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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说有可能是锦瑟错了?”月九微蹙眉头。

月九与锦瑟相处的时间不算多。

锦瑟原是君文鸿安插在云浅歌身边的细作,在宫中长大的人行事最为谨慎,虽无确凿的证据,但也绝不会妄言。

这点月九绝对相信锦瑟。

“我不是这个意思。”百景连忙否定,话说出口后,又觉得自己的态度有些奇怪,稍微调整了一下情绪后继续道,“我是担心锦瑟昨晚一.夜白跪了,毕竟玄绍追随主子,一直打理主子暗中的产业,情报自然不会比我弱多少。”

“只是他的情报网中有太多利益的纠葛,我们查到的恐怕也不是完全的准确。”

听着百景解释了一大串的话,月九目光意外的看过去。

“你似乎很在意锦瑟。”月九语气中透着几分不明。

“我留在京城的那段时间和锦瑟相处的不错,也算是了解她的为人,性子谨慎,做事又力求完美,唯一做的不算好的地方恐怕就是在玄绍这件事情上。”百景避开月九的目光,似乎有什么情绪不想被月九觉察到。

“打草惊蛇,不算差。”月九给出了客观的评价。

百景附和点头。

锦瑟一招打草惊蛇,或许是间接导致半夏失踪的原因之一。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半夏当天离宫前,曾去见了晨阳,当时晨阳正在和玄绍议事,这中间发生了什么,谁也不知道。

或许其中有什么是直接导致半夏失踪的理由。

“不知道夫人那边是如何打算的。”百景这句话压在心中许久,终于平静的问了出来。

“我还未进宫,不知道夫人的打算,不过我暂且可能要弃了密道,你也是,若锦瑟怀疑是真,你也要小心身边的人。”月九叮嘱道。

若玄绍真的有什么。

只怕君子珩身边的大部分都不能信了。

这些人多少与玄绍都有联系。

现在玄绍叛主并无证据。

百景、夜羽两人根本无法行动。

“我会的,对了,给我一些吐真丸,我想查查身边信任的人。”百景直接讨要。

“晚些让夜羽去找豆蔻去拿,我手中也没多少了。”

“行。”

两人分别后,月九直接去了黑市。

在黑市的入口,正好与张弛遇上了。

“多日不见,张统领过得不错。”月九见张弛面色红润,一身常服,气势上多了几分铁血威严。

这种气质是在军队中培养出来的。

“月公子,我听到了一个小道消息,夫人有孕了,是不是真的。”张弛性子直,一点都没有藏着掖着,直接询问。

月九点了点头,“你消息挺灵通的。”

“我是从她口中听说的。”张弛憨憨一笑。

月九点头,心中清明。

看来黑市所有的消息现在都汇集在了俏寡妇手中。

倒是符合了云浅歌当初的猜想。

一旦其余三人走出黑市,俏寡妇即便是武功被废,依旧是最强的那一个。

毕竟病书生可没少给俏寡妇制作暗器。

这些暗器足以让俏寡妇自保。

“恭喜你。”

张弛笑容中多了几分真心,“得谢谢夫人成全。”

两人闲聊着走进黑市。

黑市密室内,病书生正在给俏寡妇看自己最新研究出的暗器。

“怎么样,东西不错吧。”

“东西倒是不错,这形状有点奇怪,莫非是夫人的提议?”俏寡妇看着手中的暗器,是她从未见过的形状。

当然,俏寡妇是古人,没有见过木仓。

“杀伤力很大,这个你留着吧,好自保,不过不能落入外人手中。”病书生叮嘱道。

俏寡妇放下暗器,摇了摇头,“东西是好,也烫手,我还是喜欢袖箭。”

俏寡妇拒绝,病书生也没有勉强。

“行吧,我将袖箭重新改良一下,对了,你和张弛现在如何了。”自猛汉走出黑市,成了张弛之后,病书生便自己以姓名相称。

“就那样,对了,夫人不是想让你入工部吗?你如何打算的。”俏寡妇看着前面空着的两张椅子,有些怀念四人在一起时的感觉。

桃娘子虽没彻底关掉神仙酒馆,但多数在为云浅歌奔波。

张弛直接加入了御林军,成了统领。

若病书生再进了工部,这黑市就只剩她一人了。

俏寡妇觉得挺无趣的。

“我拒绝了。”病书生直接回答了俏寡妇。

“为什么?”这个答案,俏寡妇十分意外。

她很清楚,云浅歌和君子珩都十分看重病书生。

现在病书生拒绝了,两位居然没有勉强。

“我性子不适合待在人多的地方,这里挺好的。”病书生心中有些失望,在夜郎国的时候,他看到了很多鲁家人留下的痕迹。

禁地的大部分建筑都有鲁家的手笔。

可却没有找到一个鲁家的血脉。

病书生心中失望极了。

“只要那边不勉强你就好。”俏寡妇安慰道。

两人说话间,张弛和月九走了进来。

“你们...”俏寡妇看着两人,最终将目光停留在月九身上,“你们怎么一起过来了。”

“我来见你。”月九看着俏寡妇道。

此话一出,三人同时惊讶了,张弛对月九也多了几分戒备。

“我们能单独谈谈吗?”月九并不打算对张弛解释。

俏寡妇犹豫了一下,观月九的神情,她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力。

“好,跟我来。”

“不行,我也要一起。”张弛挡住了俏寡妇和月九的去路,坚决不让两人单独在一起。

“你决定。”月九将决定权交给了俏寡妇。

俏寡妇稍作沉默,看向张弛,轻轻摇头。

“两刻钟,不能再多了。”俏寡妇同意了,张弛也只好妥协了。

“好。”

两人进入另一间密室内,留下张弛来回踱步,“你说月九来见她做什么,莫非夫人要杀人灭口吗?”

此话一出,病书生折断了他好不容易制作好的丝线。

“你别一惊一乍的,夫人要杀人灭口,态度会这么好?”病书生嫌弃地看向张弛,他实在是担心张弛的仕途,这脑子斗得过谁。

谁也斗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