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张逸风展露出的实力,加上救命之恩就已经让青荒足够佩服。
现在经历了这一切后,青荒心中对张逸风的敬仰几近崇拜的境地。
在青荒心中张逸风已经无限接近被他尊为神明的教主,只是稍稍逊色一筹。
“呵呵,掌柜言重了。”
张逸风谦虚的一笑,便结束了与青荒的交谈,转身带着南风走出客栈。
张逸风不想与青荒有过多的言语交流,以免被人察觉不对。
走出客栈后,张逸风真就带着南风在炎城内逛了起来,沿途观赏了不少风景。
南风不解张逸风用意,但还是跟在张逸风身边四处观赏。
这样的情形一直持续到傍晚,张逸风才带着南风回到客栈。
此时客栈内损坏的酒桌和装饰都修复完毕,不过有了今早的事情发生,暂时是没人敢住进青荒的客栈了。
张逸风入了客栈后,青荒便将客栈大门关上,暗戳戳的与张逸风对视一眼。
他看出了青荒眼底的急切,明白这是魔教教主知道了他的要求,同意与他一谈了。
与南风回到二楼,南风被张逸风几句哄到房中休息。
张逸风独自在房间中整理了一下将要谈话的内容后,门外便传来了敲门声。
心知是青荒派人来通知,张逸风直接打开房门,跟着门外的小二下到客栈一层后厨。
不用小二打开密道,张逸风已经轻车熟路的将酒柜打开,率先走入密道。
小二在后看着一愣,但也快速跟着张逸风下了密道。
一路来到那铁门前,平安通过后张逸风一路直达了密道尽头的那间密室。
密室中青荒等魔修都换上了一身黑袍,神色凝重的坐在圆桌前。
见张逸风到来,青荒对张逸风低头行了一礼,起身对张逸风说道。
“陈先生,今天客栈来了一位客人,通过他我们与教主取得了联系。
教主听说了您对我们的帮助,以及您针对炎龙宗的计划后表示很敢兴趣,愿意与陈先生谈一谈。”
青荒说着,抬手示意张逸风看向一旁。
只见圆桌边一个全身裹在黑袍下,面带玄色面具的修士正在观察自己。
这修士一身气息收敛极深,若非青荒主动指引,张逸风都不会注意到他。
“见过前辈。”
张逸风没能看出这人境界,但以对方这么高深的敛息手段,修为必然不俗。
张逸风十分从心的冲着对方叫了一声前辈,玄色面具闻言微微点头,算是认了张逸风的称呼。
“教主要与阁下相谈,青荒长老就请先带人离开吧。”
一阵虚幻的声音从玄色面具下传出,经过魔气掩饰后听不出玄色面具是男是女。
青荒等一众魔修闻言立马站起身,对玄色面具恭敬的行了一礼后,转身离开了密室。
张逸风见状眼中露出微惊之色,青荒已经是魔教长老,位在他之上的除了教主就是青荒口中神秘无比的两名护法了。
如此看来,这个玄色面具魔修,应当就是魔教两大护法之一。
“请阁下稍等片刻,与叫住联络需要一段时间。”
虚无缥缈的声音再度传来,张逸风闻言拱了拱手。
“在下并不着急,前辈慢慢处理即可。
若是教主还有其他要事,我再等等也是可以的。”
张逸风一脸谦逊的说着,玄色面具听着张逸风的话似乎十分满意。
“不错,阁下从进入时便饱含礼节,难怪青荒长老会对阁下另眼相看了。
另外阁下还救下我魔教在炎城的据点,光是这一项功劳,就算合作之事不成。
魔教也会一直记住阁下对魔教的帮助。”
玄色面具的身体有了一点幅度,看样子应该是点了点头,似乎对张逸风很满意。
言罢玄色面具不再多言,抬手一点一道水镜便在张逸风面前展开。
水镜中是一片黑暗,张逸风站在一旁静静等待着。
许久过去,水镜中一道道火把逐渐亮起,一道全身包裹在黑袍下的高大身影出现在水镜中。
这高大黑影看着张逸风,张逸风也在打量着对方,良久过后镜中黑影开口了。
同样虚幻的声音传来,镜中黑影对张逸风问道。
“阁下便是陈先生吧!你的事情我都听青荒长老说过了。
不知陈先生找我们魔教,是有何事相商呢。”
镜中黑影冷淡的问道,张逸风闻言对其拱了拱手。
“虽然不清楚阁下身份到底是不是魔教教主,但至少阁下出现,代表魔教确实有意与我相商。
我与魔教想要达成一个共识,那就是面对炎龙宗的统一战线。
关于这一点,我想魔教应该不会拒绝。”
张逸风语气谦逊的说着,镜中黑影闻言眼中闪过一抹精光。
“哦?可是我们尚且不知陈先生的真实身份,就连陈先生这个称呼,应该也是假的吧?”
黑影连续发问,直指张逸风的真实身份。
“我的身份,对于魔教应该并不重要,毕竟到现在我已为魔教做了这么多的事情。
没必要用这种种一切,来掩盖阁下心中猜想的那种念头。
我若真是炎龙宗的暗子,又何必劳心费力的帮助魔教解围呢。
更何况若是魔教不信,我怎么说都是谎言,根本没必要用此事来哄骗你们。”
张逸风一脸淡然的回道,面上自信之意盎然而现。
“呵呵,我们魔教并非不信任陈先生,只是被骗的多了,自然要谨慎一些。
好,魔教可以答应陈先生的请求,对付炎龙宗本就是我们魔教的要务,有了陈先生从中协助想必会更加顺利。
就是我们比较好奇,陈先生到底准备怎么对付炎龙宗呢?”
镜中的黑影低声对张逸风问道,眼中露出好奇之色。
“我可以告诉教主,目前我所准备的一切只为了一个目标,那就是将炎龙宗彻底拉下水。
也就是将让炎龙宗在整个仙界中除名,最次也要让炎龙宗付出惨痛的代价。”
说到这儿,张逸风眼中冒出森冷的寒意,这是源自于他心底深处的愤怒。
“哦?陈先生这句话倒是勾起了我的兴趣!”
/74//.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