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奎啪的一拍茶几,“你个孽女,你给我闭嘴!
一部手机?
有人用这部手机,联系人暗害你弟弟。
就在昨晚,还联系人,想把你妈和你妈肚子里的孩子,一起做掉!”
叶年此时还在狡辩:“爸,你不能这么诬陷我,你说的事,我全都不知道啊!
肯定是有人要害我,所以偷偷潜入我家,把这部手机放在我家里的。
我这么爱柳柳,我怎么可能害她的家人呢!”
叶年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看着谢柳。
谢柳收到叶年的暗示,赶紧替他说好话,“爸,叶年是别冤枉的。
他对我特别好,对宏阔也特别好,还总让我回家去探望宏阔。
他怎么可能害宏阔?”
谢长奎真是恨铁不成钢,他起身走到女儿身旁,想一巴掌呼醒她,可又舍不得,换成一根手指在她头上狠狠点了两下。
“说你傻,你还真是傻!他哪是关心宏阔,他那是让你回家打探宏阔的消息,好方便他行事!”
谢柳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我不信,我不信!”
谢长奎吼道:“把人给我带上来,让我的好女儿听听!”
保安立刻扭着大汉现身。
叶年一看大汉,就知道自己的计划全部暴露。
他沉静了不少,面容带着几分阴狠。
谢长奎:“说说吧,叶年和你们的计划。”
大汉丝毫不敢隐瞒,把叶年怎们交代他们的,如何把谢柳引到没有监控的地段。
又让他们怎么绑架谢柳,要多少赎金交代的干干净净。
等交代完,谢长奎讥笑的看着叶年。
“我看你有什么好说的。”
叶年冷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爸,我现在还叫你一声爸,是看在柳柳的面子上。
为了拆散我和谢柳,您可真是煞费苦心,安排了这么一出大戏。
我承认了还不行吗?我离婚还不行吗?”
说完,他扭脸看向谢柳,一本正经的道:“谢柳,我爱你的心是真的。
但是我也是有骨气和尊严的,容不得别人这样侮辱我。
咱们离婚吧,为了表明我不是贪你们家的钱,我净身出户。
从此以后,男婚女嫁,各自欢喜。
只是柳柳,你体寒,来月经的时候一定不要碰凉水。
你喜爱吃辣的,但是胃又不好,一定不能贪图嘴上快活……”
谢柳泪流满面的扑过去抱住叶年。
“叶年,你别说了,你别说了,我相信你!
爸,我知道你想让我离婚,想让我过好日子。
钱就那么重要吗?为了物质生活,你就不管我快不快乐吗?
没有叶年,我一点都不快乐!
你别逼我了!”
谢长奎差点被气昏过去。
这女儿的恋爱脑已经没救了。
就连那个被扭着的大汉,都看不过去叶年这么卑鄙的行径。
更何况他也不敢招惹谢长奎。
他不过是个小混混,资本的力量碾压过来,他毛都剩不下。
现在配合谢长奎,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他喝道:“我有证据!我有证据能证明我说的是真的。”
谢长奎:“好!你怎么证明?”
“在我裤子口袋里有一部手机,我们干这些事,生怕别人过后不认账。
所以谈的时候,我都偷偷录音。
手机就在我兜里,密码是2580,语音备忘录里第一条。”
保安赶紧把大汉的手机掏出来,然后播放了录音。
叶年邪恶的声音传出来,“我会把她引到没监控的路段,你们动作麻利点。”
大汉声音传出来,“赎金要多少?怎么交易?钱怎么分?过后人怎么处理?”
叶年沉思片刻,“要价值五千万的金条,放到一辆面包车里,开到没有监控的路段。
如果报警,就刮花她的脸!
等钱拿到以后,她若是没看到你们的脸,你们还能全身而退,就放了她。
若是她看到了你们的脸,这香香软软的美人,就随你处理了。”
说到这里,叶年和这群大汉一起邪笑出声。
谢柳此时已经忘了流泪。
她实在无法相信,她全心全意信任的枕边人,她忤逆家里也要嫁的人,对她满口甜言蜜语的丈夫,会说出这样的话!
她扑到叶年身旁,一嘴巴子抽到叶年的脸上。
“你个畜生!”
叶年嘴角流出血丝,他舔了舔嘴角的血,脖子动了动,轻笑出声。
“哈哈……到了这个份上,我再也不用陪着你这个傻女人演戏了!
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娶你?
还不是因为你家有两个臭钱?
没想到,你爹妈这么抠门,还狗眼看人低的瞧不起我。
每次给两个钱就好像施舍一样。
为了逼咱们离婚,竟然舍得你住在这样的地方。
你那个弟弟零花钱就有大几十万,却舍不得给咱们一点。
凭什么啊?
要是你弟弟死掉,我还愿意配你继续演戏。
可是他还活的好好的,你妈还又揣了个狗崽子!
走到今天这一步,全都是你们逼我的!”
谢长奎再也听不了他的污言秽语,他一挥手,十几个摩拳擦掌的保安就冲了上去,把叶年打了顿痛快的。
等打完了,谢长奎才拨通警帽电话,把叶年带走了。
当天晚上,谢长奎和汤城设宴款待姜一。
俩人分别拿出一张银行卡,拢共一百五十万,递给姜一。
姜一笑着收下,美的合不拢嘴。
没办法,收钱是她最爱干的事。
吃完饭,姜一带着两个徒弟往宾馆走。
行到一处偏僻的巷道,姜一忽然停下。
艾米:“师傅,咋不走了?”
姜一大笑三声,笑的很没有诚意,就哈,哈,哈。
“既然早就来了,那就现身吧。”
话音一落,巷道的尽头出现一个披着黑色披风的男人。
还挺懂疫情防护的,口罩也带的严严实实。
只能通过身形判断出,男人个子不高,身形壮硕,俗称矮墩子。
姜一用脚指头想都知道,来人是谁。
培训就快结束,各位修士眼看各奔东西。
这分明是怕她离开京市后,没机会再收拾她了。
男人一步步往前走着,他一手拎枪,另外一只手把个管状的东西往枪口上装,显然是消音器。
艾米爆了句粗口,“修士对决,你特么用枪,你玩不起啊!”
男人低低笑着,声音里满是邪气。
他双手捉枪,咔嚓一下子弹上膛。
这清脆的声音,在幽静的夜里格外响亮。
男人的枪直指姜一,话不多说,扣动扳机。
子弹在枪口擦出零星的火花,直奔姜一面门。
姜一这个等级的修士,子弹在空中飞行的弧度都看的清清楚楚,而且还是慢动作。
她随手摸出张提前画好的符篆,甩了出去。
符篆脱手就爆开,形成一道金色屏障。
子弹射中屏障,金色的灵力一下包裹住子弹头,卸掉了它全部力量。
子弹吧嗒一下掉在地上。
男人楞了!
他完全没有想到,现如今还有修士能够抵挡子弹的攻击。
原来那天比赛的时候,她根本就没出全力。
男人见状,朝巷道的尽头狂奔。
披风中钻了风,衣摆烈烈,衬的他像头肥胖的蝙蝠。
姜一反手就甩出去一个东西。
那东西在空中旋转着,直中男人的后脑勺。
男人身体向前一扑,摔倒在地,手中的枪的飞出去老远,平底锅在地上转了几圈,稳稳停住。
就在他想要爬起来时,他面前出现几条人影。
顺着脚往上看去,正是一脸怒容的许长青!
男人回头看了看,姜一堵在巷道的一头。
又抬头看了看许长青,他带着十几名修士,堵在巷道的另一头。
男人迅速爬起来,一个助跑蹬上墙壁,竟想来个飞檐走壁的逃窜。
许长青动作极快,一把揪住男人的脚踝,把他摔在地上。
“邹唐,不用再跑了吧。”
十多名修士一拥而上,按住男人,扯下了他的口罩,露出那一脸标志性的络腮胡。
邹唐大骂:“你们算计我!”
许长青不屑:“抓你还用算?早在比赛时,姜部长就已经探查到你体内有邪气,是个邪修。
我们已经观察你好几天了,你还真没让我失望。
你们几个,废了他的丹田,把他带回去审问!”
邹唐:“你们不能动我,否则我师傅饶不了你们!”
不知哪位坏心眼的修士,扯下自己的臭袜子塞进邹唐嘴里,“你可闭嘴吧。”
这大夏天的,袜子穿一天,贼味儿。
邹唐被熏的几欲呕吐,又有人在他丹田来了一下子。
他干脆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