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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天苍国以东六千余里,是南丘国的灵州,占地虽广,然其境内多是山川丘陵,人烟浩渺,又与羽农国和载方国接壤,是实打实的三不管地带。

伏荒山脉位于灵州北部,方圆连绵数千里,时有各种野兽猛禽出没,屡见不鲜,甚至偶尔还有樵夫、猎户撞见仙人的传闻传出来,端是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谁也想不到,李晏此行的目的地,五圣门便坐落在这伏荒山脉之中,距今已数千年。

从外面看去,此处和其它山脉没什么区别,也是崇山峻岭,树木郁郁葱葱,实际上都是一座古朴玄奥的上古幻阵造成的假象,其中有山峦叠嶂,殿起千幢,阁架云霄者,赫然正是南瞻洲九大修仙门派之一的五圣门。

如意梭方才停下,就有脚踏飞舟形状法器的修士上前盘问。

随处可见身着玄色道袍的修行者在低空飞来飞去,忙碌个不停,观其修为,光是内景道士就比巽风观加起来的还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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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晏恁的敢造次,没等执事弟子走到跟前,就先一步将如意梭落在了山上。

“不知这位道友该如何称呼,登临山门所为何事?”

见李晏长得颇有些脸生,执事弟子伸手行了一礼,随即如平常那般盘问道。

倒也不是针对他,只是因循惯例罢了。

李晏也知这一点,随即将巽风道人的令牌取出来,恭恭敬敬地呈给那执事弟子,按照早已打好的腹稿如实地道来。

自言祖师乃是五圣门宣鼎道主座下的弟子,昔日为仇家所追杀不得已逃往海外。

虽说侥幸捡回了一条命,却也断了返回南瞻洲的念想,于是便在异国他乡立下道统,让门中弟子修行有成,如有机会,定要回五圣门替他在恩师膝下尽上孝道。

此话一出来,就连旁边几位偷闲听话的弟子一下子也坐不住了。

偌大南瞻洲,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得宣鼎道主的名号,身为五圣门仅有的两位阳神道主之一,无论是论功劳,亦或是论名望,宣鼎道主都不是那位新晋道主可以比拟的。

冒充他老人家的徒子徒,不,这种事一查就明了,绝不会有人傻到去冒充这位门生。

想到李晏极有可能是宣鼎道主的真传之后,几个执事弟子对视一眼,目光中满满都是澎湃炽暖的热情,纷纷上前拉住李晏一行人。

“这位道友……”

“别挤,是我先搭上话……”

“见者有份,见者有份……”

很快这笔糊涂账就算到了五圣门掌教面前。

五圣门的掌门沈奎真如今已七百多岁,依旧是三五绺须的中年模样,其人是神通后期的修为,并且生性沉稳,善于组织,在门内威望颇高,门内长辈和师兄弟都对他为人处事极为信服。

然而这位向来从容不迫,胸有成竹的沈大掌门,如今却是眉头紧锁,坐在大殿的主位上,看着殿下三五弟子在那边争辩。

“巽风道人?”

沈奎真捋着颌下的美髯,低声自言自语道。

字辈对得上,又是一千多年前的修士,沈奎真隐约听着似有些耳熟,感觉有些捉摸不定,又转身看向另一位老者。

“巽明长老,对这几名弟子的话,您又如何看?”

被沈大掌门请来的,正是宣鼎道主的真传弟子,如今业已证得法相真君道位的巽明真君。

巽明真君日理万机,今日却一反常态跑来主殿,正是为了这则消息。

此刻,他手里摩挲着巽风道人的令牌,迫不及待就要去告诉师尊这个好消息。

“自然是千真万确,掌门莫非是忘了,师尊他老人家证得阳神道果,第一件事就是灭了西南边的某个宗门,你可知为何?”

巽明真君乍一听闻小师弟的消息,端是神情激荡难以自已。

“难不成是……”

沈奎真那时候还未出世,更不要说加入五圣门,对这件事也不过是有所耳闻。

“不错,就是那个宗门为了一座洞府遗迹,追杀的小师弟不知踪影,师尊出关后,洞悉天机,一怒之下灭了那个小门派满门。”

“若是别人,师尊伤心也就伤心,未必会动这么大的肝火,但小师弟可是师尊的后辈中天赋最了得之人,更是被师尊当做衣钵传人悉心地教诲。”

“说是后辈,实则视若亲子。”

“若不是师尊当时正值突破关隘,否则定不会坐视小师弟远走海外。”

沈奎真登时就明白过来。

如此看来即便是那位巽风道人的徒孙,本着爱屋及乌,宣鼎道主未尝不会把对自家后辈的那份亏欠,寄托在那几个徒孙身上。

这些人自己必须亲自招待好,然后等阳神道主的法驾。

沈奎真沉吟了一下,看着远去和宣鼎长老报告这个好消息的巽明子,随即出了大殿外,踩着法宝腾空而起,亲自朝着山门待客的地方飞去。

而在五圣门的一处殿内,李晏几人正有些坐立不安地看着满桌灵果。

对方只是好吃好喝地把他们招待在这殿内,就出了门,至今都还没传来消息,让李晏不禁怀疑该不会出了什么变故。

然而还没等他出门查看,远远就听见沈奎真爽朗的笑声从殿外传了进来。

“贫道沈奎真,忝为五圣门掌门,见过几位师侄,师侄可还习惯本门的招待?”

一进门,沈奎真就热情地打起了招呼。

堂堂神通真人,却和李晏等人以师侄的称谓相呼。

李晏和红云子连道不敢。

“这又是哪里的话,你们是巽风师叔的徒孙,论字辈也该是在下的师侄,何来不敢一说呢?”

沈奎真从袖中掏出一壶灵酒,一一给四人倒满上。

“师叔没什么别的爱好,唯独就好这一口酒,几位师侄可否有爱酒之人,一并来尝尝?”

红云子不争气地动了动喉结,沈奎真当即闻弦知意地举杯朝他示意。

一杯酒下肚,登时就打开了话茬。

该说沈奎真不愧是长袖善舞之人,几句话的功夫,就让李晏一行人对他亲近不少,相谈相交不亦乐乎。

直至一道身影踏入殿中。

------题外话------

今天白天有点事,今天只有一更了,明天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