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这么大胆,敢围侯府?窦禄立即问道。
都些普通民众,但是他们人很多,不下万人!来报之人道。
普通民众?窦禄一怔。
有意思!窦辉却笑了起来,他们都是因为金矿而来的吧?
来报之人垂着头,不止因为金矿,还有讨伐窦家之意。
讨伐窦家?他们都吃了熊心豹子胆吗?窦禄怒道。
走,出去看看。窦辉站起来挥了下手。
此时侯府外面,黑压压围着一大片人。
虽然人不少,但并不显混乱。
一部人拉着横幅,列举着窦家一条条罪状。
后面的人则静坐在那里,表达着无声的抗议。
窦家在西州这么多年,家族成员不少,有些窦家之人难免会干下一些人神共愤之事,只是碍于窦家势大,没有人敢追究而已。
但今日这些罪状都被一一列举了出来。.
至于拉横幅这条举措,还真的是冯子良自己想出来的,并非李七安提醒的。
能在短短时间内,组织上万人,甚至人数还在不断的增加,不得不说,冯子良确实有些能力。
岂有此理!窦禄怒道,敢在窦家门前放肆,这些人找死吗?
二少爷,这就是李七安的诡计,借由金矿,煽动民众,老奴建议直接杀一批人,以儆效尤,让他们知道怕字怎么写!他接着转头对窦辉道。
窦辉盯着横幅上所列举的罪状仔细看了一遍。
然后朝身边的手下挥了下手,把窦林带出来。
窦禄一怔,二少爷,您想干什么?
因为这个窦林正是所列举窦家罪状之中,性质最恶劣的一个。
当街强抢民女,打死了民女的兄长,被抢的民女也因不堪受辱而自尽,留下一个老父状告无依,孤苦伶仃。
你都说了,这是李七安的诡计,如果我们大杀特杀,不正是中了他的计,激起更大的民愤。窦辉道。
窦禄怔在那里有些说不出话来,是这样吗?
很快,窦氏旁支的一个少爷窦林被带了过来。
辉哥,您找我啊?他笑兮兮道,典型的一副比窦准还纨绔的样子。
窦辉指了一下横幅上的罪状,上面说的,是不是真的?
窦林脸色一变,辉哥,这不是真的,这是他们在冤枉我,这些刁民敢在窦家门前作乱,您应该直接派西州军镇压了他们。
还我儿子女儿的命来!也在这时,一个颤颤巍巍的老人指着窦林,大声道,眼里是说不出的滔天恨意。
窦氏草菅人命,这天下还有王法吗?
不少人也跟着大声高喊了起来。
窦氏不是西州的天,不能无法无天!
群情也变得汹涌起来。
不少石子土块也朝着窦家扔了过来。
你们这些刁民,没有窦家,你们能过上安稳日子吗?窦林当即不惧石子土块,很是图表现的上前大声道,再敢作乱,把你们全都抓起来!
铛!
也在这时,窦辉抽出了佩剑。
窦林一喜道,辉哥,不错,杀些人,让他们知道窦家可不是能来捣乱的。
看着那些人!窦辉只是道。
哦。窦林想也没想,就再次望着那些人,甚至还插着腰。
窦辉一剑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