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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想的,但是事情真的很复杂。”江白苦恼的抓抓脑袋,不知道该从哪里讲起。

“哦?怎么个复杂法?”胡桃洗耳恭听。

钟离浅笑,“堂主不妨让我们先进屋,待我泡上茶水慢慢讲给你听。“

“好吧。”

胡桃让开身子,让这两个一出去就没个信儿的人进屋。

待听完两人的讲述,胡桃在唏嘘的同时也很不快乐。

“这么有意思的事情我居然错过了!

错过了大乐子的她此刻很是痛苦。

明明那天在船上的时候她也在的,怎么就没去呢?

“堂主别伤心,下次再有这样的事情我一定叫你!”

江白真不是故意没叫胡桃,他是真不知道事情会发展成那样子。

“虽然错过了,但我拍了照片呢,堂主你看照片也是一样的。”江白将自己拍的照片拿出来。

胡桃一张照片一张照片的看过去,突然想起一件事情,“那个岩盏跟岩尺呢?你们没拿回来吗?”

“那个呀,扔到孤云阁底下了。”

“什么!

”胡桃发出了尖叫。

“那可是数不尽的摩拉啊!你们就给扔了!

!”

胡桃捂住心口,痛心疾首。

那是什么?

那是可以造出盐的神器啊!是数不尽的摩拉啊!

“江白我真是小看你了,你居然还能把这数不尽的摩拉给扔出去!”

看着胡桃为错失无数财富捶胸顿足,江白连忙将做这件事的主人公拉出来。

“不是我扔的,是师父扔的!”

胡桃顿时谴责地看向钟离,“我的好客卿,你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啊!这可是能造盐的神器的!是神器啊!怎么就这么给扔了呢!”

“堂主息怒。”钟离耐心的给她顺毛,“神之物品,于璃月港有害无益,且盐盏盐尺这种凭空造物只会造成盐市动乱,会影响到无数人,本就不应该存于任何人手中。”

听着钟离一堆堆的大道理,胡桃鼓起腮帮子生闷气。

说是这么说,但她真的很难受啊!

“没事的堂主,咱们把盐之魔神的故事写成书,卖书也一样能赚钱。”

“咱们干脆改行开个书店算了.......”胡桃幽幽的道。

这已经是第几本书了?

算上前两位客户要求的,这已经是第三本了吧?

“算了,就当是个副业吧。”

胡桃看开了,她拍拍江白的肩,“这书好好写,回头再联系说书人说书,营销一下,又能风靡一波。”

“得令!”

回到自己小院,江白第一时间给自己洗了个澡。

在外面风餐露宿可不比在家里舒服,他顶着湿漉漉的头发躺在树下的躺椅上,完全不想动弹。

咕冬跳到他身上,用一双大眼睛看着他,目光有些幽怨。

它也想出去玩。

江白被它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哈哈哈,下次,下次一定带你出门去玩!”

听着这不靠谱的话,咕冬转过身去,用屁股对着他。

江白将它转过来,信誓旦旦的道:“下次再不带你出门我就是狗!”

......

回到璃月港的空正在思索去稻妻的方式。

虽然璃月和蒙德还有一些地方没有去过,但那些没去过的地方以后再去也不是不行,当务之急还是去到稻妻,见到那位雷电将军,询问对方有没有她妹妹的消息。

一想到稻妻会有妹妹的消息,他就有点坐不住了。

“要去稻妻只能坐船去,听说那边的海上有恐怖的雷电群,根本没有船只敢走。”派蒙也有些苦恼。

“看来只有好好打听一下了。”

空倒不气馁,车到山前自有路,总会有方法的。

很快,他们就打听到了有关死兆星号的事情。

这艘死兆星号,是目前唯一有能力跨越雷暴的船只。

然而不巧的是,这艘死兆星号,前段时间已经出海了,按照以往的规律,至少一个月之后才能回来。

“好可惜,看来只能等了......”

派蒙有些惋惜,但没办法,只能等待的。

“这么干等着也不是个事,我们去冒险家协会看看有没有什么委托吧。”

“好。”

空是个闲不下来的人,很快就进入了委托的世界。

......

清晨,戴因斯雷布走入了璃月港。

这座城市他已经不是第一次来了,但上一次来已经是很久远的事情了。

这一次来,是为了一个人。

一个上一次与他失之交臂的人。

他本应在上一次察觉到异样的时候就前来查看的,但因为调查一些事情耽误了,直到现在才有时间来见一见这位并无任何记载,却又在一年前突然出现的人。

江白头顶着咕冬正在大街上闲逛,一下子就看到了这位一头金发,身形高大,带着眼罩,衣着特异的人。

因为这装扮真的很少见,江白多看了两眼,却不想直接与对方对上了视线。

那人看了他一眼,径直朝他走了过来。

看着这人,咕冬不知为什么感觉有些害怕,如同泥鳅一样缩进了江白的衣服里,后背冰凉的触感让江白一激灵,伸手到后背去够,试图将它拧出来。

眼见够不着,江白双手并用,一只手从后衣领伸进去,一只手从后方伸进去,一边抓一边龇牙咧嘴的如同奇行种般原地摆动身体,看得戴因斯雷布停住了脚步。

他沉默的看着江白,一时间竟不知道是该上前去,还是假装无事发生,转移方向,下次再来找他。

终于,在毫无形象了抓了好一会之后,江白将如同果冻一样瘫成一瘫的咕冬拎了出来。

他一只手拎着咕冬,一只手指着它,进行教育,“再这样我不带你出来了!”

被拎着的咕冬露出委屈的小表情,它只是有点害怕,躲一躲嘛......

戴因斯雷布在停顿了片刻之后,终究是走上了前来。

“你好,江白。”

江白看了眼戴因斯雷布,又看了一眼将他的手包裹起来,明显有些害怕的咕冬,眉头微挑。

“你认识我?”

“当然。我知道你苏醒之后所有的事迹。”戴因斯雷布直言不讳。

江白的眉头皱了起来,他将咕冬放进口袋里,有些戒备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你是谁?”

“我叫戴因斯雷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