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尘一腔怒火,冷冷道,“今后,你们再敢出现在我哥面前,我让你们付出惨痛代价,尤其是你,刘欢欢!”
“我哥真心实意对你,你却如此玩弄戏耍他,你这种贱人,也活该被人玩弄,迟早遭报应!”
“不值得珍惜。”
刘欢欢被骂得面红耳赤,尤其是周围人那些鄙夷的目光,更是犹如刀子般扎入她心里,就算她再厚颜无耻,此刻也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呼——”
她咬牙切齿道,“萧尘,你在这里无能狂怒又有什么用?怎么也改变不了你们一家子是穷逼的事实。”
“呵呵——”
“我刘欢欢怀了周家的血肉,以后母凭子贵,注定要享受贵妇一般的生活,再不济,也比你们这群穷逼要好一百倍!”
“哒!哒!哒!”
高跟鞋声响起,高挑窈窕的身影从萧尘身旁走过。
一步步走向刘欢欢。
凌悦兮俏脸冰冷,一直来到刘欢欢面前,下一刻,啪的一声脆响,落在了刘欢欢脸上!
这一巴掌,彻底把刘欢欢打懵了,俏脸上浮现几道清晰的巴掌印,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痛楚。
“我们萧家的事情,便不劳烦你费心了,不过萧尘说得对,像你这种女人,还不配进入萧家的大门。”
“还有,你自以为很厉害的周家公子哥,在云城也算不得什么人物,我连听都没听过,也只有你这种自己没什么本事、长得有不好看的废物才会甘愿成为对方的玩物罢了。”
“一套房……”
“一辆车……”
“几个包包……”
“你可还真是廉价!”
凌悦兮毫不留情地讥讽着,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
“我们萧尘虽然没什么钱,但刚才也随随便便赚了一百万,至于我……赚得也不少,至少比你一个坐等人家给钱的蛀虫要多!就凭你们两个想要骑在我们头上?抱歉,怕是还不够资格!”
凌悦兮长相出众,气质冷艳高贵,站在那里就给人一种很大的压迫感,瞬间就成了众人的视野中心。
那些人心中都暗自惊诧,这个女人是什么人?
无论长相、气质、气场都完美到了极点,完全找不到可挑剔的地方,而相比之下,狼狈的刘欢欢在她面前,就跟丑小鸭站在白天鹅面前一般!
完全没有半点可比性。
萧尘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凌悦兮,没想到,这个女人关键时刻,居然站出来给自己撑场面?
周刚也目不转睛地盯着凌悦兮,眼中带着炙热之色,他周少纵横欢场多年,也算见过不少美女,但是,大多都是像刘欢欢这种胭脂俗粉。
给钱就可以为所欲为。
跟明码标价出来卖的也没什么区别。
可是……
像眼前这个女人这种,他还真的未曾遇到过,要是……这能把对方给征服,压在身下那又是何等的滋味?
一时间,他的眼睛留在凌悦兮身上移不开了!
挣扎着站起来,他望向萧尘的眼神中带着几分嫉妒,这小子何德何能,居然能泡到这么一个极品女人?
这女的,真的瞎了眼才会看上这个穷小子!
周刚想到这,冷笑一声,“这位小姐,此言差矣。我周刚家里资产大致算了一下,也算是破亿级别的存在了,而这穷小子……家里就一条破房,连几十万都不值!”
“你说,他怎么跟我比?”
周刚冷笑一声道,“他家里母亲瘫痪,哥哥萧航是个月薪堪堪破万的废物,你说,他们什么时候才能达到我周家这层次?!”
“一百年?一千年?哈哈哈——怕是十辈子也没这个机会!”
周刚一脸猖獗,缓缓道,“美女,我看你长得不错,要不要考虑跟我?本少保证让你吃香喝辣,不比跟一个废物强?”
周刚觉得,想凌悦兮这种女人,要真的跟了萧尘的话,那才叫浪费,至少要他这种男人才配的上对方。
至于萧尘刚才赚了一百万?他怎么可能会信!
吹牛逼也不是这样吹的啊。
凌悦兮呵呵一笑,她真不知道这家伙哪来的自信?这种听都没听过的小喽啰,也敢说要包养她了?
凌悦兮一个月经手的资金,都能把他们整个家族的所有资产买下来,双方完全不是一个层次的!
这男的哪来的自信,在他面前说这种话?
萧尘脸色当场就沉了下来,一双眼眸中爆发出惊人的寒意,冷冷盯着周刚,一步步走了过去。
周刚浑身一颤。
“你想找死?!”
冷冽的语气,让周刚身体忍不住颤栗,“不想死,就给我滚!”
周刚牙关打颤,临走之前还不忘撂下狠话,“小子,你等着!”
刘欢欢也狠狠瞪了萧尘一眼,眸子之中,充满了怨恨与狠毒,“你等着,我保证让你们付出代价!别以为自己有点拳脚功夫了不起!”
“我会让你们萧家成为人人喊打的狗!到时候你们后悔都来不及了!”
“呵呵——”
一听这话,萧尘捏了捏拳头,不过却没有追上去的打算!
这种跳梁小丑,对他来说,根本不值得放在心上。
不过,他在思考,这件事该怎么跟大哥说。
毕竟,大哥对这个女朋友的心意,他是看在眼里的,可现在,这个打击,对萧航来说太大了。
他不知道萧航能不能承受得了。
不过,也好,幸亏他提前发现了这件事,否则,让这种女人进了他们萧家的大门,那岂不更是把他们萧家搞得鸡飞狗跳吗?
凌悦兮见到让他们离开,拍了拍萧尘的肩膀,道,“走了,别管他们了,这种渣男贱女,自然会有天收。”
“嗯。”萧尘微微颔首。
“刚才只是一时情急,看不惯你被人欺负,所以这才上去替你解围的,你不要误会。”
萧尘笑了一下,两人这还是私下的婚姻关系呢,虽然只是一个协议,但怎么说自己都是她的老公吧……
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的护夫狂魔?
“走吧!”凌悦兮继续开口道,“跟我去看看我爸。”
一行人往上走去,最后,在一个特护病房前停了下来,病床之上,躺着一个中年男子,削瘦,脸色苍白如纸,还戴着个氧气管,不少仪器在一旁闪烁着,时刻记录着他的生命体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