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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魔宗弟子,眼里露着对生的渴望,浑身紧张的发抖。

赢荡微微沉吟,随即转了个身,对着虚空之中说道:“荀恩大长老,你觉得他可以活下去吗?”

一众魔宗弟子惊得胆水都要破裂出来了!

荀恩大长老来了?

虚空之中,并没有任何回应。

赢荡冷笑道:“虽然你现在不在这里,但你会有这个机会看到这里的一切的。我不管你们天魔宗为何要杀我,但我请你以后像个男人,有什么直接冲我来。别一把年纪了,还活得不像个爷们!”

“今天这里的一切,我都会保存下来。如果你天魔宗再敢用什么卑鄙的手段,伤害我身边其他人,我就把今夜这些天魔宗弟子害怕求饶的光影,送到大荒六域每个城池之中,让天下武修都瞧瞧,你们天魔宗的长老、弟子,也不过都是一群贪生怕死之辈!”

“到时候,你们天魔宗的脸面,怕是不太好看!你家宗主闭关出来,见你把事情办成这副样子,就算不杀了你,恐怕也得大嘴巴子抽你几个。”

“一把年纪了,爱惜爱惜脸面吧!就这样!”

赢荡说完,一人从虚空中飞身落下,正是孙桥。

“镇国君,都弄刻影下来了。”孙桥微微一笑,将一个符盘递给赢荡。

赢荡笑道:“这个是我要给荀恩的礼物,劳烦孙老辛苦一点,再复刻出十个刻影符盘来。”

“好,这玩意浪费不了多少魂力,老朽这就弄。”孙桥答应一声,便盘膝坐到一边去。

天魔宗弟子都懵了……

敢情大长老根本没在啊!是赢荡在刻影?

刻影之术,其实就是通过魂力和符咒之术,将发生过的一幕幕记录下来,然后封入符盘之中。

这本是记录功法和战技的常用方式,谁能想到,赢荡会用这种方式,对着远在魔域之中的荀恩隔空打脸……

“镇……镇国君,您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我能活吗?”刚才那名天魔宗弟子,惊颤问道。

赢荡点头道:“我说话算数,你可以活。只不过,你下半辈子,只能活在大秦天牢之中了。”

“来人。”

随着赢荡一喝,一名护卫飞速奔来。

“把他送入大秦天牢,牢饭要管饱!”

“赢荡,你这个不守信用的小人!你将我关入大秦天牢,和杀了我有什么区别!”天魔宗弟子怒然大骂!

赢荡淡淡道:“你觉得没区别?那你可以选择去死,给他一柄剑。”

哐当!

护卫冷笑着将一柄剑扔在天魔宗弟子面前。

“……”天魔宗弟子脸皮抽搐,不说话了。

蹲天牢和死,还是有区别的,至少他的确还能活着……

“咋?又不敢死了?那就老实点蹲天牢去!”护卫不屑一声,拽着天魔宗弟子便离开了。

“你们谁不是这老头的弟子?”赢荡问道。

“我不是!”

“我也不是!”

好几个天魔宗弟子急忙叫道。

赢荡眼眸一扫,挑了一个看着比较机灵的。

“这颗毒丹服下。”

天魔宗弟子目光一缩,连忙摇头道:“不,我不吃!”

赢荡道:“放心,这颗毒丹,至少七天后才会发作。”

“明日一早,明月阁的人会将你送到魔域边境。你将刻影符盘送到荀恩手里,以荀恩的实力,帮你解毒是轻轻松松的事儿。但如果你不去见荀恩,呵,那你就真的要被毒死了。”

天魔宗弟子这才不情愿的张开了嘴巴。

赢荡屈指一弹,毒丹落入对方嘴里。

“孙老,回头给他一份刻影符盘,再将他送到上官昭那儿去。剩下的人,你忙活完了,就全杀了吧!”赢荡漠然吩咐完,转身而去。

孙桥看着赢荡的背影,不由轻吸了一口气,心里暗道:“这小子的心里,也住着一尊凶魔啊!这狠起来,简直不输魔宗手段!”

不多时后,惨叫声又一次从荡王宫中传荡而起……

子夜。

金鹏来到灵泉井口。

“荡哥,明天就要回帝剑宗了,今晚怎么还修炼?嘿嘿,不该去跟新夫人们乐呵乐呵吗?”金鹏坏笑道。

赢荡揶揄笑道:“你一只大鸟,还懂得挺多啊!”

“什么大鸟啊,我可是金翅鹏!”金翅鹏有点郁闷。

赢荡一笑,问道:“暗桩都拔了?”

金鹏笑道:“我出手,拔两个暗桩还不简单?不过还别说,这其中一处暗桩,竟然是庞家。”

大秦皇城内,有八大家族。

庞家便是其中之一。

庞家在皇城这块地上,存在的年月比赢氏一族还要久远了,可谓是根深蒂固。

赢荡问道:“你灭庞家,明月阁的人没有干预?”

金鹏道:“庞家的人倒是叫冤来着,明月阁的人肯定是听见了,但他们一直没有出现。”

赢荡道:“这说明你没有杀错人。明月阁应该早就知道庞家和魔域有所关系了,只不过是碍于庞家地下关系太过复杂,以及担心魔域方面的报复,这才一直没有出手对付庞家。”

金鹏哼声道:“荡哥替大秦拔了两处钉子,这秦皇也不来说声谢谢,真是没礼貌。”

赢荡笑道:“我也用不着他来谢我。我做这些可不是为了他,我是担心魔宗的人再起报复,伤害到我母妃。所以才在离开之前,让你将这两处暗桩清剿了。”

金鹏哦了一声,没再多言。

另一边,赢霄的书房中,徐阳将红船坊的事情,都作了汇报。

赢霄眯眼道:“朕并没有跟镇国君提过,红船坊是明月阁的麾下势力。”

徐阳惊讶道:“那镇国君又是如何知道的呢?太子说,镇国君尚未登上红船之前,就已经知道这件事了。而在此之前,镇国君从未去过红船坊。所以,也不可能是红船坊方面在镇国君面前暴露了什么。”

“还有,镇国君竟以一剑之力,破碎了堪比圣甲硬度的太阴石。可这般战力,又绝对不可能是一个剑皇所能够拥有的。”

“陛下,这镇国君身上的神秘之处,只怕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多!”

赢霄微笑道:“若非如此,太上皇又岂会将他从帝剑宗接回来。镇国君的事情,徐供奉不必去好奇,不管他对朕态度怎样,他始终是我嬴氏之人。即便将来大秦真的落到了他的手里,大秦也还是嬴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