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是想在白一点点,但这是不可能的。
所以...
咸鱼难得翻身,既然翻身了那边翻的彻底一点好了。
“其实每一个时代都有不止一个主角,当然更多的配角。”
而主角分两种,一种是死了的,一种是没死的。
每一个时代的主角大多都死了,我们的时代也一样,比如我的兄长和三位大姐,而我算是幸运的那一种,兄姐两边占,我当墙头草。
当主角全死了之后,我这种配角自然晋升成了副主角,商代的名字也是我取的,矮个里选拔尖的,我成了高个的那个。
不过自古主角都是惨兮兮的,动不动亲朋好友祭天都是最基本的,所以幸运活下来的主角要么颓废,要么失踪,要么成了配角。
颓废的最拉,失踪的最傻,而成为配角的最为阴险,因这个配的是主角。
调配的主角多了后,自然渐渐的明白了什么。
天塌高个顶?为什么?天是怎么塌的?谁捅的?都是高个干的。
高个的捅了个窟窿,拿谁补?肯定是弱的,可天如果要削你,肯定不会先去削弱的,而是先削高个的,所以一个个主配藏是最基本的。
当然藏的不好也有翻车的时候,主配虽然阴险,但主角也不是好惹的很锋利,在有心算无心之下,主配翻车的事屡见不鲜,渐渐的主配成为了主和。
但主和可欺,老子这么强凭什么要听一个角的调配?忍不下来的冲突爆发了,而忍下来的主和成为了主事,我能做的就这么多其他不会。
而就算是主事还是要做事的不是吗?所以要老实一点,老了要服老让年轻的上。
老而无力都藏下来了,没有危险性,但会使唤,所以老的成为了主使。
可主使不太完美,还在明面上不太好,所以拉上一层帷幕,躲在幕后,成为了幕后主使。
而幕后主使还是要使唤别人,有点糟人嫌,更何况这种神秘感指不定哪天撕开了,所以藏的更深一点了,幕后主使成为了幕后主谋。
我为你出谋划策,但你做不做随便了,而在主谋之后呢?毕竟还是有些伤脑筋不是吗?
所以一个个主谋成为了幕主,可毕竟带个主字,谁愿意头上多个主对吗?
所以幕主的主没了,留下一个幕,而这个幕只是一个印象,一个印象打紧吗?不打紧对吗?可如果这个印象足够深刻呢?那就不一定了。
“朝思幕想,其想的是什么?”
帝一抬头望天,你在说什么?我什么都没听到。
接着三多继续说道:“能成为主角的是傻子吗?不是!主配为何翻车?调配的多了瞧不起。”
“你觉得一个小人能当主角吗?”三多问道。
虽然问的是帝一,但其实...
橘子阴沉的看向三多:你在说我不如他吗?
只不过她没吭声。
“尊严可贵,可如果尊严两分后,在真正成尊之前,尊一点都不贵。”三多解释道。
你任何地方都比他强,可在脸这一方面你不如,你得承认我们是讲究尊严的,但不要和小人比下限。
在有...
“商如运,万物可易,匠如铸,万物可造,可你造的一旦不是人家想要的,一旦因此迈步,知道后果吗?”三多问道。
“哼哼。”
橘子这次的反应不同了,只是在冷笑。
后果?你知道你的后果吗?
三多暗暗擦擦汗,头铁的继续开口:“造是有弊端的,任何捷近都有弊端在,这点你不否认吧。”
橘子不反驳,只不过不是谁都在乎弊端,有的想走捷近都没得走,橘子这时带着审视的目光看向帝一,又看向三多。
三多能明白不奇怪,可帝一...
这只是她临时的一个想法好不好,还未付出行动的一个想法。
帝一悄悄的问向三多:“我是不是要说点什么?”而他得到三多的回应是:“闭嘴。”
行!你老大,你财主,你决定,我沉默。
“一衍万一而算尽绝对,早叫你多练练衍算了,这方面梨子可比你强多了。”
“还有什么想说的?”橘子问道。
三多愕然:“没了。”
“都滚蛋。”
有点小暴躁,你这个胳膊肘朝外拐是什么意思?不能忍!
生气。
帝一和三多默默起身,姑奶奶惹不起。
“老儿奸猾。”
“小儿无力。”
彼此互相的亲切问候了一句后消失在橘子的面前,出现在幽静的空地。
“你还有三个大姑奶奶?”帝一好奇。
他们之间除了力的差别外,讲真的其他都是半斤八两。
三多阴沉着脸说道:“怎么有意见?”
“当然没有,只是觉得三少爷艳福不浅。”
帝一调笑。
“我还想多活几年。”三多哭笑。
一边聊着一边座椅茶壶标配摆上。
“没一点点想法?”帝一问道。
当然这话也就是背后问问,他也想多活几年。
“什么意思?”三多问道。
“扯蛋聊天,总要聊点有营养的东西不是?问问你的状态。”帝一说道。
至于是什么状态,不言而喻了。
他和三多是不同的,他有的三多不一定有,毕竟三多曾今境界更高。
“祖禁这玩意谁都有,不然怎么说不完整呢。”三多说道。
“你们那时代有那瞪谁谁怀孕的吗?”帝一好奇。
“这个真没有。”
至少他没见过。
“话说你的小心心怎么收回去了?”三多问道。
“这个要回炉重造才能出来。”帝一说道。
“弊端呢?”
“没有。”
“没有?”
“至死的时候才能出现那么一次,而且在此之前指不定已经被同化了能有什么弊端?”
如果说非要有的话,那么只能是作死作的多了,而且心崩的作死可不容易。
“心死那种?”
“嗯。”
“不过准备加入一点渺生,生心合一才能算种道不是?”
“有什么用?”
“相当于分身?还是额外的扩充容量?反正是似而非,相同却不同。”
“同样没有弊端?”
“渺生这么渺小一下就被同化了能有什么弊端?而且同化了在体内似是而非的,等于是一个藏起来的包袱,而且初期有心来控其忆空白,相当于埋藏下的潜能,至死爆发的那种,而且渺生能打破形的枷锁,好处多多。”
三多怀疑的看向帝一。
真这么回事?怎么全是好话,怎么感觉你在忽悠?你已经盲目到连自己都认不清了吗?
“你是不是瞎?”三多问的怪怪的。
你看不到自身的缺点的?
“我的眼神是雪亮的,不是没有弊端,而是弊端已经抹除了,不然我干吗回炉?有病?”
“你本来就有病。”
“......”
你说的真对。
“你既然能感觉到,那么对你有影响?”帝一问道。
“这个倒是确实没有而且很模糊。”三多说道。
“话说你扯到我身上什么意思?”
“这东西会枯萎吗?”
三多没有明说。
“当然会。”帝一说道。
“第一个问题,心能否寄存在死物身上?”
“死心呗。”
“第二个问题,死心的活性去哪了?”
“死物成活物。”
“第三个问题,心忆去哪了?”
“心死记忆成空,归来重谱心墨,当然也可能成为别人的水,沾染上别人的色彩从而融合。”
“确定?”三多问道。
“心若不死,怎会归来?”帝一说道。
当然确定。
“四大水果那你放心没?”三多问道。
“呵呵。”
就你这护犊子的个性我哪敢。
“虽然我觉得你的道很奇怪,但兴许有点帮助呢?所以你可以放放心。”三多说道。
“呵呵。”
你说放就放?我面子何在?
“逐、霄、截、匠、森、棘、医,这七颗预定了。”
财大气粗的一次买七颗。
“你当我是卖心的?”帝一奇怪看向三多:“你是不是误解了什么?”
“情欲灵命理已分五,心心入十二,你买的起吗?”
虽然有些不完整,但不完整的十二依旧是十二。
“不过是一些种子而已有什么买不起的。”
三多大气的说道。
现在都只是种子而已,别看他们能扯的远,但本身那是弱的可怜兮兮的。
“不愧是大财主果真财大气粗,我的心留着留着也是浪费,想要?可以,和尚那边要老子和他走一趟迷失,你这个主角和我一起走一趟好了。”
第一个条件。
你需我要,满所求。
“一串七?”三多问道。
帝一指指上头:“看看天数数天上有几颗太阳。”
十颗大太阳照着你能做梦?你这是妄想。
“一趟迷失才一颗?和尚那鬼玩意半差不差连边缘徘徊都要找帮手,一颗我可不想陷进去。”
迷失的事他听和尚说了,只不过没答应,而且未知的迷失,看样子很不好惹,老阴哔都是很谨慎的。
“你当心是什么?货币?你有几颗心?我多心但一体,心是能卖的?”
“求神拜佛不如求己,而己由心,听凭心愿,你需我要,皆随心愿。”
“我的心即是对于我的限制,心心不同限制不同,你所要我心求,你觉得我能违心吗?”
一句句都是认真的态度,不开玩笑。
“我说你怎么老跟和尚一样乐善好施的,原来是这样,心心要成长对吧。”
三多笑了。
“咱们量等同的话信不信我一根手指碾死你?”帝一嚣张的说道。
“不信。”
三多微笑:“要不要给你试试?”
“滚!”
不试!等我神功大成了在说,老古董的种子肯定比他多。
“商易万物将其定价,那心之价为心事一件对吗?”三多问道。
“你猜!”
定价?你在想屁。
三多板着脸,你猜我猜不猜。
“你的需要,我的条件,等于桥梁,如果心心不满意新房你觉得可能入住吗?在有人心不可测,未生之心怎能预?而且心是善变的已生之心能定?心房若适则安放,若满心意则延期。”
“你扯这么多还不是一件事?”三多说道。
帝一默然。
你说的真有道理,合不合适的确一件事完事,可我是不会告诉你,连这一件事其实都可以不需要的。
连命都可以卖,更何况是心了,但必须珍贵不是?不!珍惜!
“商易心价为事件。”三多笑道。
“干啥?”
“定价。”
“有什么用?”
“可以给你卖心。”
“怎么装?”
“衣装。”
三多拿出一块小小的破布说道:“你可以将心放在上面,保准打包化物成心衣。”
“滚!”
看向破布虽然好奇,但老子不卖心,至少现在是非卖品,而且谁知道卖哪里去了,在者有没有坑?
肯定有。
因为他自己就很坑,所谓的条件都半真半假。
满意是真。
至于其他?呵呵。
事件?延期?未出生?咳咳...全是假的。
...
这时在此处的不止是帝一和三多还有商在,在三多拿出破布后,商在皱眉。
“是这里?要不要改变?恒渊是怎么形成的?”
能让他们探寻不到起源的真不多,而恒渊是例外。
“最初?”
当天平倾斜一切都不在是那么的牢固了,商的犹疑闪现出了一些记忆的片段出现,原本不存在的骤然出现。
迷雾的揭开一角,商没有动,而是顺着这一角撕开更多,他看到了乱在调教一个现阶段而言无关紧要的小角色。
默。
“不是我的。”
这是商不存在的记忆。
“怎么可能。”
他有些不可置信,因为默杀了一尊修罗,片段中戮被默弑杀了,一切都是那么的悄无声息。
一辈子玩背刺的修罗最终成功的被刺杀了,死的如同一个笑话。
在他所知的轮回中戮可不是死在默的手上,一个结果如今出现了两个。
片段不可能无故出现,而只是一个片段揭不开太多。
这边是犹疑,至于另一个结果商确信是真。
“归?”
虽然不知道是谁留下的,但确实留下了。
“三个结果,是哪个?”
他可以去乱那边拨乱反正,同样可以在这更改,更可以什么都不做的漠视。
两个结果如同左右,如持中则自信面对两个未知的结果。
...
“这么说你在坑我?”三多笑言。
心若放上商易由虚转实铭定心价,他则多一部分填补算是小小的好处,虽然知道自己是铁定被坑的那一个,但好歹要扳回一局不是。
帝一不语心中嗤笑:我是坑你了,但就凭你一块破布能验证?开什么玩笑,瞧不起谁?
商的到来准备本就是已经下了决定,更改过去。
往夕在他的记忆中是正常的,可这份正常恰恰是不正常的,只有轮回和恒渊才能乱入很正常吗?往夕是不是有更多的乱入者?
在轮回之前,他们一个乱入者都未曾发现过,只有十五才能逆转?怎么可能,一个个的连自己的记忆都怀疑。
没道理这么简单,没道理一路平滑,死的不够,死的不够多,应该更多更多。
“一样的结果信一次又何妨,商易万物自折而不损...”
商的声音在三多的心田响彻,他们本是同一人。
帝一这时候正准备拿出言心看三多的笑话,这时三多却收回了破布,似乎转变了主意,似乎想明白了什么。
“商易万物自折而不损,你若损来日当自折。”
三多微笑。
一句话如同预言,虽然我知道自己被坑了,但没关系,你会自折的。
不过道总要争一个高下不是,帝一也不是吃亏的主。
“在商言商,商道不易折,守折不易止损,你说对吗?”
同样的微笑,但心头有些淡淡的郁闷,一个是讨厌修运的,一个是炫耀的机会没了。
如果破布真是奇异的话,他也不介意让三多看看言心的奇异。
“呵呵。”
三多咬牙:“你真的是什么都懂一点点!”他吃了一个暗亏。
无论是商,还是心,都可以说是无形的。
简简单单的一条破布,一句言辞,如果帝一拿出心的话,这代表的就是损,因无论是软的还是硬的都是逼迫。
这样的逼迫等同于留下了一个破绽一把钥匙,如果对方能掌握的话今后未必能自折。
商道止损不易,三多暗叹今后更应该谨言慎行。
“口头上的一点点。”帝一咧嘴。
谁也别和我讲道理,力虽说不足但至少理不怂。
当三多收回了破布,商的虚影在慢慢暗淡。
又一次轨迹更正,三心不可言未失。
“原来是这样。”
迷雾清晰,商看到了迷雾的背后。
戮的死不是因为默,而是因为修罗本身。
只有魔法才能干倒魔法,只有修罗才能杀死修罗,修罗的心被窃取了,一颗又一颗的被窃取。
时间错乱扭曲,根本分不清是敌还是友,如今解惑或许重要,但更重要的是留下一些什么。
商可以看到全部,但并未尽看。
“轨!”
归之后的轨,第一个更改。
不一定在最后,更多的是在轨途中,而这一份轨途更多的是诡途。
“抹。”
根本无需交代,留下的交代要抹去,不是他更不是所有人。
来自媓家的两个子弟内体内存在意识被抹消,商留下的交代,但交代是有用的,这是他们争取遗留来,交代要留下但不能重复。
沉寂的意识苏醒,但并没有反抗,任由商施为。
十三和十四的差距可以说很大很大,但也可以说并不大,如果她们反抗的话,商什么都留不下。
“其一成全剑。”
他们本不该存在,因谁都不可尽信,更是一种不能,如果存在是有必要的话,那么则是成全后者,让后者攀升更高的程度。
剑虽未生,但这一世将拥有难以言喻的根基,来自十三的根基。
“你...”
苏醒后的千言万语只留下一句未完...她们什么都看不到,但她们明白商坚持不了多久,不能违抗。
一道意识带着点点自嘲,目光坚定的看向封界的桃,她也要做点什么。
能力不够的悲哀,连基本的信息都不能知道。
“十四!”
一句坚定的十四传入桃的耳中,迈步十四,必须迈向十四。
这时在身在魔都的桃掌柜不知不觉的想到了十四,扭转了一些心意。
一份谦让让她们一个个止步十三,但这时这份谦让成为了隐藏,如果谦让为了情,那么让这份情愫藏下来好了。
“唉...”
商叹息。
如果以一位十三位根基的话,未初生的剑在将来是有望十四的,可如今不完整了。
“听话好吗?成全布。”
商多了一句解释。
棘的分割让他更加暗淡,更关键的原因是他未看完,连他自己都不能确定自己的两位掌柜是敌还是友,剑和布更加稳妥,那时候他们才有了那个能力去守卫。
衣没有出声,虽心有不甘但没有反抗,只不过在最后的时刻商转念了。
衣笑了笑的很开心,同样的一言十四传到了橙的耳中。
衣彻底消然,商暗叹:“错了便错了,分散便分散好了。”最后的时候他还是偏心了。
最后的弥留商看向乱在铭刻的默,看向纪留下的交代,又一个选择题。
点点星光留在了凶讽两位的身上,他尽力了无法在做改变。
商想到棘若有所思,可思着思着成了虚无,在彻底虚无的同时骂了一句垃圾。
明明有余力,却一个个为了体面留下我尽力了的垃圾,或许不是体面,而是不知道留什么,但这样更垃。
他才是真正的尽力了,至少体面话都留不下了。
商陨了。
陨灭只是回归正轨,他们本不该存在,这是一份更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