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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二爷从吏部五品小官变成平城正六品长史,还未在京城荡起水花,人就已经离开了。

自从宫中出来后,谢昭钰就再未踏进后院。

换亲一事,他不信袁媛不知情,查出来的情报竟是陈婉莹一手策划,买通了御王府的轿夫。

“好手段,藏得可真深。”那双冰冷的星眸中满布阴霾,“为了不嫁给我,她还真是煞费苦心。”

谢昭钰心中最气不过的是陈婉莹宁愿嫁给王晏清这个纨绔子弟,也不愿意嫁给他。

“家主,现在要怎么做?”

“怎么做呢?”谢昭钰眼底泛起一抹狠毒,“她既然不愿意嫁给我,那她这辈子就受活寡吧。”

“这...陛下那边...”

谢昭钰泛起一抹狠毒的笑意,“御王不识趣,陛下早已不高兴了,秋猎时死个把人不算事,与千少主接触得怎么样了。”

他选择为君文鸿马首是瞻的那一刻起,这双手就干净不了。

若他手中的权力再大一点,大婚之日,也不会受这等侮辱。

安王庸碌,正合他意。

“千少主那边说要等玄策的结果,一月之约。”

“想拖延时间,莫非千家打算放弃从前的部署?另谋出路,还是一早就准备好了另一条退路。”谢昭钰眉头微锁,心中斟酌。

想了许久,心中将目标锁定在星永三人身上,准备找机会试探一番。

千刃虽是千家少主,却是第一次来京城,若千家另有选择,只能从星永出手,试探一二。

京郊别院。

王晏清收到情报,匆忙找上了陈婉莹。

“你疯了?”王晏清心中难受,他还是第一次被外人这么护着。

陈婉莹一脸懵的看向王晏清,这人一来就说她疯了。

到底谁疯了?

“怎么了?”

“向外透漏,将所有事情揽在自己身上,谢昭钰这人气量小,我们不是商量好了吗?此事全推在我身上。”王晏清心疼眼前的傻女人,有御王府这块招牌撑着,他不会有事。

谢昭钰现在将君文鸿的阴狠毒辣学了个十成十,万一要伤害陈婉莹可怎么办。

“此事本就因我而起,不愿意嫁给他的人也是我。”御王夫妻以及王晏清心疼她,她却不能蹬鼻子上脸,将所有的责任都推了出去。

前日在宫中求死,虽是演戏,但她心中也是存了死心的。

若她真的被带回陈家,便也打算一死了之。

“陛下下旨,此次秋猎的名单,你我都在其中,估计谢昭钰会那个时候动手,齐王妃这个人性子诡异,你不要与她过多接触。”王晏清想了想,脑海中突然出现一个合适的人选,“京城中你从前认识的人估计看不上我这个纨绔,有一人你倒是可以结交一二。”

“谁?”

“北苍公主,南婧。”这些年来,御王府从不主动结交大臣及家眷,他有意入朝为官,不打算让御王府继续沉默下去,思来想去也只想到了南婧。

“南婧公主,合适吗?”陈婉莹惊讶的看向王晏清,南婧嫁入秦家,可是地地道道的秦家人。

太子一脉。

王晏清是打算投靠太子吗?

她怎么觉得这次狩猎不会太平了。

“陛下十分看重与北苍国的邦交,狩猎时我不能时时刻刻在你身边,女眷聚会时,若能得她庇佑一二,你便安全了。”最初的时候,他对南婧的身份也有些许怀疑。

那日为秦家洗清无名,南婧敢在朝堂上与君文鸿对峙,全身而退。

不能说南婧有多聪明。

但却可以肯定陛下很重视北苍国。

“我明白了,多谢。”

“我们是父亲,日后不要动不动就道谢。”

“多...我知道了。”陈婉莹轻声一笑,在京郊别庄的日子自由。

连今日的三朝回门都省了。

“好好记着。”

“我会的。”这几日相处,陈婉莹发现她夫君似乎不是个纨绔子弟,反而将朝中的局势看得很清楚,想了想继续问道,“能帮我查查我两个哥哥还有人活着吗?”

“你是知道什么了吗?”陈婉莹为人特别谨慎,若毫无发现,定然不会让他去查看已经失去的哥哥。

除非人根本没有死。

“不重要,只是想确认一下。”

陈婉莹没有说,在岭南时,她母亲、二哥、大哥前后去了,她成了父亲唯一的指望,陈立宗消沉了很长一段时间。

其实当初太子虽然出事了,但一直有人暗中照顾他们一家五口。

后来相继出事,她总觉得这背后有什么人一手推动。

“你怀疑陛下。”王晏清肯定道。

自陈立宗投靠陛下后,君子珩也损了不少势力,暗中的势力可以全部变化,但总不能短时间内将所有人都换了。

当然,这也不排斥君子珩借陈立宗的手,除掉那些早就想吹到的人。

“我不知道。”陈婉莹摇头。

她没有证据,若猜测是真的,陈立宗现在效忠的就是让他们一家吃尽苦头的凶手。

“好,我帮你查。”

“谢谢。”

“我带你去后山走走。”

陈婉莹点了点头,“好。”

东宫,君子珩上早朝后,玄策一早就来找云浅歌讨教医术,一开始云浅歌还想将人撵走,几次下来,她倒也真心佩服玄策的医术,两个世界不同,她正好可以取长补短。

“今天就到这里吧,再过几日,秋猎我要随行。”玄策直言道。

“秋猎?”云浅歌心底警惕几分,“你不是一个对秋猎感兴趣的人,能说说原因吗?”

“不能。”玄策直接拒绝,听语气,丝毫没有回旋的余地。

“好,我答应。”

看着玄策教了她不少的份上,云浅歌答应了。

“爽快,我之后没什么可教你的了,听说你和长恩习了巫术。”玄策直接道。

“学了一些,没什么兴趣。”

“巫术是千家最早传承下来的术法之一,后来被人盗走,成就了如今的血巫之术,真正的巫术已经失传,千家的记载也丢了。”玄策只说了个大概,其中最重要的他没有告诉云浅歌。

若云浅歌想要知道,真相要她自己去找。

玄策突然提及巫术,云浅歌心中泛起无数疑问。

是在提醒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