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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霖渊也是勾起了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容来:“你应该谢谢本王,替你减轻了一些痛苦。有些东西,还是不知道的好……”

穆兰笙捏紧拳头,虽然自己的猜测是肯定的,却没想到穆霖渊居然毫不忌讳的承认了。

也是,他没有做什么实质性的东西。

只是忘了,到底忘了什么呢?

穆兰笙只感觉自己瞬间头痛欲裂,手臂上包扎的伤口也在隐隐作痛了。

那头被一群大臣包围着询问的穆棱齐也是立马走了过来:“三皇兄,你没事吧?”

……

另外一边。

穆霖渊又被云笙之再次拦住。

云笙之急着跑到了穆霖渊的面前,然后看了看周围离去的大臣们,把穆霖渊请到了一旁急切开口询问道:“二殿下,老臣冒昧了,只是适才听闻二殿下已经失去记忆,那是否也忘记了与小女的婚约?”

穆霖渊看着云笙之,目光幽深,良久之后,才缓缓的落下了四个字:“婚约依如常履行。”

云笙之紧张过后眼睛聚然一亮。

难不成,二殿下并没有失忆?

不由得想起这次二殿下执意要去往翼城边界的目的。

“二殿下果真神人也!之前您的表现看来都是虚晃老臣吧!如今除去这个云妙,又让三殿下脑子不清晰。是不是一切都为了更好的计划?”云笙之觉得既然穆霖渊没有失忆,加上云妙又死了,这一切计划显而易见。

之前在意那个云妙恐怕也是假的,如今还是听从了自己的建议。

不过,对于三殿下为何只是窃取三年记忆呢?云笙之不明白。

然提起云妙的死,穆霖渊周身的气压瞬间便阴沉了下来:“丞相大人,不该问的东西……还是不要知道的太多比较好。”

云笙之便吓的立马闭上了嘴巴。

看着离去的穆霖渊,云笙之心里头一股子憋屈,同时又想了想自己府中最近也不太平,便也不再多想了。

……

三王府。

穆兰笙回到了书房之中。

他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只觉得一切不似那么的真实。

他的腿,莫名其妙的就好了,膝盖上也只是多了一些疤痕。

那些疤痕预示着曾经有人切割开他的皮肉,到底是谁帮他治理的腿?

他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既然对于穆霖渊来说,这三年的记忆比直接取他性命还重要。那无论如何,他都要找回这些记忆的痕迹……

“来人!把府中所有下人都召集了,本王要一一问话。”穆兰笙下了命令,他从回来之后便觉得心里头烦躁不安,越是如此越表面越显得静默如常。

所有没有去往战场的下人们,都未有得过失忆之症状。

所以他们是唯一知道这三年府中发生的情况的。

下人们跪在地上,也只是说了一些平平无奇的生活常事:“府中这三年来一如既往地,并未发生什么特别大的事情。”

“本王的腿是怎么回事?”穆兰笙又问,“如何痊愈的。”

“是月歌姑娘替王爷治理的腿,这三年来无微不至的照顾着王爷。”一个女丫鬟迫不及待的开口。

穆兰笙眯了眯眼睛:“月歌?她什么时候懂的医术了?”

“没错,是月歌姑娘,她不单单会医术还会开刀,当初为了医治王爷花费了很多的心思甚至寻遍了天下的名医就四处学习适才找到方法替王爷医了腿。”其余的下人也是如此说。

夜风和临风两人站在一旁,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看来这月歌不是奸细了。

当初王爷还担心月歌是暗作,派他们去查询的,但是有这三年为证据,应该一切只是误会。

穆兰笙疲倦的闭上了眼睛,“你们都退下吧!”

“是!”

同时,就在这时……

蓝衣女子端着一些药物出现在了门口:“王爷,您手上的伤应该上药了。”

夜风立马上前迎了上去接过药,并露出亲切一笑:“月歌姑娘辛苦了。”

没错,蓝衣女子正是月歌。

月歌目光柔和的看向书房内的穆兰笙,充满爱恋的眼神有带着几分含蓄的娇羞:“王爷,可否依旧让月歌贴身伺候您?”

那模样,仿佛在此之前,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熟练至此,暧昧亲近。

夜风瞬间反应过来,又把药放回了月歌的手中,识相的拉着一旁的临风退了出去:“呵呵,那个……还是月歌姑娘比较体贴,那上药之事就交给月歌姑娘了。”

月歌默认的低垂下头,面上已经娇羞成一片。

她正预备踏入书房的房门,穆兰笙却是凝眉出声:“夜风,你来上药。”

冷漠的话语让月歌的笑容有瞬间的破功。

夜风也是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既然本王已经失忆,那么在找回记忆之前,一切都按照此时的心愿行事。想必月姑娘应该不会介意吧?”穆兰笙一双平静的眸子落在月歌的脸上,观察着她的神色。

月歌虽然有些失落,却也是很快的便接受现实。把药还回给了夜风:“王爷受失忆之苦未好,月歌实属是有些心急了。您已经忘了这三年来与月歌的朝夕相伴,月歌现在在您眼中恐怕不过一个普通的婢女。不过王爷放心,月歌会等您的,等您想起来一切。”

说完便是失落的离开了。qqxδnew

夜风看着这一幕,不由得叹息了一声,随即便把药端回了穆兰笙的桌案前:“王爷,您其实不必对月歌姑娘如此冷漠的,毕竟是她治好了您的……”

话还未说完,对上自家王爷那双冷淡如霜的眸子之后戛然而止。

“跟随了本王几年,竟然还如此愚蠢。”穆兰笙任由夜风解开了自己手中的绷带。

那头的临风不解的小心翼翼问:“王爷,您的意思是……”

“本王从不信任何人,三年的记忆能发生的事情太多。到底谁是朋友,谁是敌人,你们分得清么?况且,对方为何留着本王的性命只窃取了本王的记忆?说明了什么?”穆兰笙冷笑。

夜风,临风两人摇头:“咱们……不……不懂。”

“说明,对方想扭转记忆之中的某些东西。”穆兰笙拿起桌面的那些药,随手便丢到了旁边的篓子之中:“现在听到的,看到的一切,都是对方想让本王看到的。本王迫不及待想求证的东西,其实根本就不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