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忍不住提醒道:“是辣妹的独特造型,叫做差异搭配什么的,就是使用不对称,不成套的配饰,突出张显个性。”
毛利小五郎明白了,“所以,就安排佐藤警官在百货店外面晃悠。”
“话说,以前是不是也有类似的,袭击妇女的事件,好像是我入职之前,是针对女高中生……”
“咳,”目暮警部岔开话题,“心理专家分析,歹徒连续袭击无关人士,原因只可能是她们穿着打扮,勾起了他不好的记忆,刺激到他了。”
“而歹徒连续袭击,而且是是使用武器,我们担心这样下去,歹徒迟早会把人打死。”
“所以,我们想尽快把歹徒引诱出来,就安排佐藤警官在百货店附近转悠,看看会不会有意外收获。”
“当然,我们已经有了完全的准备。”
毛利小五郎回忆,“话说,当年那个事件,就是一个女高中生主动当诱饵的……”
话说不下去了,因为被目暮警部恶狠狠的盯着,只能拉开笑脸以示赔罪。
工藤新一忍不住问道:“如果是晚上作案,那会不会是百货店的员工?他们晚上就下班了,而且会知道是谁兑换了三件套首饰。”
目暮警部点头,“我们也是这样想的,不过百货店那边不让我们检查,以免破坏店铺的声誉。”
“所以,我们必须要有一定的证据,才能拿到搜查令,才能让百货店配合。”
毛利小五郎望向人来人往的百货店,“虽然能够理解商人的难处,但万一真是某个员工,然后在店里搞出什么事,那就什么都完了。”
工藤新一继续问道:“就没有别的线索了吗?比如为什么憎恨辣妹?”
“暂时还没查到。”目暮警部摇头。
这时,百货店的客流突然停住了,像卡壳一样。
“怎么回事?”
“不会真出事了吧?”
“去看看。”
目暮警部下令,众人顿时赶往百货店。
路上接到警讯,百货店地下停车场发生命案。
诸人瞄毛利小五郎,真是乌鸦嘴!
……
百货店。
众人破开围观的人群,钻进了地下停车场。
一个涂黑装扮的金发辣妹,满头是血的坐在角落里,显然已经死了。
目暮警部让人拉起警戒线,重点是把江户川柯南拦在外面。
工藤新一无语,只能眺望。
目暮警部搜查死者的携带物品,发现了驾照。
“蓝泽多惠,似乎在哪里听过。”
高木警官忍不住报告,“警部,我看过的关于辣妹事件的资料里,有蓝泽多惠这个名字。”
“她去年在某地下停车场制造了一场事故,说是开车出来的时候,撞到了一个在停车场里玩耍的小孩子。”
“家长报了警,然后小孩子后来死了,”
“不过综合双方最后一次口供,以小孩子的责任,结束了这个案子。”
“我觉得,应该是肇事者,也就是蓝泽多惠,拿钱说服了小孩子的家长。”
“而小孩子的家长会同意,应该是蓝泽多惠当时没成年,加上家长也有失责的地方,所以就算起诉蓝泽多惠,也无法让她获得什么刑罚。”
“所以,不如要一笔钱了。”
目暮警部问道:“记得那孩子的家长是谁吗?”
“我记得,那孩子姓樱井,当时是他母亲樱井夫人带着他的,最后也是他母亲樱井夫人在口供上签字的。”
“你去查一下,那孩子的父亲的情况。”
“是。”高木警官立刻去了。
毛利小五郎问道:“警部,你难道怀疑小孩子的父亲?”
“嗯,如果说,那个地下停车场就是这里呢?”
“不会吧?”
目暮警部缓缓的说道:“不知道什么原因,或许是不同意妻子的和解,但由无法推翻妻子的决定,所以选择了自己报仇。”
“而樱井先生找不到蓝泽多惠,但认为蓝泽多惠会再次到这里来购物,所以就一直在这个百货店徘徊,等着蓝泽多惠出现。”
“只是长期的等待,在仇恨中一直煎熬,不但消磨了樱井先生失的耐心,也让他丧失了理智。”
“所以,他看到与蓝泽多惠打扮相似的辣妹,就忍不住袭击她们。”
“而问题是,樱井先生怎么能知道,那些辣妹的家庭住址?”
“答案是,他是这里的员工,看到了,那些辣妹兑换物品时,留下的个人信息。”
“所以,当夜里,当他忍受不住煎熬的时候,他就找到那些辣妹,把怒火发泄到她们身上。”
目暮警部吩咐,“佐藤,去找百货店负责人,通知他,警方怀疑凶手就是百货店员工,让他把所有人集合。”
“尤其是能够看到,兑换饰品顾客个人信息的员工。”
“明白。”佐藤警官领命,不过还没走呢。
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矮子出现了,亮明身份是百货店老板白川春义,得以走进了警戒线,“警官大人,你们什么时候能够结束,现在可是圣诞前夕,实在不能这么耽误!”
毛利小五郎喝道:“这里有人死了,你就是这种态度吗?”
白川春义老板说道:“毛利侦探,您也要体谅我们,有上千人指望年终奖金,换取他们太太的笑容呢,他们还要为他们家里的孩子买礼物。”
毛利小五郎被堵得没话说了,而且有火发不出来,因为白川春义暗指,他不会赚钱,更不用向老婆交待。
目暮警部帮忙岔开话题,“白川先生,我们现在有理由怀疑,凶手是您百货店的员工,请您把员工都集合起来。”
“您在说笑吗?这个时候让我集合员工?”
“我没有跟您开玩笑。”
“好吧,等我集合好了,我会通知您。”
“您最好快点,否则如果凶手真的是您百货店的员工,而他又跑了,那么我会怀疑,您是为了百货店的生意而包庇他。”
“呃,”白川春义老板没话说了,“好吧,我这就集合。”
白川春义老板在无线电对讲机里面通知,让广播室广播。
结果,对讲机里面传来了阴森的笑容。
“白川春义。”
“什么人?”
“我等这一天,已经等很久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真不记得我吗?也是,你只是害死了我儿子而已。”
白川春义老板惊声尖叫,“你胡说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