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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医生,我家少爷情况如何?”

江柏和管家站在门外,看向从房里走出来的君澈问道。

君澈身穿白大褂,身姿挺拔英俊,身后跟着几个医生和护士。

他今天过来的时候,带着自己的医疗团队过来的。

身后的医生助理说道:“时少的情况不太好。”

君澈低眸沉思着,脸上也笼罩着一片阴影。

“哥哥,阿瑾情况怎么样了?”

君奈奈和时烬也赶了过来。

在外的人纷纷看向了一直保持沉默的君澈。

“哥,你怎么不说话?”君奈奈拉了拉他的袖子,紧张得问道。

“奈奈,你们跟我来吧。”

进了隔壁的房间。

君澈面色沉重的站在桌子旁,手指轻轻叩着桌面。

君奈奈很少见到他这么低落的样子,“哥,到底怎么样,之前医生不是说只是普通的感冒而已嘛?”

时烬搂了下她,安慰道,“别急,让大哥想想怎么跟我们说吧。”

原本儿子离婚的事情,就让他们两口子挺生气的。

于是他们都没怎么理会时渊瑾了,以后他后悔那也是活该。

可是听到儿子病了很久,他们还是赶了过来。

君澈抬眸看向他们,严肃道,“我们大家都要做好心理准备,因为他不是生病那么简单。”

“哥,这话什么意思?”

“一般的医生可能看不出来,但是我之前有经手过这样的病例,有种稀罕的毒物叫蛊虫,可以控制人的心智,我听你们说,阿瑾最近离婚了,我想应该是因为这个。”

时烬:“你是说他中蛊了。”

君澈点头:“我初步判断是这样,而且他现在的身体越来越弱,受蛊后,蛊虫会侵蚀五脏六腑,这种毒术在我们现在社会是不允许存在的,但还是有些人偷偷的培育出来祸乱别人。”

君奈奈直接就吓哭了,“那该怎么办才好,阿瑾不会有事吧?”

“肯定是有事的,我还没想出解决方法,目前只能暂时控制用药抑制体内蛊虫侵害,给我点时间吧。”

“哥,可是我怕阿瑾等不起了。”

“奈奈别急,阿瑾是我的亲侄,我一定会尽全力救治他的。”

“时少,您怎么出来了?”这时门外响起一声惊呼。

几人脸色一变,转身走出去。

见时渊瑾正站在门口,身影憔悴,一双黑眸有神的望着他们。

面容上,是一抹病态。

“阿瑾。”

君奈奈心疼的上前抱住他。

他看向君澈,声音沙哑,“舅舅,你刚刚说的,都是真的吗?”

“是真的。”

“原来如此。”

他点点头,转身落寞的走开。

君奈奈想要跟过去,却被时烬拉了回来。

“先别过去,让他自己静静。”

时渊瑾回了房间,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目光直直的望着前面的壁画。

那应该是沈九溪最喜欢的画,因为上面有她的亲笔签名。

当初高馨然要换掉这间房的所有东西,但是被他阻止了。

房内的东西,全都原封不动。

当时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那么在意她的东西,在深夜还总是会想起她,想起她时就会难受……

现在终于明白,原来这一切都是注定的。

他的爱人,本就是她。

想到后面的离婚、分开。

他面露懊恼,双手撑在膝盖上,抱着自己的脑袋。

“叩叩—”江柏站在门边轻轻敲了敲门。

“进来。”

他敛住脸上的悲伤,恢复了冷漠。

“时少,君少和厉大少来看您了。”

“嗯,我等会下去。”

时渊瑾洗了个澡,换身衣服清爽下楼。

客厅里,两个俊逸的身影各自坐着。

他走过去,无精打采的问,“找我有事?”

君慕离抬头看他一眼,“身体如何?”

“挺好。”

他没有将蛊虫的事情说出来。

不过就算他不说,君慕离早晚也会知道的。

厉沉东坐在一旁,冷声道,“阿瑾,你跟溪溪离开后还有联系吗?”

“有过。”

“嗯,我听说你昨天把高馨然赶出去了?”

厉沉东今天过来也是因为这件事情,不是说他最爱的人是高馨然吗,还在外边给了她一栋私人别墅。

昨天怎么舍得把她赶了出去?

对此,时渊瑾只是简单说道,“家里一个女佣意外过世了,我想彻查此事,所以不想一些人在家里逗留。”

“这样啊,我还以为你会跟她结婚呢,看你们之前口口声声的说爱对方。”

厉沉东故意这般说,语气中带着不悦。

他竟然敢负了溪溪,整个厉家都不会原谅他。

“结婚尚早,不想考虑。”

君慕离听着他们之间冷漠的对话,轻端起一杯茶,抿了一口。

厉沉东的手机响起,他拿出接电话。

“喂?什么,动了胎气?现在还在医院?严不严重?”

厉沉东说着,狠狠的瞥了时渊瑾一眼,然后起身离开。

时渊瑾的身影猛然一怔,身侧的拳头轻攥起。

她出事了?

君慕离看着他此时的样子,了然道,“看来你已经恢复了理智,知道谁才是对你最重要的了,所以,要去看看她吗?”

他转身要走,没走几步便停了下来。

“我这样过去,只会让她更生气。”

毕竟,之前他做了那些伤害她的事情。

君慕离点头,“你确实挺混账的,我要是你的女人,不可能会原谅你的。”

时渊瑾皱眉,“作为我最好的兄弟,今天就是来挖苦我的?”

“当然不是。”君慕离站起身,“你想起她那就够了,事情也很容易解决,你现在最好就是养好自己的身体,再出现在她的面前。”

时渊瑾沉默着没说话,胸口堵得慌。

b国。

沈九溪昏迷了一下午,后面是被噩梦惊醒的。

她竟然梦到他死了,死在一场重病之下。

“时渊瑾!”

当她睁开眼时,喊的第一声是他的名字。

趴在床边睡着了的钟离洲也被惊醒,连忙抬头看向她,“溪溪,怎么了?”

沈九溪惊魂未定,激动的看向他。

然而,眼中闪过一抹失落。

她垂眸,摇了摇头,“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