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今日咱们就下下象棋如何。”
围棋太复杂,女帝有些不是玩的很明白。五子棋又太简单了,自己不能展现出自己的智慧所以经常输给丞相,象棋刚好可以完全让自己智慧发挥出来啊!
“好啊,不过陛下可不能再耍赖了。”
“我不是耍赖的人,丞相不要凭空污蔑好人!”女帝生气的反驳道,感觉苏子修在怀疑自己的人品。
苏子修默不作声的摆放自己的棋子,对于女帝说的她不是耍赖的人,苏子修是压根不理会的。
自己只是提前通知她一下,万一她再开始耍赖,自己可以名正言顺的采取相关措施。毕竟已经在开始之前都约定好了,像之前的那样无规则下棋是要不得的。
自己的围棋水平或许不是很好,但象棋自己可是大楚棋圣。
和自己下过象棋的人无一不是惨败,哪怕他们是演都不敢演成那样的。和自己下象棋,这不是纯纯的找虐吗?
女帝很快就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劲,自己手上的棋子已经是越来越少了,到最后只剩下了一个‘将’。
“丞相!”女帝咬牙切齿的叫道。
你可以赢我,但为什么要采用这种方式来虐杀我!
“陛下,该你走棋了。”苏子修在女帝对面提醒道。
“这局算和棋了,咱们再来一把。”女帝脸色如常的说道,手还快速的摆放自己的棋子。
“好。”苏子修不在意的说道。
自己可以虐杀你第一把,那就可以继续虐杀你下一把。
在经过几盘的被‘杀光’之后,女帝终于解锁了自己的暴怒形态。
“陛下,该用晚膳了。”陈夏云在女帝身旁小心的说道。
“好,那就先用晚膳,用了膳再和丞相一较高低。”
女帝起身离开,苏子修看了一眼女帝那里孤零零的一个‘将’之后也跟了过去。
女帝吃饭的时候也是恶狠狠的瞪着苏子修,咀嚼食物的时候用力非常大,好像自己嘴里的东西是苏子修一样。
不过女帝很快就吃痛的流下了眼泪,因为咬到舌头了!
苏子修看着女帝有些无语,都多大了还能咬到舌头。
结束晚膳之后的女帝又拉着苏子修开始下象棋了,今天不赢一把自己就不睡觉了!
又虐杀了女帝几盘的苏子修心情愉悦了起来,虐菜的感觉是真的好啊。
通知完苏成仁去陈家做客的阿福回到了皇宫外等自己的老爷出来,到了晚饭的时间苏子修没有出来阿福并不在意。
老爷被留下一起吃饭不是很合理的吗。
只是现在的天气越来越冷了,阿福裹了裹身上的衣服想道。
一直赢女帝的苏子修也感到了有些无趣,但一生好强的女帝不肯就这么放过苏子修。
无奈的苏子修只好开始放水,只是女帝的防水系统好的有些离谱。
苏子修都快到放海的程度了,女帝就是赢不了。明明可以把自己的棋子吃掉,但女帝就愣是看不见。
连旁边的陈夏云都看不过去了,在女帝旁边咳嗽企图提醒女帝。不过很快在女帝输掉又一盘棋之后,陈夏云以干扰女帝下棋的罪名被赶了出去。
“丞相,咱们继续。”女帝不服输的说道。
之前自己身边有个碍事的人呆着,自己才没有赢过。现在屋子里只有自己和丞相两个人了,这下没有人能干扰自己了。
“啊!”
输不起的女帝张牙舞爪的向苏子修扑过来,然后反手被苏子修镇压在桌子上。
“苏子修,你放开我。我是女帝,你不能这样对我。”被苏子修的手压住的女帝说道。
“我可以放开陛下,不过放开之后陛下可不要再扑向微臣了。”苏子修说道。
“可以,我保证。”女帝假惺惺的说道。
苏子修松手之后,女帝开始翻脸不认人,继续想要扑向苏子修。
不过还好苏子修早有准备,女帝再一次被镇压了。
“苏子修,我可是女帝啊,你快点放开我,这桌子好凉啊!”女帝委屈的说道。
这个女帝当得真没劲,想揍一顿丞相都做不到。
“只要陛下不胡闹,臣肯定是会放手的。”
“我这次真的不会动手了。”
身为女帝居然被臣子两次镇压了,你放手之后我肯定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站在外面的陈夏云有些担忧,女帝和丞相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是不是很不好啊。万一发生了什么该怎么办啊?
不过还好,陈夏云可以听到女帝时不时发出的咋咋呼呼的声音。
这让陈夏云知道他们应该还是在下棋,并且女帝又输掉了。
房间里面,女帝正在整理自己有些杂乱的衣衫。被苏子修镇压了几次之后,女帝明显老实了许多,明白了在武力这一块自己还是有所不足。
夜深了,苏子修还在陪着女帝下棋。等在宫外的阿福已经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劲,老爷不会又要留宿皇宫吧?
“陛下,要不咱们还是别下了吧,今天还有朝会要去呢。”
是的,苏子修居然和女帝通宵下象棋!
原本在苏子修费劲心思输给女帝一次之后,苏子修想着自己终于可以走了。
可是没想到之后女帝更来劲了,还要拉着苏子修一起下。小眼睛委屈的看着苏子修,一副你如果敢走我就敢哭给你看的态度。
没有办法,苏子修只好陪了女帝一个晚上。
“陛下,奴婢可以进来吗?”陈夏云在屋外小心的说道。
“进来吧。”
看着衣着完好的女帝和苏子修两人,陈夏云悄然的松了一口气。
“陛下,要到朝会的时间了,奴婢给你更衣吧。”
“好的。”女帝打了一个哈欠。
“朕要更衣了,伱还不快点出去。”女帝嫌弃的对着苏子修说道。
苏子修看了女帝一眼,刚才还是一副很舍不得你离开的样子,转眼就对自己开始嫌弃了。
呸,渣女。
苏子修站起身来准备离开,只是坐了一晚上自己的脖子和腰都有些疼,而且腿也有些发麻。走起路来看起来有些虚浮。
“阿福?”
“阿福见过二老爷。”等了一晚上的阿福遇到了前来上朝的苏成仁。
“兄长这次朝会怎么来的这么早?”苏成仁好奇的问道。
之前自己兄长不是都是最晚来的吗,这次怎么来的比自己还早?
阿福也不敢说话,只是冲着苏成仁一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