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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上雪,你到底有没有解药?”

我顺着古夏的话说,“没有的话,就别浪费大家的时间。”

叶上雪眼中闪过一丝惊喜,笑着说:“当然有。不过,我要先看到虫老祖。”

我从身上取出竹筒,笑着说:“我能从白绝的老巢全身而退,当然大有收获。你何必考验我呢。现在,轮到你拿出解药了。”

刚才在屋内。

麻婴提醒了我。

我推测叶上雪此番前来,肯定为了邪虫老祖,所以取了竹筒代替。先拿出袍子,而后再取出竹筒,目的便是让她相信。

我手上真的有邪虫老祖。

叶上雪取出一个精致的瓷瓶:“牵机毒制作极为困难。如今,整个五毒教也只剩下十颗解药。我勉为其难给你一颗。你一个人上前,咱们交换。我拿到教主遗留下的邪虫,也是为了对付萧天刑,算起来,咱们的目的是一样。我还能替你出手,省得你费力。你得到解药,能救下了郭骄阳。这笔买卖,你占了大便宜。”

“什么话都让你说了。明明是你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我九死一生才拿到的宝物。”

我装作恼怒不已,迈着步子朝前面走去。

古夏与小秋葵留在原地,没有动弹。

老高叫道:“叶上雪,如果你敢伤害少爷。我追你到天涯海角。”

叶上雪笑靥如花:“我这么可爱漂亮的女子,怎么会伤害这般英俊的少年。”

我停了下来,距离叶上雪只剩两米。

“从你出现,我便知道,你想要邪虫老祖。看来,你在五毒教地位不稳,需要邪虫帮你巩固位置。”

我笑着说,“你把解药给我。我把火玲珑虫老祖交给你。我诚心和你交易,你最好不要诓骗我。”

叶上雪漆黑眼眸转动,笑意连连地看着我:“冬生。你是蛊王,一言九鼎。我给你解药,你给我竹筒。咱们也算老相识了,深知对方的本领,千万不要耍滑头。你应该清楚,优势在我。”

她纤纤细手将瓷瓶往前伸了一些。

瓷瓶并非泥封,用一团红布片塞着瓶口。

淡淡的药材气味从里面传来。

我鼻息嗅动,确定里面只有三位草药,决明子、川贝母和半夏。

这三种药草,不过是用来消暑明目的药材。

根本不可能制作牵机毒的解药。

我心底发凉,整个人如同坠入冰渊之中。

叶上雪手上也没有牵机毒的解药。

她拿了一颗假的欺骗我。

她在利用我求取解药的心理,用计在诈我。

可惜,她不知道我从小与各种药材生活在一起,只要散发出轻微药材味,我都能分辨出来。

我强忍着没有发怒,装作没有发现,从容淡定地说:“你倒是给自己脸上贴金,咱们算什么老相识!你害死十三峒那么多老蛊女,咱们有一天二地仇,三江四海恨。过了今晚,我依旧要砍掉你的脑袋。”

我心中快速思索,决定将计就计。

你叶上雪不是拿假药来哄骗我嘛!那我让你黄泥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

我让她“骗走”我手上的空竹筒。

而后对外宣称,叶上雪骗走了我的火玲珑虫老祖。到时候,黑煞萧天刑肯定坐不住,追着叶上雪索要虫老祖。

叶上雪得到空竹筒,不论怎么辩解,只怕没有人会相信她。

她的日子肯定不好过。

“蛊王,没想到你对我会如此无情无义。不过,我喜欢你这个样子。”叶上雪笑得很开心。

我一挥袖子,说:“别拖延时间了。咱们同时抛出来。”

叶上雪眼神有微妙的变化,她担心我反悔,立刻说:“我数到三,咱们同时抛出来。一、二……三……”

我抛出竹筒,她抛出了瓷瓶。

我接过之后,快速放在鼻子一闻,瞬间脸色大变,叫道:“不过三位寻常的解药。你在诈我。把寒气邪虫还给我。”

我没留给她检查竹筒的时间,双手抡起黑伞就朝她脑袋砸过去。

“大胆!敢欺骗少爷!”

老高也狂怒不已,两团幽蓝鬼火从高处冲过来,直接扑向叶上雪。

古夏和小秋葵也同时追上来。

“狗子,咬死她!我请你吃一个月肉骨头!”

小秋葵恼火到极致。

叶上雪收起竹筒,快速往后退,笑着说:“蛊王,牵机毒发作,一般人一个时辰就会死。郭骄阳扛过不少剧毒,可能多支撑一两个时辰。我的建议,让她安安静静地走,免得饱受折磨。”

我黑伞落空之中,继而挥动第二下。

黑狗已经追上去,朝着叶上雪咬去。

桃花瘴毒瞬间散开。

叶上雪以最快的速度撤离。

老高的幽蓝鬼火驱散着桃花瘴气,一边开道,一边紧追不舍。

“把我的虫子还给我。”

我演戏演全套,不仅要让叶上雪本人相信,还要让老高相信。

一口气追出了侗寨。

叶上雪说:“蛊王,你现在追着我。谁去照顾郭骄阳。我怎么说,也帮你除掉萧十三。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我一拳砸在树上,跳到一块大石头上,对着前面叫道:“叶上雪,你使诈夺走我虫老祖。此仇我铭刻于骨,绝对不会忘记。今日郭骄阳若死,你也要承担一半的责任。”

老高说:“少爷,我帮你去追。你先回去吧!”

我快速返回竹楼。

郭骄阳全身通红,已经开始痉挛,瞳孔已经开始涣散。剧痛散开,她全身热汗翻滚,头发已经贴在头上。

再加上双手开始发红。

的确犹如煮熟弓起来的虾子。

“看来,没有办法了。”

我虽然不甘心,但还是说了出来,“叶上雪给我的解药,是个幌子。牵机毒才刚刚开始。接下来的折磨会一重强过一重。一般人能承受一个时辰。郭骄阳会长一些,或许会有两三个时辰。”

黑摩云全身控制不住地发抖。忽然,他整个人痉挛倒地,干呕起来。

人痛苦到了极致,甚至会忘记哭泣,只会痉挛干呕。

“摩云!”

郭骄阳发出声音,伸手去抓黑摩云,“夫君,你……不要难过。我能当你一天妻子,已经满足。答应我,不要一辈子难过。我只许你……难过几个月,那就够了。我想自私地想占有你一辈子的记忆和思念。可对你不公平。以后……遇到……好女子。你要勇敢一点,不要孤零零的一辈子。云哥,我太痛苦了。让冬生送我上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