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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驾崩了之后。”苏子修说道。

“等你驾崩了之后!”女帝气愤的推开了苏子修。

之前这个死丞相还只是想气一气自己而已,现在居然都想自己驾崩了。

我驾崩了之后,你难道带着我的骨灰去?

“苏子修,你以后就不要上我的床了。”女帝指着苏子修说道。

“既然陛下不让臣上你的床,那陛下可以上臣的床啊。”苏子修说道。

不上床的话,还可以试一试其它的地方。

“你无赖、不要脸!”

又是一个并不平静的夜晚,女帝在苏子修的府上睡的并不平静。

“苏铭,你的年纪不大,但倒是能和我们这些老家伙玩到一起去。”太师笑着说道。

虽然苏铭是苏子修的堂侄,但自己也不会恨屋及乌,反倒是很欣赏他。

苏铭身为一个年轻人,但为人稳重。

像极了苏子修年轻的时候,一样的俊朗非凡,一样的才华横溢。

“苏铭陪在太师和方祭酒身边,能学到很多东西。”苏铭恭敬的说道。

虽然和他们打好关系是堂叔的命令,但自己也是真的喜欢和他们一起鬼混啊!

整天浇花除草、到处散步,兴致来了直接下一盘棋。

这过得是什么神仙生活啊!把苦了好多年的苏铭都兴奋的哭了。

“方匹夫,你改革的事情做的怎么样了。”太师下了一颗黑子。

“没有丝毫进展。”方明德不急不缓的落下白子。

“你进京这么久一点进展都没有,你对得起我退位给你让位置吗?”太师不满的说道。

方明德有些无语,我进京为官和你当你的太师又不冲突。

你退休完全是自己懒了倦了,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丞相在朝中根深蒂固,这种事情是急不得的。”方明德继续落子。

“还不是你之前教徒无方,要是当初让我来教丞相,现在他肯定就是大楚的圣人。”太师自负的说道。

“当初子修死活要拜我为师,我也没有办法。至于你,可能是他没有看上你吧。”方明德不在意的说道。

我教徒无方?

我根本没有教过他,完全是他自学的。

自己当初想教他一些东西,他还常常和自己顶嘴,我教个鬼啊!

“当时怪我不慕名利,没有让自己的名声传出去,丞相没有听闻我的名声,让大楚少了一个圣人啊!”太师悔恨的说道。

方明德不善的看着太师。

合着是我当初沽名钓誉,毁了一个圣人苗子呗?

那是他自己长歪的,和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

太师没有理会方明德不善的眼生,继续从棋盘上拿起了一颗白子。

“等等,王老匹夫你在干什么?”方明德盯着太师拿旗子的手说道。

下棋下棋的,你怎么还往上拿啊,而且拿的还是我的棋子。

“没事,咱们继续。”太师不在意的将拿起来的白棋放下。

方老匹夫的棋艺真不错,自己有些下不过他,用手段的话自己有些拿不下脸。

“苏铭,这盘棋你来下。”太师对着苏铭说道。

“太师,晚辈棋艺不精,还是算了吧。”苏铭想要拒绝。

根据自己多年下棋的经验来看,太师已经必输无疑了。

“无妨,方祭酒已经快要输了,你即便是棋艺不精也没有关系。”太师说道。

“那晚辈就试试。”苏铭犹豫的说道。

苏铭看着棋盘,自己是再挣扎一会还是直接认输呢?

孔思远一行离开京城之后,也来到了那处寺庙。

“大人,这附近的驿站之前被火烧了之后就没有再重新建造,所以我们只能去前面的寺庙住一晚了。”副使对着孔思远说道。

“也只能这样了、”孔思远说道。

自己第一次当老大有些不适应,还是应该多听取一些下属的意见。

“铛铛铛!”

“里面有人吗?”随行的士卒上去敲门。

“来了来了。”住持警惕的通过门缝看了看外面是什么人之后才开门,手里还拿着一根木棍。

上次自己栽在了一个老道士的手里,以后可要多警惕一些。

“大师,我们是朝廷派出的使团,能否在寺庙里借住一晚。”孔思远双手合十问道。

“五十两银子一晚。”住持直接说道。

现在自己已经懒得和那些路人委婉的说规矩了,都是直接开口要钱。

“五十两银子一晚,你疯了?”孔思言大声的说道。

“我们是朝廷的使团,你确定要这么多钱?”

“五十两一晚,概不还价。”住持不以为意的说道。

朝廷的使团怎么了,就算是丞相来了,也得给自己交过夜钱。

“来人,把他给我绑了!”孔思远对着周围的士卒说道。

真是反了天了,就在京城周围,居然有这样骇人听闻的寺庙存在。

过夜居然收五十两银子,难怪僧人佛家在京城周边的名声不好。

有这样的寺庙存在,名声能好那就有鬼了!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你们知道我是谁吗!”住持焦急的说道。

这些官员好像不认识我,我是不是碰上愣头青了。

“还敢抗拒执法,罪加一等。”孔思远说道。

“放开我,我可是..呜呜..”

住持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士卒用破布给堵上了。

像这样抗拒执法的人,被捉到之后也是很少有求饶,都是辱骂官员的一些污言秽语。

得赶紧把他的嘴堵上,免得污了大人的耳朵。

“将它关到寺庙的柴房里,等明天带走交给路过的县衙,好好的治他得罪。”孔思远一脸正气的说道。

丞相可是视自己为丞相的接班人,自己一定要清除自己看到的罪恶。

“大人,这老和尚还是有些不老实。刚才他差点打伤了一个士卒。”

孔思远吃饭的时候,一个士卒进来禀告。

“岂有此理,现在了居然还这么猖狂。”孔思远放下了自己的快子。

“直接打晕,让他好好地安静安静。”孔思远冷酷的说道。

虽然大楚宣扬要优待俘虏、优待犯人。

但优待的程度就是保障他们不在不该死的时候死掉就好,这已经是大楚最大的优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