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啦刺啦的广播声再次响彻耳际:「稻香国的稻草节是秋季最受人们喜欢的节日,他们会在此日装扮成各种民间传说中的角色,大烫门的有南瓜头稻草人和牛头牧羊犬。在这天的十二点钟,这群穿着滑稽的人们会在燃烧的稻草周围齐声唱稻草歌,以此纪念稻何圣。如果稻何圣听到这首欢快美妙的歌,他的心情就会愉悦并再次祝福稻香国明年丰收。传说他总是躲在圣地里倾听,希望这是真的。距离这个节日的到来还有三天,各位小麦穗们,又一次被核心城录取的播音员小橘K在这里提前祝福你们节日快乐。」
今年的规则与往年有所不同,或许是更新迭代。新皇誓要消除城与城之间的隔阂,于是在今年的稻草节,稻香国三城人将齐聚圣地外一同享受这盛大的节日。
举国之兵赴外城驻守防海上军舰,将民聚国之中央,共度稻草节。对于民众来说这是有趣且新颖的,尤其对于那些生活在外城的人们来说,这样的盛会可谓是一生难得一见的奇遇。他们常被束缚在稻香国外围,遥望着核心城的繁华,却无法真正融入其中。
归根结底,三城之间为何要筑建高墙?这个问题似乎没有一个确切的答案。或许是为了守护着核心城的繁华和富饶,或许是为了给人们一个明确的身份和归属感。然而,这样的高墙也在无声无息间给人们心上蒙上了一层不可逾越的阴影。
落俗之习已经深深扎根于人心之中。核心城的居民,享受着自由而奢华的生活,可以随意来往于三城之间,感受各种不同的风景。而外城的人们,却大多要默默地将一生耗尽在外城的茫茫之中,永远也无法踏足核心城的繁华之地。
这种不公平的待遇,仿佛是天生的命运,一种早已成为习惯的不平等。外城人们渴望穿越高墙,以寻求更好的生活和机会,然而,他们始终只能与高墙形影相随。那些高耸的石墙,仿佛是无形的牢笼,将外城人囚禁于贫穷和无望之中。
实际上,每个人都无法摆脱偏见的束缚,被困在自己的狭隘世界中,无法释怀也无法解脱。生活在外城,仿佛身处绝望的深渊,每一天都是一场无尽的煎熬。生活在中城,虽然相对舒适,却始终无法摆脱内心的痛苦,仿佛是困在一个狭小的牢笼中,无法自由呼吸。就连活在核心城,即便是相对来说更好的地方,依然无法摆脱痛苦的困扰。
数千年来,每一位君王都曾意识到这一点,却从未试图做出改变。他们沉浸在核心城的优越感中,无法理解外城和中城的艰辛,只关心自己的利益和享受。他们置身于华丽的王座之上,享受着人们的崇拜和奉承,却对外面的世界视而不见。就像是燃烧在黑暗中的一颗蜡烛,只为自己带来光明,却无视周围的黑暗。
无论是外城、中城还是核心城,都只是困住人们的笼罩。偏见和局限性如同一座无形的城墙,将人们禁锢其中,无法自由翱翔。
只是,我们为什么要设想如此多烦心事呢?去试衣间将自己打扮成英俊的枫叶草吧!
“你又是谁?难道前日那群围攻外城却未能得逞的鬼物是为你而来的?”
咔办琳米望着新添一员的异邦团,眉头微皱,心中又谋略起新的谋计。喀索拉的存在是她实现野心的关键。若是烟斗国公主在稻香国乐不思蜀,那么日后,当再次侵略他国时,那些被俘虏的人们定然会更加愿意附入于她的统治之下。再与雪国达成联盟,共同对抗墨镜国。一旦成功攻陷墨镜国,她将继续向狂东而进,后直取南大陆。这个过程将会是一场惊心动魄的战争,但对于她而言,却只是实现野心的必经之路。当南大陆稳定之后,她将转战上下二城,以确保她的统治得以牢固。每一步都是谨慎而计划周密的。她知道,一旦上下二城稳定,她的野心就将近乎实现,唯一的障碍便是虹国。定虹国则定天下,咔办琳米心中早已将虹国视为最后的关卡。但只要成功攻克虹国,天下便将尽在她的掌控之中,如今只等稻草节那日移山成功。
“你必须让我离开,因为我叔叔是坛主。”久希望咔办琳米知道坛主是一个令人敬畏的存在,他是久始终以来的庇护,就像一张王牌牌面也像不可或缺的底牌。坛主凌驾于久的命运之上,始终拥有无可撼动的权力,他的命运完全操纵在坛主的手中,久自己其实也很清楚这一点。
“你舅妈还是三圣母呢,慢着,我认得坛主,他让你过来做什么?胡匪那时说的两个碍事者可是她和你?如果是的话,这个瓶子里装的是什么?你们又要用它干什么?”咔办琳米让老头臣取来了当初胡匪递上的药瓶,随后问道。
说起来自烟斗国一别后,咔办琳米所说的话真是越来越通俗易懂接地气了,甚至已经到了一种违和的境界了,可仔细一想,作为一个从贫民窟出来的人,这样的话语反而是最符合她的。
“得了,你现在就裤衩什么颜色她不知道了。”喀索拉撇了撇嘴,露出了一个嘲弄的笑容。
讲真的喀索拉相比过去可是已经冷静许多了,要搁以前,脏句肮口的话她可是会毫不吝啬说出口的。
“好啊,胡匪原来是你们派来的,挺会玩借蛋孵鸡的啊。等逃出去了,第一个让喀索拉制裁你们。”面包某某听完咔办琳米的话后,脸涨得和市场里过季番茄一样红。
一个极端的陨落总会突出另一个极端的崛起,喀索拉和面包某某这两个人,性格迥异,宛如两个极端的存在。喀索拉身上充满了热血的冲动,永远都像是注入了猛虎血液般咆哮着,毫不畏惧地迎接挑战。她的目光中燃烧着火焰,仿佛是一颗熊熊燃烧的太阳。而面包某某则是一个阴郁的人,她总是默不作声,一般情况下不和人发生冲突,可是一旦发生,便是我花开后百花杀。
面包某某是恨透自己没能保护好莱德茵的,更是对胡匪怀恨在心的,如今知晓胡匪是咔办琳米派遣而来时,已经怒不可遏整个人几乎快要成鼓气球爆炸了!
莱德茵也配合气氛的喵喵哀嚎了几声,似乎诉说着自己的不满和愤怒。
“你可以与她商定一个条件,告诉她只要放了我们,我们就会揭示这瓶子里到底装着什么。”莫帕拉的小眼珠子乱转一通后说道。
“绝不!我是不会告诉她这瓶子装的是什么的。”久是不敢背叛坛主的,他不想像姜绊绿般为复仇宁愿忍辱负重也不愿像面包某某这群人流离失所苟延残喘没目标的活着。实际上,他不知道自己离开了坛主,离开了华通南达之后该何去何从。这么想来,久和妈宝男女没什么两样呢。
“你既然不说,那就让我来说吧。”姜绊绿见久不肯做出回答,终于忍不住开口道,“只要你答应放了我们,我就会毫不保留地告诉你,这个瓶子里究竟装有何物。”
“你们这些人,现在有什么资格和我提条件?”咔办琳米不屑地笑道,“想要逃的话,就算有十个陆翻译,也别想将你们带到我的面前。唯一可能的情况就是,你们已经中了封脉贴,包括那头牛。”咔办琳米的话语充满了嘲讽意味。
“**的,我们就不说了你能把我们怎么样吧?不把我们哄好了你这辈子也别想知道那个瓶子里装的是什么。”喀索拉看着咔办琳米,似乎要在她脸上盯出朵喇叭花来。
“如果我告诉你这瓶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你能考虑把这个封脉贴给弄下去吗?”
“跟我在这偷换概念是吧?”
“算了,我就直接跟你说吧,这瓶子里装的是治愈章草血毒的解药。”
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