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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洲离开了。

病房里的温度却是一度低到了零点。

“你的情人还真是锲而不舍,这样都要亲自过来接你走,要说你们情比真金还是,不自量力?”

“时渊瑾你别阴阳怪气的,我跟他什么都没有。”

“就算是以前有,你现在也不会承认吧?”

他轻挑起她的下巴,说的话一句比一句冷漠。

沈九溪闭上眼睛,已经有些身心疲惫。

“我累了,我要休息了。”

“好,回家休息。”

他将她打横抱起,大步往外面走去。

时渊瑾抱着她从医院出来,上车离开。

暗处,钟离洲看着,想要出去阻拦。

“洲主。”一旁的手下连忙拉住他。

“您不可再过去了,冷溪小姐现在也不想看到您。”

钟离洲忍住心中的不快,儒雅的俊颜上满是阴沉。

“冷栀呢?”

“从昨天就没有看到她了,也没联系上。”

“联系不上就派人去找,她要是出事了,溪溪会更伤心。”

“好的。”

*

“表姐我跟你说,我今天听到沉北和靳双双聊天,时少和沈九溪崩了,这是真的。”

医院里,乔雅和高馨然一前一后地走进来。

两人疾步朝VIp病房而去。

高馨然穿着白色西装裙,挎着名牌包包,一脸趾高气昂。

“是不是真的,去了就知道了。”

两人到了病房外,却发现里面只有护工在打扫卫生。

“怎么回事,不是说沈九溪流产住院了吗?”

“对啊,我是听到这么一回事。”乔雅探头进去瞧了瞧。

高馨然白了她一眼,走进去问向那个护工,“喂,住在这里的人呢?”

“您说的是时少夫人吧,她已经和时少回家了。”

“回家了?”乔雅震惊,转身看向高馨然。

“表姐,我明明就是听到说他们吵架了的,吵得可凶了,沈九溪还流产了呢。”

一旁的护工听得稀里糊涂的,“什么流产,少夫人没有流产啊。”

“……”

高馨然空欢喜一场,愤愤的转身离开。

“哎,表姐等等我。”

“我还以为我有机会了呢,没想到就是一场乌龙。”

“但是他们吵架是真的啊。”

高馨然脚步微顿,好好的思考了下这句话。

就算沈九溪的孩子没流,那他们吵架了就会产生嫌隙。

她还是有机会的啊。

如此想来,心中高兴不少。

*

消金窟二楼包厢。

长相靓丽美艳、穿着暴露的女服务员进进出出,美酒佳肴送不断。

包厢内放着劲爆的音乐,兔女郎更是在台前跳着激烈的热舞。

白琰慵懒的靠坐在沙发上,吐着口中的香烟。

“钟洲主,对我这个地方还满意吗,舒适感是不是很不错?”

钟离洲坐在一旁喝着酒,并未搭话。

他双眸阴郁冷沉,有着与温和面孔不符的戾气。

白琰朝一旁站着的沈意柔示意了一眼。

沈意柔明白,立马激动的走上前。

其实刚刚在钟离洲过来的时候,她就盯上他了。

年轻帅气,更重要的是,身份也很不一般。

“钟先生,我来陪您喝杯酒呢,瞧你不开心的样子。”

沈意柔倒了杯酒,故意坐到他的身旁。

钟离洲没有理会,拿起桌上的一杯酒一饮而尽。

沈意柔则是大胆的轻轻抚上他的大腿,依偎在他的身旁。

下一秒,他忽然狠狠的甩开了她的手腕。

“滚开!”

沈意柔一脸不服气。

“先生,我是好心陪您解闷的,你不要凶人家啦。”

钟离洲一把将她推开,“滚,别碰我。”

白琰笑道,“钟洲主何必这么大气呢,不就是一个女人嘛,天下女人千千万,干嘛非得跟时渊瑾的女人过不去呢。”

“她不是时渊瑾的人!”

这句话触怒到了钟离洲,怒声反驳道。

白琰薄唇邪肆勾起,“怎么就不是呢,也就你一个人不肯看清现实而已,不过……”

他话语顿了顿,颇有诱惑的意味。

“如果你想要把沈九溪抢过来也很简单,那就是打败时渊瑾,把他赶出亚洲,他要是没了权势,这女人还不是得回到你怀里来。”

“无耻!”

钟离洲忽然站起身,一脚踹开面前的酒桌。

“白琰,你今天邀我过来,我很清楚你要做什么,但是我要告诉你,无极洲是不会跟你这种小人合作的。”

说罢,他走出了包厢。

一席话后,白琰的脸色也变得很难看。

“碰—”一声,将手中的高脚杯被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沈意柔吓了一跳,赶忙退到一旁。

“白少,这个沈九溪真是个祸害,不仅时渊瑾护着她,现在钟离洲还这么痴迷于她,两个男人这么为她争风吃醋,她配吗!”

“她配不配你还不清楚吗!”白琰转头,狠狠瞪她一眼,“沈意柔,你要是有沈九溪一半的魅力,我至于拿不下钟离洲吗!”

“……”

皇家一号酒吧。

钟离洲换了个地方喝酒,一杯接着一杯。

一旁的龚叔看不过去了,上前阻拦。

“洲主您别喝了,伤身体。”

“让我一个人静静。”

龚叔默默的收回了手。

“都出去吧。”

包厢里,只剩下他一个人。

钟离洲走到点歌台前点了一首歌。

倒在沙发上,目光望着闪着五光十色的天花板。

熟悉的音乐旋律在包厢内响起,悠扬愉悦的曲调,与现在的心境截然不同。

这首歌,勾起了他的不少回忆。

那年,他才十五岁。

“贱人生的东西,就是差劲,这么简单的招式都学不会!”

父亲一棒子狠狠的打在了他的背上,不顾他还瘦弱的身躯,一棒接着一棒打下来。

钟离洲双腿跪在地上,闭着眼睛,不管有多痛,始终都一声不吭。

他后背的衣服都渗了血。

“废物!”

钟老洲主丢下手中的棍棒,愤怒离去。

他一直强撑着的意志力也瞬间崩塌,倒在地上。

等他缓过来,睁开眼睛。

忽然看到自己的身旁有一个很漂亮的小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