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玄朗也感觉到了顾墨身上不断涌出的低气压。
他一向就知道发怒的顾墨甚至比他的皇兄还可怕。
但……不过只是让他看了一场表演,至于生这么大的气?
他不是对那个苏芷夕无感吗?
怎么看到这个与她相像的舞姬态度突然变得这么差?
察觉不对劲的赵玄朗赶忙出声解释:“那啥,景行,你别误会啊,白妩只是个普通的舞姬,和那个苏芷夕半点关系都没有,她性子也比苏芷夕好多了,又温柔又体贴,还给我……”
“够了!”顾墨直接冷喝了一声。
这下不光是赵玄朗,连底下的宾客都惊住了。
他们面面相觑,完全不理解这个传闻中一向知节守礼、温润肃穆的顾相为何突然脸色大变。
只有白妩心里跟明镜似的。
在顾墨的眼中,原主虽执拗幼稚了点,但始终是个有分寸的闺中千金,从小便受各种礼教熏陶,也算是个端庄大方的女子。
断然不会做出这种自降身份的事。
更何况,她还把他羞于启齿的秘密在大庭广众之下唱了出来。
想必他现在定是备受煎熬,又羞又恼吧?
暗笑一声,白妩故作茫然的止住了舞步,有些惊慌的朝着上座瞥了一眼,颤巍巍的道:“不知小女是做了什么逾越之事惹恼了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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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见白妩的反应,顾墨更是气愤的攥紧了拳头:“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
闻言,赵玄朗大骇,直接把刚倒进嘴里的葡萄美酒全都吐了出来,一脸震惊的看着他:“你,你什么意思?景行,你认识她?”
难怪这个白妩一露面,顾墨就各种不自在。
可是,他不是不喜那个苏芷夕吗?
又怎么认识的这个白妩?
虽不知道缘由,可赵玄朗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保不齐还和顾墨之前关禁闭有关。
想到这里,他赶紧让侍从遣散了众人,并吩咐对外隐瞒今日在诗会上的所有事。
待众人逐渐离场,顾墨咬着后槽牙走到了白妩面前,有些恨铁不成钢的道:“这就是你所说的想要的属于自己的人生?”
他不是对卖弄才艺的人有什么偏见。
毕竟世事无常,任何人都有自己的苦衷。
可苏芷夕凭什么?
恩师含辛茹苦的将她培养成人,虽不指望她出人头地,可也只想让她清清白白、安乐无忧的生活。
但她却跑到这里卖弄姿色、讨好这些男人?
听赵玄朗的意思,她那日离开相府后恐怕就到了这里。
所以这两个月,她一直待在岐阳王府做舞姬、供他人取乐?
白妩咬了咬唇,带着些怨气的看向他:“怎么?在顾相的眼里,我做什么都是错的?可我这次既没有徇私枉法,也没有杀人放火,我靠自己的努力养活自己,有什么不对吗?”
“你!”顾墨被气的一句话说不出来,愤然的甩了一下衣袖。
然而一旁的赵玄朗却像是发现了什么八卦似的,嘴巴张的能塞下一颗鸡蛋。
这两人什么意思?
顾墨不仅认识这白妩,好像和她的关系还不一般?
他不是一向不近女色且刻板不知情趣的吗?
听这对话,两人之前莫不是还有过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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