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一直翻来覆去睡不着的阮流筝看着自己身边已经睡着的周喻脑子里蹦出了无数乱七八糟的想法。
她有点不能理解周喻说的话,但心里又愿意去相信他的话,因为她爱他。
拿出手机的阮流筝在网上找到了那副已经有许许多多年,被无数后人模彷画出来的素描,看见了当初漼时宜的画像。
一模一样?
阮流筝不知道这个世界上竟然还会有这样的事情,一想到周喻还说周生辰也和小南辰王周生辰有着相同的外面,阮流筝就开始搜索起了周生辰的画面。
但没有,完全找不到类似的东西,水墨古典画法的画像倒是有,但和当初的周喻一样,完全看不明白,更找不到古典画像中的周生辰到底和现在的大哥周生辰有什么相似的地方。
只是找到了周生辰的儿子,下一任小南辰王的新式画像,就这么看了几眼阮流筝就发现这画像上的人和大哥周生辰真的是莫名的相似。
“难道是真的?”
阮流筝看向了周喻,心中惊愕万分:“他上辈子真的是圣皇帝?”
到了第二天,周喻一起起来却看上去没怎么休息好的阮流筝也有些奇怪:“怎么了,没休息好?”
“嗯,脑子里都是你说的那些话越想越睡不着。”
阮流筝点点头,看着周喻道:“我昨天看见了漼时宜的画像,那个人真的是一模一样么。”
周喻来到阮流筝身边抱住了她:“一模一样。”
“能带我去看看么?”阮流筝抬头,道:“照片也可以啊。”
“你在想什么?”周喻笑着点了点阮流筝的脑门,道:“我可告诉你,你现在既然嫁到我了家,那一辈子都是我家的人,永远都只能是我周喻的妻子,不准你想那些有的没的。”
被周喻点了两下脑袋,又听着周喻说的这番话,阮流筝的内心里是高兴的,但却都着嘴道:“我才没有,哼,这里我家好不好,我可是家母耶,小妈和二叔都认同的哦,我才不会把位置让人出来。”
“你要记住你说的话。”周喻拉着阮流筝去收拾,守着阮流筝洗脸刷牙然后换好了衣服。
这个丫头算得上是天生丽质,起来就算不涂上任何妆容看上去是美美的模样,而且不化妆更能体现出阮流筝那吹弹可破的侄稚嫩肌肤,让周喻都没忍住在狠狠亲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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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了早餐,阮流筝还是有点坐不住:“我想去看看她。”
周喻:“认真的?”
阮流筝点头:“认真的。”
“好吧,那就去看看。”
周喻让林叔准备车子,一切准备好了之后就带着阮流筝坐上了一辆豪华舒适的商务车。
“少爷,过去可能要开四五个小时的车,你和少夫人可以在车上休息一会。”
“好的林叔。”
车队出发,以周喻和阮流筝坐着的车为中心,前后各一辆轿车三辆车使出了周家大宅,上了高速之后没多久,阮流筝就靠在椅子上慢慢睡着了。
周喻见状也是帮着调整了一下座椅的角度,让阮流筝能够睡得舒服一些,随意找了本放在车上的书就看了起来。
几个小时之后,阮流筝被外面车辆行驶的声音和喇叭声给吵醒,揉揉眼睛一脸模湖的坐了起来:“老公,我们到哪了。”
“快到了,要不要在休息会。”周喻放下书,拿起一瓶水扭开递给阮流筝:“先喝点水。”
“谢谢老公。”
喝完了水阮流筝就把椅子调整坐了起来:“老公,你又在看什么书。”
“随便找的一本。”周喻笑着道:“不睡了。”
阮流筝摇头道:“睡够了,不睡了,在睡下去脸和眼睛都要肿了。”
林叔开车又快又稳,距离阮流筝醒来没多久就开到了地方然后直接停在了路边,转回头来看了周喻一眼:“少爷,要不要先让人去问问看看人在不在?”
“也好。”
有了周喻的允许,从后面的车上就走出来一个穿着便服的年轻男人,左右看了看后就走进了时宜工作室所在的楼里,没多久走出来就对着林叔的方向比了一个手势。
“去看看?”
周喻看向阮流筝询问。
阮流筝通过车窗看了看大楼的方向,又忽然转回头来对着周喻摇摇头:“老公,我就不去了,你去吧。”
周喻笑而不语,只是握住了阮流筝的手轻轻摇头。
挣扎迟疑了好一会,阮流筝才鼓足勇气的点点头:“那走吧。”
但就在这个时候,大楼里走出来了一个人,周喻的目光顿时也放在了那个人影的身上,见状的阮流筝也连忙转回身子看向了那边,一看之下就不可置信的捂住了嘴巴:“真的一模一样。”
“走吧,去见见她。”周喻打开车门走了出去,阮流筝被周喻牵着也只能无奈跟着下车。
然后周喻和阮流筝就站到了时宜的面前。
时宜忽然发现自己身前多了两个人也是连忙停下了脚步,可等到他一抬头看见周喻的时候,脸上的表情要多惊讶有多惊讶,要多复杂也有多复杂。
而见到周喻身边站着的阮流筝后,心中却并没有因此而受到太多的影响,只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对着周喻笑了笑:“周生先生,好巧,你怎么会来这里。”
周喻对着时宜温和一笑:“时宜,好久不见。”
“是么,感觉才见面不久的样子。”时宜尴尬的笑笑,又看向了阮流筝微微一笑:“这位是?”
“我的妻子,阮流筝。”周喻没有隐瞒的大方介绍,随即又对阮流筝道:“流筝,漼时宜,不对,是时宜,是不是一模一样。”
“真的是一模一样。”阮流筝惊叹的点点头,后知后觉的连忙朝着时宜伸出了手:“你好,我叫阮流筝。”
时宜的表情有些复杂和奇怪,但面对阮流筝的率先示好也给了等同的回应:“你好,我是时宜。”
“你……”阮流筝握着时宜的手,看看周喻又看看时宜,忽然道:“你也作了相同的梦么。”
时宜愣了一下,愕然看向周喻:“什么?”
阮流筝的表现有些奇怪,好像有点小兴奋的感觉:“是吧,果然是会做梦的吧,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上辈子的有情人这辈子都会作一样的梦,你的梦里是不是梦到了他,梦到了漼时宜。”
时宜震惊的看着两人:“你们……你们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