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容容、果果、歌图、小酒儿、小风儿的圣诞袜袜和打赏,很温暖的感觉哦!感谢书友781、wmschj、冥冥、尧要、默无和其他亲亲们的打赏,感谢一切打赏、收藏、评论、推荐、阅读的朋友们的支持,祝所有的亲亲们圣诞快乐,和你们的心上人幸福美满,不要吵架哈~-)~~~~~~~~~~~~~~~~``````````正文~~~~~~~~~~~~~~~~~~~~~~~~
韩子高的屋子有面铜镜,因为就是男子,早晨也要梳发髻,何况韩子高不习惯别人伺候他,但平时的他很少去照镜子,这次,不晓得为了什么,竟然坐在了那镜子前,看了看自己略有些干燥的红唇,说不上来为什么,那周黎娇嫩无比的容颜、如玫瑰花儿一样的红唇就突然地又闪现在脑海里。
他猛然惊醒了,突然骂自己------韩子高!你在比些什么?
闭了闭眼,韩子高啊韩子高!你还是将自己低贱到和一个男宠去比较么??难道在你自己的心目中,也当自己是个男宠吗?
但是,无论怎么骂自己,他的纤纤玉手、他抱着他的那一幕还是印在了脑海里,痛在了心里……
很多时候韩子高不明白,二人明明曾经那么多次的缠绵恩爱,曾经经历了那么多的生死与共,曾经那炙热地将心都融化的感情那么深沉地存在着他和他之间,为了什么却突然咫尺天涯、行同陌路?
难道他和他之间竟然如此的脆弱如此的不堪一击吗?
难道他们爱的不够深吗?难道他们不是为了彼此都能够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吗?究竟是什么力量,能比付出生命还要强大,强大到能够将彼此生死相许的爱情击的粉碎?
手下意识地去摸那腰间,三年来的习惯,有那玉佩时,将那硬硬而又温润的玉攥在手里时,就好像攥住了那人温暖而坚强的心,让自己的整个人都变的温暖和充实起来。
而如今,摸在手里的,却是一个软软的香囊,韩子高突然发现,他真的不喜欢这香囊。这香囊握在手里,软的毫无感觉。
手握住这香囊,心依然是空的。
剧痛从心底渗了上来,一点一滴,渗透到全身各个毛孔,痛到全身所有的地方都叫嚣起来。
正是悲歌当泣,远望无归,忧思难寐,此恨绵绵!
却说沈妙容等都退了出来,她将赵大虎唤到跟前,问:“今日究竟是怎么回事?”
赵大虎将今日情形说了一遍,她皱眉道:“怎么韩子高家里还有一个从小定了亲的女子?他究竟要惹多少女子才罢休?”
赵大虎低声:“当初老爷遇见韩将军时,就有这小梅了,老爷原本是知道的。”
沈妙容长叹一声,对华皎周成道:“这可如何是好?老爷为了他一直作践自己的身子,你们有什么法子让他来见见老爷、解释清楚么?”
二人长叹摇头道:“夫人您有所不知,那韩将军的性格甚是执拗,末将等都去见过他了,该劝的都劝了,只是韩将军执意不肯,我等也毫无办法啊!”
沈妙容长叹一口气,实在难以理解,自己的丈夫这么凶狠的脾气,难道他不害怕么?
二人犹豫了半天,突然施礼问:“夫人,夫人能否劝说大将军,将那小童赶走?”
“什么?这是为何?”沈妙容奇怪地问。
“夫人不知,若是那小童留下,韩将军再不可能回头了。”
“那也许能让老爷从那韩子高的魔障里解脱了,这也不是一件坏事啊!”沈妙容怔了一怔答。
“夫人!夫人难道还看不出来吗?老爷明明是今日受了刺激,才有可能一时冲动下做了错事犯了错误啊!请夫人务必劝阻老爷!”赵大虎心里着急,忘了一切,脱口而出。
陈超也过来,随口道:“正是!”
“什么犯了错误?怎么老爷召个小童居然是犯了错误?那韩子高究竟算什么?难道他还高得过老爷吗?”沈妙容沉下脸来,冷声斥道。
二人这才发觉自己说错了话,低头道:“属下/奴才胡说八道,罪该万死!但夫人有所不知,韩将军他、他的性子非比寻常……”说到这儿,实在不知如何说下去。
“那么,你们是不是觉得,老爷只能和韩子高在一起?”她终于有些恼羞成怒了,“那么,我和老爷的那些侍妾们又算什么?”
“这……夫人恕罪!属下/奴才罪该万死!”二人跪下,不知道说什么好。
“哼,你们起来吧。”沈妙容的个性原本也比较温和,这时也不和他们再计较了,何况她已经多多少少明白在大家的心里,韩子高几乎和老爷是平起平坐的,自己这么多年不在他的身边,自己和那些侍妾们在他的心里哪有半分位置?
但正是如此,若是老爷能再找别的小童,和韩子高彻底决裂,自己和其他的侍妾们才会有机会,而一切才能回归正常,正是桥归桥,路归路,再不交集。
几个人站立起身,一时大家都不再讲话。沈妙容叹了一口气道:“华将军、周将军,不是我不想去劝,老爷的家法森严,我又怎敢相劝?而且,韩子高都要去娶妻了,难道他还能管着老爷的家事吗?再说,你们也不希望他一辈子不娶妻生子吧?”
二人长叹一口气道:“我们自然是希望韩将军能娶妻生子,只是怕大将军想不开啊,大将军这个样子下去,身体怎么受得了?!”
沈妙容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只好转移了话题问:“你二人是否准备回去了?”
二人面面相觑,却还是答:“我二人再等等,看看大将军无事再走也不迟。”
她听了道:“那二位将军请便吧,我先回屋歇息去了。”
二人躬身施礼:“恭送夫人!”
她转身离去了,回到房间里,终于长叹了口气,想不到在这个家里,甚至是在老爷的大将的心目中,那韩子高竟然地位如此之高。
而且,在他们所有的人的心中,很显然都认为老爷再找任何人都是对不起韩子高,是在犯错误,就是身为正妻的自己,也从来不敢这么认为啊!
自己究竟算什么?
她突然想起来她和其他的侍妾们过去的几年里曾经将那几个仆人或者侍卫们单独召来,一个一个地问:
“我问你,老爷还是和那个韩子高吃住都在一起吗?”
仆人甲:“回夫人,是。”
“你说说,他是个什么样的人?老爷和他怎么相处的?”
“韩侍卫人很好,很善良,对我们下人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