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一道人影至天穹而落。
“姐夫!”
“嗯!”
暖暖抬头:“伽蓝一直在等你!”
廉尊陛下:“有事?”
翻手间,伽蓝手里多了一只木匣,说:“姐夫!给!”
尊贵的廉尊陛下疑惑的接过,这些年只有他送东西给人的份,难得有人送东西给他,不过看见匣上标记,不拘言笑的廉尊陛下嘴角微微上扬。
东西送到,伽蓝眼光明显躲闪着暖暖,说:“暖暖姐!姐夫!我回去睡觉了!”
刚说完,人就瞬移不见。
这么心虚?暖暖看向伽蓝消失的方向,问:“他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了?”
尊贵的廉尊陛下扬了扬手里的木匣,笑笑不答。
暖暖问:“谁送的?”
尊贵的廉尊陛下难得戏虐说:“你的那位儿时伙伴!”
暖暖:“森酆?”
尊贵的廉尊陛下:“他应该叮嘱过伽蓝,可伽蓝不是还是当着你的面给了本尊!”
暖暖心一暖,得意道:“那是我弟弟,看看啥东西?”
尊贵的廉尊陛下把匣子递过去,说:“设了古老禁制了,要费些时候才能打开。”
暖暖摆弄了两下,匣子也未开,一赌气又把匣子扔回给尊贵的廉尊陛下,说:“森酆不知道又在搞什么,还你,我睡了!”
尊贵的廉尊陛下完全把暖暖性格摸透,溺爱说:“打开告诉你!”
暖暖:“不用!又不是给我的,再说本娘娘什么好东西没见过!”
尊贵的廉尊陛下溺爱的顺着暖暖话说:“好!好!知道了!”
再说伽蓝,为了睡个好觉,直接去了金刚寺,路过三法司,又见灯火通明,伽蓝悄悄过去,屋内四人,案头都堆满厚厚的卷宗,伽蓝又悄悄离开。
满院梨花,在漆黑的夜色里看着更繁花锦簇,一道人影悄然而入。
禅房,一盏灯,蒲团上一道僧影在闭目打坐。
“班措!我来睡觉了!”
“嗯!”
伽蓝忍不住可怜兮兮加了句:“班措,今天我不入梦,班措我八天没有睡觉了!”
被伽蓝再一次提醒,班措也忍不住抬头,然后看见一个委委屈屈的伽蓝,这小模样完完全全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班措不由笑了,外面装的在霸道在凶又如何?骨子里就是个孩子,班措一直和温,于是点点头。
伽蓝才走几步,想到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又转身问:“班措,入梦可以被打断吗?”
班措:“嗯!”
伽蓝:“那就是说以后可以在外面睡觉了?”
班措再次点头。
伽蓝欢喜的喊:“太好了!”
就几步路,伽蓝脚步轻快了不少,上床睡觉,旁边有班措熟悉的气息,不一会儿伽蓝沉沉睡去。
当!…..
金刚寺的早课钟声响起…!
禅香袅袅,闻着木鱼声,伽蓝醒来,早晨叽叽喳喳的鸟鸣声同时传入。
伽蓝神清气爽利索下床,直奔灵泉池,扑咚!伽蓝在灵泉池内畅游,数圈后又利索的爬出灵泉池,然后快速洗漱。
“班措!我上早课去了!”
“嗯!”
简单的谈话,包含一种温馨一种信任。
当…!
……..
当….!
……
又是踩着钟声入内,外来挂单僧人本应在最后一排,虚光好像在金刚寺也是一小霸王,直接把伽蓝安排在自己身边的位置,旁边是虚灵,虚雨,虚散。
而虚年,虚十,年长几岁,在前面几排,最后导致明慧一人继续在最后一排,不过明慧不介意。
昨日说好的,虚光几个也早和惠广禅师请了假,惠广禅师一想有释子带着也就同意了,说不定是这几个孩子的机缘。
早课后,一行人浩浩荡荡出城,往红泥庵而去。
天庭,紫微宫,天后寝宫。
正殿,天后接见凤吉,凤吉古凤族人,他的另一个身份是大管家凤虎的儿子,一个天后会信任的人。
凤吉是来求助的,一起来的还有一张美丽的画像,说:“小姐,这是凤清怡姑娘的画像!”
天后看完主母凤隐雯的信,不由揉了揉发胀的脑袋,其实,天后和主母凤隐雯关系并不好,应该说很差,凤隐雯都放下脸求到自己这里来了,凤家的情况已经不知严重到什么情况。
天后微微思考了一下,然后抬头,说:“婉音,带凤吉去休息!”
凤吉不由焦急喊:“小姐!”
天后耐着性子解释:“当务之急是哥哥的病,本宫现在就去见太上老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