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少衍听的心里酸酸的,要是恩人愿意给自己机会,他也能把人宠成孩子。可是,一切还是晚了一步。
他也不是个能做出撬人墙角的人,所以在有限的时间里能多见见他心里的小仙女已经是最大的期盼了。
他有事业,有家族,根本不允许他像訾亦晟一样放肆生活,说放弃手里的权利能扔的一点不剩,所以在这一点上他就比不过人家。
商少衍看向明晖的眼神突然有些不好了。
“你的嘴要是在外面乱说我就把它给缝上。”
明晖真的被商少的眼神给吓到,赶紧没了嬉皮笑脸正色道。
“我不会乱说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哼,你本来就什么都不知道,连本职工作都做不好的人,也没那个能力剖析本少爷的心。”
“是是是,我啥也看不懂,一切都是我胡思乱想的。”
白惠嫌弃的看着自己的小床,眉眼间都是不忿,这几天可以说是一直不顺。突然想到旁边的院子,心思转了又转。
随便吃了几口难以下咽的糙米饭,心情更加不好了,放下碗筷换了身衣服走出了知青院。
白惠走到闵行的院门口并没有停下,但是眼却一直往里看,没看到什么人就继续往前走。
看到突然从不远处的院子里走出来的人,赶紧故意摔倒在地。
“哎呦,呜呜呜。”
明晖刚被惊吓过,本想去找欧阳躲避一会儿少爷的低气压,听到女人的哭声向前看去。
本来想着上前扶人呢,但心思一转就赶紧转身回了院子,甚至还利索的关上了院门。
“明晖,你怎么又回来了?”
“嘘,老张帮我上墙头看看外面摔倒的姑娘现在是什么情况?”
老张做为商少衍的贴身保镖身手很好,一个助跳就攀上了墙头。看到坐在地上表情有些奇怪的姑娘小声说道。
“呃,脸有些狰狞。”
这个词还是跟着商少学的,做为大文盲的老张一直很喜欢用这个词。
“那是不是已经不哭了?”
“没哭啊,看着脸上都没泪,还自己站起来了。”
明晖拍了拍胸口,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下来吧,幸好我已经深刻的了解到女人的弯弯绕绕,不然今天绝对被缠上。”
老张不明所以,看着明晖弱弱的表情有些嫌弃。
“你不会是被外面的女人给吓回来的吧。”
“呸,你知道什么,这些往你面前摔的姑娘都是有目的的,欧阳说看到就躲。”
老张虽然是个粗汉子,但是可比明晖聪明多了,上下打量一下身旁的人,一言难尽的说道。
“其实欧阳秘书对你的教导是多余的,外面那个姑娘就算是有目的,也不会是因为你。”
明晖一脸茫然。
“为什么呀?她明明是看到我摔倒的,绝对是想缠上我。”
老张拍拍明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
“别担心,就算有目的也是把你当踏脚石。”
明晖对着已经离开的老张喊道。
“为什么呀?我怎么就成了踏脚石了?”
白惠拍了拍身上的灰,脸有些扭曲,她来了几天竟然没有机会见到这两所房子的主人,刚才的人她知道,商少衍的秘书,只是刚才他是什么意思,看到自己就跑。
叶笙歌听着阿亮的报告有些好笑,这个百里惠真是全面撒网,虽然不明白她的真正目的,但是至少已经清楚了她的目标。
“让人跟着她,她的一切情况都要报告。”
白惠不出手叶笙歌还真不好意思主动出击,心里有事没办好让叶笙歌有些坐不住,她想赶紧再为原主报仇,毕竟她之前根本没接触到罪恶的根源。
“妹妹,那个女人怎么你了?为什么要盯着她,要不要我把她套麻袋打一顿?”
白楚墨是白家人里头脑最简单的人,在他看来没有什么问题是拳头解决不了的,所以之前惹了不少麻烦,现在待在白溶大队,反而没了让他练手的人了,听到有人惹妹妹不高兴就想出手。
叶笙歌笑着安抚暴躁的三哥,打一顿怎么能帮原主报仇。
“现在还不用三哥出手,等我需要的时候一定不会和你客气的。”
白楚墨咧嘴一笑,他才是妹妹最需要的哥哥,身上绷紧的腱子肉也放松了下来。
“行,最近三哥继续练习,等你需要的时候我保证能一拳把人打倒。”
叶笙歌看着三哥胳膊上的肌肉,嘴角有些抽搐,不用一拳,三根手指就够了。
在叶笙歌以为白惠不会来找自己的时候,第二天早上白惠又来等自己睡醒了。
叶笙歌听到阿亮的报告无奈摇摇头,慢悠悠的吃完早饭才让阿亮开门。而今天白家陪着自己的四哥白宸逸却姗姗来迟,还没有见到人。
白惠看到大门开了直接就走了进来,手里也没了礼物,但是脸上的笑让叶笙歌感觉到了不一样。
“笙歌,我又来了。”
胡汉三他又回来了,还挺贴切。
叶笙歌支着下巴也没回话,就静静的看着白惠。
白惠也不客气,直接就坐下了。
“笙歌,今天还是起的那么晚呀,我听说是因为你的身体不好才要睡懒觉的吗?”
你听听,这句话包含了多少意思。身体不好,睡懒觉。
叶笙歌就是不说话,她今天就要见识一下白惠的忍耐力有多少。
“笙歌看着精神确实不好,唇色也苍白,你是什么病呀?治不好吗?”
你才治不好,你全家都不好了。
“没关系,在白溶大队这里治不好就去外地去治,要不要我帮你找医生看看呀。我家里以前可是认识很多医生的,他们很多疑难杂症都能治,咱们可不能讳疾忌医。”
“噢,这位同志原来认识很多医生啊,是你家有人生病吗?很重的病吧,不然怎么要认识那么多的医生呢。不会是全家身体都不好吧,啧啧,真是有些惨呢。”
叶笙歌看着走进来的四哥白宸逸眼睛笑的弯弯的,白家最温和的四少还有开怼的一天。
白宸逸笑着揉了揉妹妹的发顶,坐下来后淡然的看向白惠,虽然他不知道这个人是来干什么的,但是通过刚才自己听到的,这人就是个讨厌的人。
“这位同志,你家里到底病了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