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妩微微讶异之际,傅司礼走到了她身边,牵起她的手吻了吻。
“抱歉,此前错过了你的十九个生日,只能今天一并补齐了。”
白妩哭笑不得的看着那些堆满了半个舞房的礼物盒。
“这些都够我这辈子的生日礼物了。”
傅司礼笑了笑,示意她上前:“拆拆看吧。”
白妩随手拿起了一个略小的盒子,上面写着“五岁”。
拆开看时,是一条粉钻项链。
白妩略带无奈的叹了口气:“傅司礼,哪家的五岁的小孩戴qUEEN的钻石项链啊?”
傅司礼宠溺状的摸了摸她的头:“自然是我的小孩。”
白妩羞涩的垂了垂眸,脸上多了些酡粉。
不仅这条项链,傅司礼给她准备的其他礼物也极其大手笔。
比方说16岁的高奢品牌定制芭蕾舞服。
整件衣服都是手工缝制而成,上衣嵌满了珍珠碎钻,混而银丝,打眼看上去平平无奇,实则连细节都精致无比。
下面的裙摆更是用特殊的云纱缝制而成,柔软飘逸的如同云彩,重工无比。
再比方说18岁的全钻水晶鞋。
完美复刻了《灰姑娘》童话里的那双。
在水晶灯的照射下如梦如幻。
看了一圈,白妩发现了疏漏。
“可是傅先生......”她轻声道,眉眼间不经意的露出了小小的失望,“怎么没有20岁的生日礼呀?”
像是早有预料她问的话般,傅司礼俯下身,轻轻将她揽入怀中。
“因为你20岁的生日礼....是我。”他温柔厮磨着她的耳廓,“恭喜白小姐迈入20岁大关,生日快乐。”
白妩并未料到这出,多多少少有些意外。
傅司礼居然会说出这句话。
是不是代表他已经踏入到她精心布置的牢笼中了?
于是她嫣然一笑,踮起脚尖搂住了他。
“谢谢傅先生,白小姐最喜欢傅先生送的20岁生日礼。”
她声音轻柔的不像话,似有无穷的春水化于其中,在傅司礼的心里激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意识深处的黑暗残影仿佛也渐渐的被这春水化开。
有光渗进来,有东西在肆意生长。
傅司礼不自禁的吻住了她,将这份柔软彻底吞没。
镜中映着二人交叠融汇的身影。
空气中,情愫在疯狂燃烧。
直到天色完全暗下去,傅司礼才放开了她。
白妩被他抵在窗前,被迫看着外面逐渐低沉的夜色。
同样的,她也看到了那些在月色下散发着莹莹流光的水晶花房。
“那是什么?”她好奇的问。
傅司礼沉溺在她的致死温柔中,不情愿的抬眼看了一眼窗外。
“那是花圃,种山茶花的地方。”
白妩讶异:“你还喜欢种花?”
傅司礼声色淡漠:“以前喜欢。”
现在,他另有喜欢的东西了。
白妩想起了第一次来溪山别墅的场景,笑着道:“你送我的那株白山茶还在我家呢,很好看,想来那些花房里的应该更好看,有机会可以带我去看看吗?”
傅司礼回忆到了那些被他摧残到凄零的白山茶们,眼里的柔光在一瞬间暗去。
“没什么好看的。”他道,“但你要是喜欢的话,我就带你去。”
于是他俯下身吻了吻她唇角:“但是今天太晚了,我等下送你去乔娜家吧。”
白妩被吻的晕晕沉沉,含糊着点了点头。
...
抵达乔家的时候已经是夜里十点了。
果不其然,乔娜甫一见到她就忍不住的数落。
但余光瞥到后座的傅司礼后,她又赶紧把牢骚咽了回去。
白妩刚和傅司礼道完别,转头又被乔娜塞进了另一辆车里。
车门被带上的同时,乔娜炸炸呼呼的声音也一并传了过来。
“不是小白,虽然我知道傅大佬很迷人,但你看看这都几点了,大家都在酒店等急了。”
白妩歉意的吐了吐舌,倾身抱住了她。
“对不起嘛娜娜,你帮我准备派对也就算了,还害得你等了这么久。”
她也不想来这么晚。
可是某人后来怎么也不肯放过她。
她身上的痕迹也很明显,又是换衣服,又是化妆,这才耽误到现在。
软香入怀,乔娜很不争气的脸红了,而后无奈的叹了口气。
“咳咳,你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
果然她还是对美女生不了气。
车子很快抵达了乔娜提前定好的酒店。
通知前台后,她就一路拉着白妩去了顶楼大厅。
侍者刚把那两扇鎏金大门推开,里面喧闹的人群就一齐涌了出来——
“白妩生日快乐!”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头上就已经被扣上了生日帽,手里也被塞满了各种鲜花。
白妩扫了一眼。
来参加派对的大多数都是她的同班同学,还有乔娜的一些朋友。
当然她的那个明星男朋友也在场。
一一问好后,白妩很快就投身进了这场狂欢当中。
乔娜不愧是社交小能手,大厅内的水晶灯被换成了舞厅的灯球,灯光一打,音乐一放,俨然一小型蹦迪场。
欢呼声如雷贯耳。
时针指到十二点,一块二十层的红丝绒蛋糕就被酒店侍者推了上来。
在众人的簇拥下,白妩握起餐刀切下了第一块,径直递到了乔娜的面前。
乔娜顿时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
“给我的?”
白妩笑着点头:“第一块当然要给你啦,谢谢娜娜,这场生日派对我很喜欢。”
乔娜大喊了一声,接过蛋糕后就抱住了她。
“亲爱的,你真是太可爱了,我爱死你了!”
“顺带一提,我还给你准备了一个神秘大礼,就在楼下的1008房间里,你要不去看看?”
分完蛋糕后,在乔娜的催促下,白妩只身坐着电梯来到了十楼。
走廊很空,与顶楼的狂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安静的有些不像话。
她很快就找到了乔娜说的房间,在门口踯躅了片刻后,用磁卡打开了房门。
房间里很暗,只有床头亮着两盏昏黄的灯。
几乎是一眼她就看到了坐在床前的男人。
酒精的微醺让她视野有些模糊,男人的脸她没看清,只看清他穿了一件白衬衫,衣摆扎进了裤中,面部轮廓俊朗,气质不凡。
男人瞧见她后也急忙站了起来,略显急促的唤了声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