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阳与幽冥提到的那位女子身份显赫,不只是在秦国,就连在偃师大陆上都是声明鹤起,屹立在泰山之巅的人物。
他们不敢轻易去得罪,无论是猎人堂,还是那个所谓的背后的靠山,都得慎重的掂量一番。
因为幽冥为了追捕林羽他们,已经犯了八宝斋的大忌,更是违背了那位女子制定的规矩。
这种护宝的规矩凡是进入八宝斋的人都知晓,同时也没有人敢去违背,因此很长一段时间都很太平。
不过幽冥为了那块觅石,已经违背了这种规矩,若是被八宝斋的人知晓了的话,那么这次猎人堂将会面临沉重的打击。
即使这件事情做的再隐秘,也一样会出现纰漏,对于这一点猎人堂必须得做好下一步的危机意识。
好在动静并不是很大,并且在这一点上祁阳很快的就做出了决定,没有与风老继续纠缠下去。
因为一旦把动静闹大,就会把一些人给引过来,这种事情只要稍微一查,就会查到问题,到时候更会引火烧身。
权衡利弊之下,祁阳做出了决定,选择抽身而去。
祁阳转头望了一眼身后的幽冥,开口问:“好了,还能站起来走动吗?”
“咳,我想应该可以。”幽冥微微起身,双脚一软,有些无力,但还是勉强站立了起来,只是走动时一拐一拐的。
当他准备跟上祁阳,一起返回猎人堂的时候,目光被一道刺目的光晃到,对此感觉有些好奇,随即将目光移动了一下。
“咦,这是什么?”
幽冥一拐一拐的走到那个刺眼的炫光处,想要确认那是何物?
等真正走近之后,才发觉原来那是一块金属质地的令牌一样的物体。
这块牌子成圆形,上面还有着一头古怪的动物般的纹路。
这种纹路很古怪,线条纹理交叉不齐,一线一纹间仿佛有着某种特定的轨迹,十分的特别。
不过,看了好一会后,才确定了这个纹路像一对东西!
对,确切的说是一对东西,而那对东西像极了一物,这物体就是翅膀,或者说是羽翼。
“一对羽翼,这块令牌究竟是何物?”幽冥完全摸不着头脑,拿起金属令牌看了又看。
祁阳觉得幽冥没有跟上来,心中满是好奇,转身回头一看,见到那块令牌后眉宇微微一皱。
“这是……”
看到那块令牌上的纹路后,祁阳急忙上前,夺过那块金属令牌,随即拿起来一看。
盯着那块令牌看了好一会,眼神一下子焦虑了起来,不过随着时间的逝去,脸上莫名其妙的转变成了喜悦,甚至于还传出呵呵呵的阴沉的笑声。
“咯、咯、咯,这是天羽宗,居然是天羽宗的令牌,你确定是那些人掉落的?”祁阳看出了一些端倪,思绪一下子就上来了。
幽冥想了想后,立即就做出了回答:“是,好像是那个叫王旋天的小子掉落的。”
“你确定?”
“我可以确定。”
祁阳仰天大笑,口中重复的念着。“天羽宗,天羽宗,居然会是天羽宗,这帮家伙的身份越来越令人震惊了。”
“如今这个把柄掌握在我们手中,他们的生杀大权就会导向我们,导向我们猎人堂。”
此时,幽冥有些迷糊,脑子有些转不过来,并不清楚天羽宗的真实情况。
“天羽宗?怎么回事?”
“呵、呵、呵,真是没有想到啊,这帮无偃者还与天羽宗有着这样的一层关系在,他们究竟还有怎样震撼人心的秘密呢?”
思考了一番后,他又道:“看来这百年来都无法将这帮人一网打尽,是有其原因在的,他们身上的秘密当真很多啊。”
在猎人堂的认识当中,天羽宗只是一个普通的宗门,在大陆上的名气并不是很大。
可以说几十年来一直都是处于默默无闻的状态,这是一种相当于鲜为人知的情况,以及一种不知名的形势。
这帮人默默无闻了几十年,平时也特别的低调与收敛,在这种状态下简直就相当于是隐形的。
可原本像这种宗门的弟子,能够出人头地,表现出卓越天资的,那完全是少的可怜,更不可能出现一飞冲天这种非常幸运的事件来。
但事情却并非是绝对的,在以此为基础的状态下,却在某一个时期出现了一件令人记忆犹新的事件。
而这个事情一下子让很多人记住了天羽宗这个宗门的名字,甚至是短暂辉煌了一段时间。
准确的来说,那件事情应该是发生在三十年前,当时墨宗的发展已经达到了瓶颈,机关术的水平每况聚下,一年不如一年。
众所周知,墨宗经营的是机关术和傀儡术,前者涉及的范围非常广泛,除了基础偃具的运用,还为偃具进行机括类型的组装。
但他们最特别的发展渠道是傀儡,又或者被称之为傀灵术,这类术法的炼制极其适合那些原本并不适合成为偃师的普通人。
一般,在偃力的觉醒时期,能否成为偃师,这一点的要求还是相对比较高的,一旦先天偃力值过低,那么将无法成为偃师。
对于从小就充满幻想与崇拜的那些孩子们,希望一旦被无情的打破,那么将会是影响其一生的事情。
因此,退而求其次,很多人不想放弃希望,选择了傀儡,但是傀儡有着很大的局限性。
而墨宗的傀灵术很好的解决了这样的问题,为这些偃力值不达标的人带来了希望,同时也为在偃师遭遇意外,被破了气海,偃力枯竭殆尽的人带来了第二春。
对于傀灵术,炼制技艺变得相对成熟,从对应宙师的傀灵到宇师阶段的傀灵守将,再到黄师的赤霄傀儡,可以说墨宗一直在打破极限,甚至可以说在创造奇迹。
为那些无法再站起来的人提供了一丝希望,可是就在当时,在距今三十年前,还无法攻破赤霄傀灵以上的傀灵阶层。
如此一来,玄师就会遥遥无期,甚至是成为一种奢望,难以再跃进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