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佛界,战争毫无意外蔓延到大夏。
那可是魔族,妖族,巫族,还有乱七八糟各种族,虽非联军,但每一股势力都非常棘手。
保卫家国,扞卫领土,大夏募兵,热血沸腾的应天书院学子们结伴去报了名,其中就有赵彩云的弟弟赵嘉云在内。
平津巷,赵府。
赵母暗自垂泪,赵父难得没有出去花天酒地。
沈清又一次被找来:“姑母!姑父!”
赵母抬起楚楚可怜的脸孔:“清儿!”
赵父:“赵彩云呢?”
沈清是什么脾气,当下不客气反驳:“姑父!那是你女儿?”
赵母真怕他们又吵起来,忙说:“清儿,清儿,不要和你姑父吵架!”
这么懦弱的姑母,又想想赵彩云那彪悍的性格,都是被逼出来的,沈清无奈道:“彩云是钟府世子的随从,那位世子和多位殿下交好,把表弟安排一个不怎么危险的差事应该不成问题。”
赵母:“能不参军吗?”
沈清耐着性子说:“姑母,嘉云表弟会听吗?”
知子莫若母,自己这一双儿女的性子?性子?赵母不由又无助的看向自己夫君,可怜兮兮,赵父听了许久,突站起来说:“沈清,去钟府!”
一直懦弱的赵父,这一刻让沈清刮目相看。
上古洪荒,扈邑皇城。
夜,有风有月,街上静悄悄,凤铭阳,囚牛殿下,齐原,孔垂,四人悄悄到了雨宝巷外。
学叫鸟鸣,一道人影翻墙而出,又一道,又一道,跟着翻墙而出。
看见意外出现的两人,伽蓝:“你们?”
相柳已开口:“基风,这次我去,下次你去!”
家里毕竟还有三个小的,还有个女孩子,基风:“嗯!”
没有多余的废话,基风翻墙回去前看了伽蓝一眼,伽蓝只能无奈点头承诺。
伽蓝有种出去干坏事被家里人抓包的糗,于是借题发飙:“你们就穿这样?不是说了让你们低调一些吗?有没有这种布料的衣袍?”
而伽蓝自己,一身黑衣打扮,衣料又是那种最最最普通的麻布。
看见有头发的伽蓝,凤铭阳的手忍不住伸过去想摸摸,伽蓝头一扬躲开,再一次问:“没有的话,我这里有衣袍,四个灵币一套!”
这个九黎伽蓝总给人很好玩的感觉,凤铭阳嘻嘻哈哈说:“我要一套!”
这就是熟络后的凤铭阳,囚牛殿下也打趣说:“伽蓝,我也要一套!”
下一句话,平时一本正经的囚牛殿下说:“伽蓝,你还是这模样顺眼!”
伽蓝不为所动,一套衣袍已在手上,另一手一伸:“灵币呢?”
囚牛殿下是个很实诚的人,于是一手交钱一手拿货。
相柳也不由嘴角上扬,和尚打扮的伽蓝实在给人太逃脱,真不像老实木纳本分的出家人。
齐原,孔垂两人也深有同感,九黎伽蓝真有趣,也同时好奇今夜去的地方,实话是,衣袍四个灵币是太便宜了。
伽蓝收了钱,又每人给了一个面具,面具也是最最普通那种,满大街可以随手买到。
今晚约好武斗,地点,搏斗场。
昨日伽蓝的原话是,打架可以,不能白打,有个地方打架有彩头,去不去?
“去!”憋着一口气的凤铭阳当即答应,问都没问是什么地方。
伽蓝又说:“也有可能被打死?”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不是看不起人的意思吗,凤铭阳当下一指囚牛殿下,齐原,孔垂三人说:“让他们见证!”
伽蓝当然没意见,同时伽蓝也确认人皇说的那件事有他们几个。
投入夜色,悄无声息,又一队巡夜兵经过,伽蓝带着几人避入小巷,然后来到地下搏斗场。
入内前,伽蓝嘱咐相柳说:“多看少问,不准搭理陌生人,不准除下面具,…!”
凤铭阳问:“啧啧!…,这小子是你什么人?这么护着?”
伽蓝心念一动,这几位都是那些不可说存在的宝贝儿孙们,也就是说外面再天崩地陷,这几位也应该是安全的。
于是伽蓝一把拉过相柳说:“阿柳,我弟,对了,陛下说的那个寻凶追捕案,把我们家阿柳也加上,算我伽蓝欠你们一份人情,如何?”
人皇选择伽蓝,齐原一点也不意外,轻问:“你同意了?”
其实伽蓝心下想,我不同意有用吗?嘴上却说:“我为什么不同意?”
这一刻,孔垂眼里又多了一个应该关注的人,九黎相柳。
而凤铭阳当即表示:“好!”
囚牛殿下:“我已经答应教阿柳音乐了,阿柳是不是?”
这一刻,相柳有些糗!
吵杂,昏暗,四周不明气味,嗜血的眼睛,看台兴奋的叫声,….,这时雷台上正有一具尸体被拖下去。
不用伽蓝告诉,相柳也知道这是个鱼龙混杂之地,相柳在几人间中算最弱的,几人自发把人护在中间。
“疤叔,要两签!”
“小石,你好久没来玩了!”
“回家了一趟,喊了几个族兄来!”
疤叔一看,虽然都带着面具,但年轻人的血气是骗不了人的,疤叔信了。
凤铭阳已经喊道:“疤叔!”
疤叔很喜欢懂礼貌懂规矩的年轻人,于是和善朝众人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