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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水运,难怪陆地上什么都查不到,萨尔瓦托这招有点高啊,把酒厂安排在墓地深处,紧挨着支流,酿好的酒直接装船顺流而下,轻松到达费城,找个岸边就能卸货,根本不用怕被发现。
高!实在是高!
黎耀阳带着兄弟接近树林,期间没有受到任何阻碍,很快便看到了位于森林之间的民居。
那是一幢木屋,看起来有三四百平的样子,两个大烟囱汩汩冒烟,看那白烟的密集程度,估计下面的火烧的很旺啊。
这就相当于你做了30分钟的前夕,那还不水流成河?
屋外静悄悄,屋内热闹非凡。
不过黎耀阳却从烟雾中闻到了一股不一样的味道,他皱着眉道:
“胖墩儿,你有没有觉得这味道不大对劲啊。”
闻言,胖墩儿使劲儿抽了抽鼻子:
“好像是不对味儿。”
他们也在阿尔伯特的酒厂里帮过忙,对酿酒那一套很熟悉,这味道肯定不是传统的大麦,有一种微微发酸的刺鼻感,还有一种烟熏味,更像是…玉米?
必须普及一下知识:
苏格兰酿制威士忌所用的主要原料为大麦,因为苏格兰在几百年前不算是好地方,土壤不够肥沃,气候恶劣,农业种植方面传统上只能栽种大麦或燕麦。
但在丑国,玉米是产量最大的作物,因而成为了丑国酿酒的主料。
丑国威士忌酒主要有两大产地——田纳西州和肯塔基州,代表性品牌分别是杰克丹尼威士忌和波本威士忌,所使用的酿造主料都是玉米,或是以玉米为主要原料,以黑麦麦芽作辅料,其中黑麦麦芽是起糖化剂的作用。
丑国威士忌的香味十分浓郁,但和一般欧洲产的威士忌那种浓郁的花果香或泥炭味都不太一样,是一种很明显的烟草香气,这也是源自于它以玉米为原料酿酒而带来的特点。
由此而带来了浓郁、辛辣的口感,就好像丑国牛仔的狂野,远不如苏格兰威士忌那么柔顺。
其实像高粱、玉米、小麦、糯米、大米这些粮食都可以酿酒,在华夏,好酒酿制所需的原料首选高粱,用玉米酿的酒历来不算好酒。
玉米酒的好处是甜,但玉米胚芽在制酒流程中处理不好会导致高级脂肪酸超标,影响到品质和口感。
所以用玉米酿酒在华夏相对来说不是主流,玉米酒在东方酒传统文化当中算是比较差的酒。
而丑国威士忌的酿造,因为农业种植业的特点而只能就地取材选择玉米为原料,客观上限定和塑造了酒特有的品质和口感。
其烟草香的浓郁气息令人倍感清新,同时夹杂着的活泼辛辣之感又让人觉得热情、粗犷而奔放。
这种独树一帜的口感,跟崇尚的桀骜不驯精神气质的丑国人没什么两样。
黎耀阳站了一会儿,不无担忧的说:
“他们开始酿造自己的酒款了。”
这是他最担心的,单单仿造还好,一旦开始试着研发新酒,便是一个产业开始的预兆。
“阳哥,杀进去吧,既然来了也别犹豫了。”
“嗯,都小心点,一旦遇到拼死抵抗的,一定要先下手为强。”
“好!”
胖墩儿从后腰抽出手斧,舔了下嘴唇,一马当先冲了进去。
砰!他这一脚便将木门踹开,看到人影想也不想,抡起就是一斧头。
啊~~~惨叫声伴随着鲜血喷射,溅了胖墩儿一脸,这家伙还不嫌脏,伸舌头舔了一下,露出满足的表情。
黎耀阳无语,能不能注意点卫生,这要是来个乙肝大三阳,哭都没地方哭。
一把推开他,跟这装尼玛吸血鬼呢。
比起用刀,他更喜欢用枪,砰砰砰,手持勃朗宁开始点射。
屋里有些阴暗,整个一楼被改造成酒厂,蒸馏的大桶正在汩汩沸腾。
几个小啰啰抡起板凳要上来拼命,黎耀阳眼都不眨一下,直接扣动扳机,枪枪命中大腿。
酒厂里没太多人,十二三个的样子,还不够塞牙缝的。
三下五除二便让他们丧失了反击能力,黎耀阳眯着眼在酒厂里转圈,原材料被堆放在二楼,地下室则被改造成酒库,包括陈酿区也都在地下。
一个不算大但还算成熟的私人酿酒厂,论规模和东兴酒馆后院的小厂差不了太多。
“负责人是谁?”黎耀阳的枪口在满地伤兵身上滑过。
“他,是他!”一个小弟承受不住压力,率先出卖了对方,指着一个山羊胡男人喊道。
胖墩儿过去把人拖到黎耀阳面前,照着后脑勺就是一巴掌:
“问你说什么如实回答,要不然我一根根把你的胡子扒光!”
“萨尔瓦托先生会报复的。”山羊胡还有一双死羊眼,盯着黎耀阳愤愤道。
“事实上我巴不得他来报复我,但在此之前,你还是为自己的小命考虑一下吧。”黎耀阳枪口朝下,微笑扣动扳机,砰~金灿灿的子弹带着火光钻入皮肉。
啊!!!山羊胡痛呼。
“最近有货送到费城吗?”
山羊胡咬着牙不肯说。
砰!又是一枪。
啊!!!
“何必呢?我这有的是子弹陪你玩。”黎耀阳也不问了,干脆每隔20秒开一次枪。
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有意的,就照着他右侧大腿打,没一会儿功夫,腿都快被打烂了,血肉模糊,山羊胡疼的几乎要失去意识。
但胖墩儿也是够狠的,每次他快要晕过去的时候,便舀起一勺高纯度酒精浇在大腿上,疼得他满地打滚儿。
“有!有!有货!该死!”山羊胡疼的胡须尖儿都在打颤。
“你们什么时候开始走水路的?”黎耀阳话音一转。
“我们一直有水路货运航线,只不过才开始运酒。”山羊胡一边说一边抽凉气。
“一直有水运航线?”黎耀阳挑了下眉,萨尔瓦托这么有远见吗?
当然,这个远见不是指看好水运的未来,事实上水运,至少内河航运已经开始没落了。
丑国最大的铁路和内河航运大亨范德比尔特一死,这行就已经分崩离析了。
他说的远见是洗白,难道萨尔瓦托也在试图洗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