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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人贩子,锦瑟微蹙眉头。

“人贩子?不可能,一般的人贩子根本不是半夏的对手,更别说带走半夏,况且不少人知道半夏与晨阳即将大婚,碍于晨阳的身份,一般的人贩子也不敢对她下手。”锦瑟立即是否定了玄绍的说法。

“万一是晨阳的仇人呢?”玄绍继续道。

锦瑟微蹙眉头。

君子珩作为太子时,晨阳便是侍卫首领,这些年下来,确实得罪了不少人。

要说没有仇人是不可能的。

若非心中对玄绍存疑,她还真会认同玄绍的看法。

“或许。”锦瑟没有直接否定,她倒要看看,玄绍会如何说下去。

“不如你去见见云修齐,或许他能帮忙。”玄绍主动提议道。

“我会的。”锦瑟想了想,又继续道,“我京城遍布陛下的消息网络,怎么对半夏的失踪一无所知。”

锦瑟心中更为矛盾的是玄绍为何要主动提议她去找云修齐。

背后的目的是什么。

无论玄绍有什么打算,她一定不能中计。

“已经在搜寻了。”玄绍平静地回答,再看看锦瑟神色疲惫,又继续道,“时间不早了,你先休息一下,关于半夏的失踪,我已经让人给陛下传信了。”

“你?”锦瑟犹豫了。

难道半夏的失踪玄绍真的不知情。

“我先走了。”

自始至终,玄绍没有为自己辩解一句。

似乎是想要用事实告诉锦瑟,日久见人心。

这一刻,锦瑟的心确实动摇了。

与此同时,荀家。

乔莹莹哄孩子休息后,去了书房与荀州商议半夏失踪一事。

“相公,你觉得我们该从哪方面入手。”因平西王之故,乔莹莹甚少与京城世家交好,关系疏远。

“黑市,青.楼,赌坊,人贩子,一般女子失踪都离不开这几个方面,只是半夏身份特殊,一般人不会对她下手,青.楼和赌坊可以排除,那就只剩下黑市和人贩子了。”荀州下意识摸了摸自己脸上的伤口,现在只剩下一道痕迹,再过段时间,估计痕迹也不会留下。

“我觉得黑市可以排除,娘娘在黑市的势力不弱,人贩子可能性也极小。”乔莹莹深吸一口气。

一时间还真找不到什么可疑的人选。

“那我们该怎么办?”荀州一脸懵的看向乔莹莹。

乔莹莹推敲其中的关窍,犹豫再三,“我想去见见长公主。”

“合适吗?”君文清闭门不出,不见任何人。

“京城之中,她的地位最高,又得陛下敬重,半夏失踪的消息还没传出去,女子的名声何其重要,万一有人想要毁了半夏的名声,到时候唯长公主出面,方可平息,我们在京城的根基太浅,凭你我之力,找出半夏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不知道是何人给锦瑟的提醒,让她来找我们,我想幕后之人应该也是想到了半夏的名声,想由我出面,去见长公主。”

“毕竟...”乔莹莹复杂一笑,“长公主曾是我大伯母,身份上多少有几分牵扯,如此我入长公主府,也说得过去。”

乔莹莹不得不承认,给锦瑟出主意的人真够聪明的人。

“我陪你去。”荀州不放心道。

“我写一封帖子,你现在走一趟,帮我送过去。”

“好。”

十三一直派人盯着荀府,一路跟着荀州去了长公主府。

深夜时分,十三得知了消息,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几分。

“公子...”

“时间不早了,下去休息吧。”十三烧毁了手中的信件。

能做的他都已经做了,找人不是他的强项。

翌日,庸城。

休息一天后,君子珩和云浅歌终于踏上归途。

“终于可以回家了。”

“要不要去江南再游玩几日。”君子珩提议道。

回京后,短时间内恐怕不能陪云浅歌出去走走了。

顶多一年一次秋猎,今年正好赶上孩子即将出生,估计也取消了。

避暑的行宫就在郊外,不能算是远行。

“不用了,我想早点回去。”云浅歌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小腹,一脸温柔。

离开京城时候,还没有怀孕。

该带小家伙回家了。

一行人速度不快,抵达巫州城后,改为乘船北上。

一路上,君子珩被公务占据了大半时间。

云浅歌几乎在吃吃喝喝中度过。

七日后,江南。

君子珩收到玄绍的来信,信中说半夏失踪,下落不明。

“百景。”

“陛下。”百景恭敬道。

“半夏失踪,此事你怎么看。”君子珩漆黑的眸子深处,泛起几缕冷意。

京城内一举一动都在掌控之下,半夏失踪三日才被察觉到。

太异常了。

“属下想快马加鞭,先一步赶回京城。”君子珩态度平静,百景却清楚,君子珩怒了。

现在是半夏失踪,下一个是不是该轮到其他人亦或是云浅歌了。

“带上月九。”

“是。”

百景离开后,君子珩手中的信件化为粉末,“无能。”

“陛下息怒。”夜羽立即站出来道。

“息怒?”桃花眼中泛起阵阵寒光,“从前倒是朕高看了玄绍和晨阳,一个现在代替朕坐着龙椅,一个是半夏的夫君,这两人是一个失职,一个无能的废物。”

半夏失踪,君子珩彻底怒了。

握在手中的京城,短短时间居然失控了。

要么是敌人太过于强大,要么是内部出了问题。

前者,君子珩登基为帝后,清理得很干净。

后者最有可能,能瞒过京城的消息网,只有内部出了问题。

夜羽低着头,不敢言语。

午后,云浅歌醒来,感觉船上的气压很低。

“出什么事情了。”洗漱后,对一旁伺候的豆蔻问道。

“陛下发怒了。”豆蔻一边替云浅歌梳头,一边回答道。

铜镜中,云浅歌的凤眸闪过一抹迷茫,“什么事能让子珩失态。”

江南官场清洗后,应该没什么大事能让云浅歌动怒的了。

“好像是京城来信,奴婢也不清楚。”

“我过去看看。”

云浅歌带着豆蔻,来到船上的临时书房,君子珩正在批阅江南最近的奏折,一旁的夜羽低着头,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看来事情不小。

“子珩,出什么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