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这大陈大皇疯了吧,竟然封你为国父!”破军进来,一脸懵逼的样子。
可苏泽此刻却没了刚才那般的笑意,反而是脸上多了一丝肃容。
“这大陈大皇,精明得很啊。”
“老大何出此意!”
“他这般做,就是给民众看的,好宣扬他的功德,让百姓爱戴他。”
“可那也不至于封你为国父啊。”破军依旧不解。
苏泽笑了笑道:“他这是下血本,目的是想留住我,毕竟这件事情传开了,估计萧家和孙家恨不得想破脑袋也想让我过去啊。”
至于钱家,苏泽自然没有算在里面。
破军这才恍然大悟,点了点头道:“这下我明白了,老大你这成了香馍馍啊,到处抢着要。”
可苏泽笑不起来,反而神色更加肃容。
“这可不是好事情。”苏泽说道,“之前灭倭寇,必然传到了各个皇族里面,赵家、李家和朱家必然是知道了的。”
“那肯定是,不过我们易容,也换了姓名,他们哪怕怀疑也没有办法。”
“怀疑肯定是怀疑的,但不确定,但这一次闹出这么大的轰动,他们会没有动作吗?”苏泽反问。
破军想了想道:“老大,你的意思是,这三国会派人来试探我们。”
“没错,甚至试探是最简单的一步,他们一定会想办法查我们的身份。”苏泽眼神冷了下来,“甚至不排除最极端的可能!”
“什么?!”
“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
破军听到,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那这下怎么办,我们这一下子变得危险了。”
“大陈,甚至是萧家,都没办法和这三大皇族对抗的,到时候他们肯定会对我俩有所动作。”苏泽顿了顿道,“所以,我们必须得离开这里!”
“可是,老大你现在伤还没恢复!”
“等恢复,恐怕命都没了。”苏泽没好气的说道。
“那怎么离开。”
“明日,明日半夜,你找辆车,我们离开。”
坐车是最好的办法,飞机和火车,他们都有可能被查出来。
“还有,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戚帅和林帅也不能。”
破军点了点头。
之后,苏泽便是继续躺着休息了。
而另一边,这爆炸性的消息根本包不住,一下子就被李家、朱家和赵家知道了。
赵圣皇在知道这件事情后,脸上也是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一直没有找到苏泽,甚至连有些怀疑的苏北玄都不见了,他很生气,一直闷闷不乐。
眼下,竟然来了这么一个好消息。
虽然赵家没有沿海,但倭寇赵圣皇也气愤。
毕竟华夏之地,无论是谁站在这块土地上,都会对外来者表示愤怒。
内部的矛盾内部慢慢解决,外面的矛盾,那肯定会一致对外的。
当然,赵家并未实际行动,没有支援萧家和陈家什么的。
这也是故意的,为的就是削弱这几大家,好壮大自己。
结果也显而易见,萧家和陈家确实变弱了,都不能称之为圣皇了,只能称为大皇,比圣皇矮一截。
不过,同样一个很重要的消息也传来了。
“启禀圣皇,烧了扶桑神社的是大陈的军师。”
\"大陈军师?\"赵圣皇有些疑惑。.qqxsnew
“就是苏北玄!”
“苏北玄!”赵圣皇有些意外,眉头顿时皱了起来,“这个苏北玄干的事情还真多啊!”
赵圣皇眼神难以琢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过了几分钟后,他望着属下道:“我现在很想见一见那苏北玄了!”
他怀疑,非常怀疑,十分怀疑!
可属下却是说道:“刚才大陈大皇将其奉为国父了。”
“国父?!”赵圣皇有些意外,“这大陈大皇脑子进水了吧。”
“圣皇,这恰恰说明大陈大皇很聪明,他目的就是想留住苏北玄,那可是个人才,利用好了可不得了!”
听到这话,赵圣皇的眉头更皱了。
“你们这么说,我更想见这个苏北玄了,如果不是苏泽,那也可以为我们赵家所用,如果是苏泽,那就必须除掉!”
“圣皇,放心吧,我会找机会,到时候安排您和他见一面。”
赵圣皇点了点头。
可另一边,朱家朱圣皇同样得到了消息。
而他面对这一切,和赵圣皇有些不一样。
赵圣皇只是想见一见做决定,甚至还说如果苏北玄不是苏泽,就想为己所用。
而朱圣皇没有这些想法,一点都没有。
他听到这事情后,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解决掉苏北玄。
“管他是不是苏泽,都要灭了,错杀一千个,也不能漏掉!”
朱圣皇比起赵圣皇更狠,这也能解释,朱家为什么比赵家更强了。
李家的态度也和朱家差不多,毕竟李圣皇是三个之中年纪最大的,不想折腾,只想怎么方便怎么解决。
他堂堂李家,不缺人才,他不想要这个人才,只想为自己的儿子报仇。
于是,三路人马,三家派出特使,朝着大陈而去。
可是,让三大皇族想不到的是,他们的人马还没有到,苏泽和破军就已经离开了大陈。
当晚,破军将苏泽扶上车内,破军驱车,直接一路狂奔,朝着西南方向而去。
一路上,让破军意外的是,没有任何阻拦。
他和苏泽只当是大家都在庆祝,没有怎么防范。
可苏泽和破军不知道,在他们离开大陈城墙。
城墙上站着戚帅和林帅。
望着车子离去,林帅有些不理解。
他问道:“戚帅,你说他为什么要离开啊,国父啊,这什么身份,这都不满足?”
“不是不满足,而是没兴趣。”戚帅淡淡道,一双眼睛一直望着远去的车子。
“害,我是想不明白。”
“你想不明白的多了去了,我现在甚至有些怀疑。”
“怀疑什么?”
“我怀疑他就是北境的那位!”戚帅眼神中多了一丝光芒。
在戚帅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林帅的脸色一下子变了,一直望着戚帅。
“你的意思是?!”
戚帅没有再说什么,而是走下了城墙。
他心中似乎有了答案,哪怕不是,他也认为是。
因为,只有北境那位才会如此疯狂,做出这等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