨可以让保安远离,尽情地享受阳光、湖水、迷雾、鲜花,不必担心媒体记者,不必担心批评和置疑。
躺在湖边的树荫下,黄历拉着爱妻的小手,对尼克松在拉美的遭遇感到万分同情。显然,从低调这方面来讲,黄历做得很好,比美国人要更懂得亚洲人的心理。尽管南洋联邦在亚洲是首屈一指的富裕国家,民众的生活水平相当高。但黄历在与亚共体内相对贫困的成员国打交道时,还是力争保持着尊重,也很少拿南洋联邦取得的成就来进行炫耀。并且在经济技术援助时,并不是以施舍,或者以大恩人的面目来对待接受援助的对象,很少提附加的政治条件。
而这一点对于新中国来说尤为重要,尽管新中国还是一个不发达的国家,人口过剩,失业普遍,但绝不能让新中国误认为南洋联邦把他们看作是一个廉价的劳动力来源。事实是事实,但中国的领导人会认为这种看法是带有侮辱性质的,因为在很多历史上的列强国家是这么看的,包括现在的西方国家也是这么看的,这是相关民族自尊心的问题。
赫鲁晓夫便是不懂这一点,曾向新中国提出能否派大量的中国工人到西伯利亚帮助苏联开发巨大的森林资源,却遭到了难堪似的拒绝。中国领导人答复苏联说:作为一个社会主义国家,如果也是同西方资本主义国家持有相同的看法,那是很令人遗憾的,如果采纳了苏联人的建议,别人就会对苏中两国关系得出误的看法。
显然,赫鲁晓夫听到这样的回答会感到很不愉快,尤其是把苏联同资本主义国家相提并论。他们认为的出发点是好的,并没有绕着圈子,而是直截了当地提出了一个衷心认为符合中国人利益的建议,可以帮助新中国解决一部分人的吃饭问题。
而当南洋联邦向越南王国、菲律宾、缅甸等国提出相似的建议时,却得到了与苏联人的遭遇相反的结果。特别是越南王国,从政府到民众都非常欢迎并乐于接受这样的建议。
“我去赚钱好给家里买两头大水牛,给家里多添置几亩地,或者购买收音机、缝纫机、自行车,让家里人穿上新衣服……”当一个越南王国的民众被批准参加劳务输出时,他会兴高采烈地这样说。
而对越南王国的政府来说,输出劳力缓解了国内就业的紧张,缓解了社会矛盾的激化。想想吧,一个小小的南越,竟然有近三千万的人口,在国家建设达到一定程度之前,如果不是靠着外来援助,吃饭问题就足以拖垮这个政府。
正视并坦承自身的不足,在这方面,新中国政府的思路转变还需要相当长的。这种比较脆弱生怕别人嘲笑的心理,显然是有其历史和现实的复杂因素。
不得不说,国际天然橡胶联合会的成立,在某种程度上打破了南洋联邦和中国大使级会谈的僵局。出于现实的考虑,新中国领导层还没有头脑发昏,为了北越有可能发生的战争,使的地位更孤立,使经济建设的难度更为加大。虽然以前锡兰(斯里兰卡)不理会禁运和封锁,向中国出口橡胶,但现在情况不同了,锡兰加入了橡胶联合会,而橡胶联合会是以南洋联邦为主导的。即便是苏联,不也减弱了对印尼共和国的援助吗,为了一个扶不起来的阿斗,断绝天然橡胶的供应,显然是得不偿失的。
在国际政治舞台上,即便是意识形态不同的两个阵营,外交、经贸和交流也不完全是各自封闭的。苏联正在切实执行着赫鲁晓夫的“三和”路线,与南洋联邦建交的外交谈判已经确定了日期,这也是赫鲁晓夫展现政策成功的一个亮点。
南洋联邦和中国的大使级会谈有了成果,双方发表了新闻公告,因为没有外交关系,所以不可能签署书面的协议。新闻公告当然是冠冕堂皇的官话,维护亚洲和平,加深互相的了解,促进经贸发展等等。但实际上,双方都透露了的底线,也都表示了认可。至于大使何家诚在会谈之后以个人身份访问北京的故居,与新中国的最高层是否进行了秘密会谈,是否达成了秘密协议,却不为外人所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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