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尘目光一闪,上前道:“不知道老先生还想要些什么?”
“我看小兄弟你身上有些好东西。”挑了挑眉头,老人家的手已经触了过来,即将要伸入楚尘的怀中。
如果说,是个女人这样摸楚尘,楚尘觉得还会有些什么,如今却是一个老人家在抚摸着,这样的暧昧的动作,行动起来当真是怪异又奇怪。
楚尘一把扣住老人的手腕,入手肌肤似有些松弛,他的手腕上就只有一圈骨头。
“不知道老人家是什么意思?”楚尘抿唇凝目,盯着老人。
老人家突然嗤地一声笑了:“在我们酒吧,有事相求,都得收点东西,这东西留给小老儿可好?”
老人指了指楚尘胸口一处,正是楚尘怀里的那颗火晶。
“看来老人家是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了?”
一把松开他的手,楚尘觉得手掌心怪瘆人的,毕竟握的可不是什么美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要我说,这东西交给我就好了。”
微微思忖着,老人家在想要怎么说,才能让楚尘同意。
“如果这东西放在你身上,你知道怎么用?”
老人家一口笃定,楚尘不懂。
他竟然知道?看来不简单,楚尘的眸光闪烁着,有些飘忽不定。
这明明就是一颗灵晶,但是在老头嘴里,好像还有其他用处。
楚尘头疼,怎么喝个酒的功夫,又有麻烦找上门了。
这个酒吧看起来邪门得很。
“这就不劳老人家操心了,你告诉我林依诺在哪就行了。”楚尘冷冷说道。
“人确实是在我们酒吧,不过这里鱼龙混杂,小哥进去可要小心点。”
说完这话,老人家抱着账本就往里头走,像是故意漏出地来,放楚尘进去。
“进我们这里酒吧玩的,交的费用可不低呢。”
确实不低,因为才走到了舞池中,便见到一个女人血淋淋的半边脸,好像是摘除了耳朵。
刚刚进门的时候,那个台子上就摆放着一只干净洁白如玉的耳朵,楚尘一直以为那是模具,没想到这样看来并不是这样。
这个酒吧一进来,确实如那个老人家所说的,别有洞天。
楚尘一直往里面走,这里的酒味香水味各种鱼龙混杂的味道冲得人头晕脑胀,那股恬淡的药香味已经被吞没了。
而就在十几分钟之前,酒吧一个小角落里,林依诺独自喝着闷酒,她这样如此引人注意的样子,实在是吸引了一波波人上前想要泡人的心思。
林依诺也不是白让人占便宜的,直接将手里头的酒瓶子往地上猛的一砸,酒水飞溅到四处各地,她只坐在那里一个劲地往自己嘴里灌酒,旁边的人一个个向后退着身子,不敢上前来了。
生怕这酒瓶子就是直接往他们的脑子顶上砸下来,不就一命呜呼了。
来这里玩玩就好。没必要把自己的命给赔进去了,就是浪费这样的美人,无福消受了。
不少人也都慢慢离开了这里。
“昆哥,你看看那边。”推了推旁边的男人,这人长得有些斯文败类的样子,“那妞挺正的,好像是一个明星,林依诺,是你之前追求过的那个?你去不去?”
斯文败类一脸坏笑,意有所指。
“不去。”抬眼看都没看一眼,白昆就往嘴里头灌了酒,酒水哗啦啦地顺着他的嘴角溢了出来,他猛地将酒杯砸在桌上。
这个林依诺,老子之前是追求过,只是被劈头盖脸的一阵臭骂之后,也就没了心思。
现在林依诺明显心情不好,干嘛去热脸贴冷屁股。
“不去就不去,我去。”m
干嘛这么凶,斯文败类整理下自己的衣服,骚里骚气地就走到了林依诺的面前,温文尔雅地说,“这位美丽的小姐,我可以邀请你一起喝酒吗?”
抬眼看向来人,眯着眼睛,林依诺现在喝是喝多了,但是她还是能够分得清眼前的人,吐了一个词,“滚。”
那个斯文败类好像没听到一样,直接坐在了林依诺旁边的位置。
“一个人喝酒多么无聊,有个人陪着你不是更好吗?”
摸了摸桌上,总算是摸到了一个空的酒瓶子,林依诺抬手就要朝着斯文败类的头顶上砸下去。
奈何这会眼前迷迷糊糊的晃成好多个影子,压根分不清人到底在哪里。
“小姐是不是喝多了?要不去我房里休息休息?”还没出手自己就醉了,斯文败类唇角微勾,够蠢的。
随着晃荡的一声,林依诺就毫无征兆地倒在了桌子上,眼睛用力地睁开却又睁不开,她好像真的已经醉了,手指间浑身都使不上劲。
“你不说话那我就当小姐你答应了。”
咧嘴笑了笑,斯文败类摸在了她的肩膀上,将人给搂了过来,是个极品啊,这隔着一层衣服摸起来的感觉都不一样,今天真是运气好。
只是他这才扶着人转身,没想头顶一阵噼里啪啦的霹雳,酒水混合着一条血迹顺着他的额头顶上流了下来,斯文败类翻着白眼,直接倒落在地。
而他怀里的林依诺也随之即将就要倒在了地上。
白昆连忙将女人拉着进了怀里头,拍了拍林依诺的脸颊,让她清醒:“依诺,依诺,你怎么样了?”
斯文败类最后的那一眼,只看见白昆名贵的皮鞋,心中一阵咬牙,竟然让自己的酒肉兄弟抢手了。
头顶的灯五彩斑斓地照动着,闪过每个人的脸上,林依诺的脸色看起来不是很好。
白昆的眉头紧凑,心下有些担忧,不过他的眸中闪过一道精光,拦腰就将怀里的女人给抱了起来。
……
进来的楚尘打量着四周,寻找林依诺的身影。
周围的男男女女还不停地往自己的身上靠,在磨蹭在楚尘的身上。
他不是很喜欢这样的地方,突然脚腕上一紧,他抬手在半空就要劈下去一掌。
没想那人说了一声:“救我。”
幸好楚尘的听力好,在这么嘈杂的环境下也能听的清楚他说的是什么。
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选择这样一个姿势趴在地上,楚尘将人抬了起来,扶在墙角一个没座位的沙发上,将人毫不客气地丢上去,洒了一杯水在他头上。
这就是刚刚被砸了一酒瓶子的斯文败类,他摸着后脑勺起来,砸的那一瓶子可不轻,让他的头破皮流了点血。
“他妈的白昆,老子都问过他了要不要上林依诺那妞,出尔反尔真他妈厉害。”
他口中咒骂不已。
楚尘目光一沉,拧住他的衣领道:“告诉我,林依诺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