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杰毕竟是小孩子,下一刻小杰大喊:“舅舅!父亲!你们快来,快来呀!”
当牧小锋和巫皇浦原看见床上的两女时,两人都不由露出欣喜神情,而巫皇浦原更发现重塑后的白衣年轻了,皮肤更嫩白了,看着就和伽蓝差不多大的模样。
阿爷和儒圣互望一眼,他们两个都是鬼界出来的,比一般人眼力更犀利。
尊神相柳和尊神烛九阴这两位,很多久远回忆一幕幕浮现,要说杀神,那位才是真正的杀神。
胡母媚璃排开众人走到床前,一道白光点入两女眉心。
不一会儿,白衣悠悠醒来,记忆随着恢复,一睁眼看见担忧自己的小杰,浦原,还有牧小锋及众人。
一转头,才看见躺着的另一具身体,白衣不由惊讶抬起自己的手,善解人意的胡母媚璃,轻捏法诀,一道水镜出现,白衣不由惊讶水镜中的自己,好小的年纪?
这时,身旁的扶桑月牙动了一下,漂亮的眼睫毛轻轻张开,一道茫然的眼神看向床帐,一会儿才转头看向床边的陌生人,最后眼神焦距对着小杰,而身体本能依偎着白衣。
阿爷说:“阿土,明青,…,我们都出去吧!你们月牙婶婶刚醒,要休息!”
除小杰,牧小锋外,巫皇浦原也留在了里面,他是真不放心白衣。
一炷香后小杰出来了,直接找到伽蓝,有些哽咽的说:“小石哥哥,月牙母亲不记得父亲了?”
伽蓝知道,这是魂魄不全的后果,伽蓝:…..
扶桑月牙的魂魄本支离破碎,破碎的魂魄是找回来了一些,但是出现了断层,可想而知当年那个巫术的厉害。
但她对小杰有种刻在骨子里的执着,她可以忘记所有,扶桑月牙的这份执念,是唯一让她存于世的精神支柱,而她对白衣,因魂魄相融,天生亲近。
人刚醒不易多问,有可能回到熟悉的地方会好一些,于是,白衣,扶桑月牙,小杰,牧小锋,外加巫皇浦原,一行人回到纳娃路四十五号。
没过多久,巫皇浦原去而复返,他找到伽蓝说:“伽蓝殿下,您能让绥涧回来一趟吗?”
这件事绥涧必须知道,伽蓝答:“好!”
绥涧回来了,伽蓝绝不可能独留千千一人在军营,凤翎神将亲签调令,一纸调令下两女回家,对就是回家,家,纳娃路二十二,阿爷永远在家的那个家。
白衣有完完整整的记忆,只是换了个身体,白衣看见绥涧很高兴,绥涧看见这样的白衣也很高兴,然后笑了,然后看向最最疼爱自己的浦原哥哥,一个为情而苦的男人。
于是,绥涧不动声色的拉着白衣手,放到巫皇浦原的手心里,这一次白衣没有抗拒,人心都是肉长的。
绥涧:“对不起白衣,对不起白衣,当年都是因为我任性才害你受了这些苦,你不要回巫界了,你看浦原如何?一表人材,家境殷实,家里只有妹妹我一个,….!”
巫皇浦原也不阻止绥涧滔滔不绝口若悬河的说媒,他只静静听着,须臾:“时辰不早了,我先走了!”
才走几步,巫皇浦原又停下说:“白衣,你搬回我那去住吧,你住小峰家不合适,也不利于月牙记忆的恢复!”
白衣:….
又几日!
“浦原,这位是?”
绥涧已答:“那是我白衣姐姐,以后要嫁给我哥的!”
月牙喜欢跟着白衣,小杰这几天的心思都在两位母亲身上,千千和绥涧回来的正好,有绥涧这缓冲在,四个大人之间的相处更自然了。
一个月后,伽蓝问:“回军营还是跟我去九道宗?”
绥涧幽幽问:“他呢?”
伽蓝又好气又好笑,再一次解释道:“绥涧,凤翎只是我一道分身,我还有一道分身在下佛界,你要不要去瞧瞧?”
绥涧神情黯然!
胡母影瞑冷冷的眼神已经看过去,同样来自灵魂深处臣服的压迫…..,而绥涧不愧血脉纯正的古魔,反而眼睛亮了,炯炯有神的看向胡母影瞑。
一个敢爱敢恨的小姑娘,胡母影瞑反而欣赏起绥涧来。
千千出声:“绥涧,很久没回九道宗了,我想念坊市里好吃的了!”
绥涧一些不情愿答:“那好吧!”
当夜,伽蓝孤身找到巫皇浦原,开门见山说:“巫皇陛下,我们谈谈!
巫皇浦原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