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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既然你要动手,我去找一趟盛大人。”百景觉得还是不麻烦夜羽了。

最少他出面,锦瑟会安全些。

他这是怎么了。

怎么又想到锦瑟。

“好,城外乱葬岗,我等你。”半夏话音刚落,一辆马车行驶过来。

百景看着赶车的人,有几分熟悉,好像是俏寡妇身边的人。

车夫勒住缰绳,马车停下,从马车上下来,将缰绳递给半夏,“我的任务完成了。”

“多谢。”半夏从怀中掏出一千两银票递给男子。

男子接过银票,检查后揣入怀中,“不用道谢,你付了钱的,姑娘小心些,这些人可不好惹。”

“我知道。”半夏微微掀开帘子,对里面的血人道,“再看一眼,京城最后的繁华,以后你的眼中便不会再有任何颜色了。”

玄绍瞪大眼睛,想要求救,他不仅无法动弹,舌头都被割了,四肢被砍断,成了个十足的废人。

仅仅一眼,百景心头发颤。

他从没想过一向古灵精怪,骨子里又透彻善良的半夏会变成如今的模样。

似乎是看到了百景眼中的惊讶,半夏对百景露出一个笑容。

“百景,我或许从未变过,我的变化只对某些人才是,对了,锦瑟是个好姑娘,你若喜欢她,便好好珍惜,她性子执拗,你好好保护她。”半夏说完,不等个百景回答,直接驾车离开。

她之所以找上百景,就是不想让锦瑟看到,她对玄绍做的一切,心中滋生对她的愧疚。

她落得这个下场,说到底是咎由自取。

她低估了人性的险恶,也低估了晨阳对她的感情。

看着驾车的半夏,百景突然有些心酸。

半夏的一颗心早已是死灰了。

百景立即召集了一百暗卫,赶往城外。

同时又和盛浩林的城北大营联合。

有玄绍这个诱饵,看这些人会不会跳入陷阱。

同时百景还不忘派人交代豆蔻一声,想办法将锦瑟留在宫中。

豆蔻接到消息后,立即找到了锦瑟,正好拦住了准备离宫的锦瑟。

“锦瑟,你要去哪里?”

“刚刚得到消息,半夏没回镇国将军府,我想去看看。”锦瑟没有多想,直接告诉了豆蔻。

“让连枝去一趟秦家,我有件事情需要你帮忙。”明明是在撒谎,豆蔻却是面不红,气不喘,十分自然。

“什么事?”锦瑟问道。

“娘娘在地下药房,我担心有人对娘娘出手,我,你,还有连枝,三个人中,你的功夫最好,性子也最为谨慎,所以...”豆蔻一副我担心自己无法保护云浅歌安全的模样道。

锦瑟想了想后,点了点头。

“好。”

锦瑟去了药房外后,留下的连枝却发现了其中的异常。

“出什么事了?”

“没事,有人担心锦瑟,我给她找点事情做,秦家那边我代替你去,你留在宫中,保护好秦夫人。”豆蔻不放心城外的事情,决定亲自走一趟。

“秦家?”连枝目露疑色打量着豆蔻,“你真的要去秦家吗?”

见被质疑,豆蔻立即反问道,“看来你最近没少和师父在一起。”

“不敢落后。”连枝认真道。

豆蔻觉得有些心塞,犹豫着该不该将事情告诉连枝。

连枝见豆蔻目露难色,开口问道,“很危险吗?”

“不会。”有百景在,应该不会有任何危险。

即便是有危险,以她的功夫,安全脱身很容易。

“那么我留下。”连枝没有任何疑问,直接答应了豆蔻。

“连枝,你真好。”豆蔻给了连枝一个大拥抱。

突如其来的热情让连枝有些手足无措。

随后豆蔻立即松开了连枝,“我走了,宫中交给你了。”

连枝来不及答应,豆蔻已经快步离开了。

不远处,南婧羡慕地看着两人的举动,嘴角也染上了几分笑意。

“夫人今天心情不错。”宫女答话道。

南婧抬头看了看天空,“今天天气好,不知道岭南天气如何?”

“待夫人生产时候,将军便会回来了,岭南与南渊国接壤,如今南渊国的慕容燕住在边境,两国边境太平...”宫女回答道。

“是啊,边境太平,是百姓的福气。”南婧嘴角含笑。

宫女见南婧终于不再郁郁不安了,便想着法子逗南婧开心。

渐渐地,南婧脸上也染上了笑容。

豆蔻离宫后,根据消息,一路直奔乱葬岗。

另一边,白秩也收到了半夏送去的信件,看过后,脸色大变。

“长老,这一定是陷阱。”白公子本是面若白玉的俊俏公子,在大牢中关押了将近一天,此刻面如菜色,整个人看上去十分虚弱。

“是陷阱,可又能如何,我们不能不跳进去,仅不到十个时辰,我们的人损失了三分之一,不仅如此,还得到消息,君子珩想要往锦州城增兵,对我们来说,恐怕是要全力一搏了。”白秩面色沉重。

他终于找到了为何君子珩突然对他们下手的原因。

因为白家的人对秦念安下手了。

他们所图不在天下,那边这一次算是捅了马蜂窝了。

“长老说得是。”

“安排一下,想办法救人。”白秩对身后的属下吩咐道。

“是,长老。”

白秩看向白公子,神色凝重,“你随我去见一下鹿谦,希望鹿谦能解化功散之毒。”

白秩想不到,白公子居然会在藏春楼中了化功散之毒。

“长老,楚天禾一定是君子珩安排故意接近我们的,恐怕从沈家开始,他们就开始怀疑我们了。”白公子眼神中写满了不甘心。

他们就不该图楚天禾的那一点点价值,否则也不会给楚天禾下手的机会。

“我想这毒倒不像是出自云浅歌的手,只是藏春楼的背后是御王府,老御王死后,御王和世子效忠于君子珩,此事...难说。”白秩还未完全失去理智,若真是楚天禾下的手,他现在一定不会在藏春楼买醉。

白秩的自负,也刚好让他与真相擦肩而过。

“长老,解毒后,我一定亲自查明此事。”

“好。”白秩点了点头,依旧未露出满意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