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名青衣辗转四处,每到一处总能得到一些有用的话,得到一些不一样的栽培,但每得到一份栽培的同时相应而来的则是打压。
六月的时间一位位怪物基本在围绕着这群青衣转,栽培、打压、喘息、消化、再来一次!
当到了六月中时,几千年来的喘息的消化,这些青...彩衣已经从刚结果时的青涩,转变成了香甜,只不过这香甜的果实之中往往有些是带有剧毒的,是时候作出最后的选择了。
千名彩衣是最为出色的一批,但同样若是有毒的话,则是最为猛烈的一批,而解毒这玩意医生拿手,毒师拿手,帝一同样很拿手。
这是三个老毒物之间的竞争,比比谁的药更为滋补。
医生:这是由内而生的毒,在这方面我才是专家级,内毒得用解药。
毒师:你那是解毒吗?你那是综合,在毒这方面我才是专家级,我能做到完全的祛毒你能吗?
医生:你那是祛毒吗?你那是养蛊,养蛊养到最后只能拔除,你这是在浪费!
毒师:怎么就是浪费?我除到我碗里来不行?这是他们的造化!
医生:你确定这份造化是他们想要的?
毒师:你确定你的解药是他们需要的?
帝一:要不我来?
毒师:你来驱逐?
医生:还是放逐?
你来什么?你能比我们更优秀不成?
帝一:你们这样吃干抹净的不好。
医生:抹抹还有余味,你那连味都没有。
毒师:吃干还有残渣,你那连渣都不剩。
医生:余味和残渣加起来还能熬锅汤,你那连汤都能卷了。
毒师:兴许连汤锅都要被啃,简直不是人。
帝一:这话说的搞得好像是我造成的一样,是他们自己选的,咎由自取与我何干?
医生:啧...你不摆他们能选?
毒师:啧...你不给他们会拿?
帝一:啧...无论怎么说他们都会认为我比你们更良善。
医生:呵呵。
毒师:依我看就应该下猛毒才是最佳的选,更加凶猛。
医生:放屁!解药才是更佳的选,这样才能更具气象。
帝一:照我看,未来才是最佳的选,至少将来更多。
医生:今朝盛途,将来不必。
毒师:今朝凶猛,自辟未来。
帝一:要不抽签如何?
这样争论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不是?这一个主猛,一个主固,一个主生的可以说各有优劣。
毒师:呵呵!你可以猜猜我身上有几只蛊了。
抽签?好呀,你来猜吧。
帝一黑脸,不带着玩的。
医生:佑道的方式便是不惜代价,你这老想着留后路是怎么回事?
帝一:佑道是不惜代价不错,但不是不惜一切,在说了你们就不能体谅体谅我这个小人,让我谋点私利呗?
毒师:有虫子小吗?
医生:有零件小吗?
帝一:你们!
简直不可理喻!
医生:别说医生不照顾你这个小人,求我呀!
帝一:求你!
医生:......
毒师大笑:“无论你怎么求我,我都是不会照顾你的,更不会体谅你!”
帝一:医生你难道不觉的老毒物的笑很刺耳吗?
医生:呵呵!刺耳吗?没有呀。
“行吧!”
帝一咧嘴:“老毒物只要你求我,那么这次谋私利的机会便让你了。”
其实毒师也想和帝一那样飙口而出,毕竟颜面这东西对面他们而言算什么?都可以卖,但当注意到医生那不动声色的目光之时,住嘴了。
帝一求医生,而他如果在求帝一的话是什么样的级别?孙子级。
儿女这玩意可以行背刺,就算帝一求了医生,但医生如果敢宣扬的话,等于在说有本事你来刺我,可他如果求帝一的话便不同了,医生这不宣扬帝一,但可以宣扬他呀。
这样他岂不是要颜面尽失?不能忍!可必须忍,因他们之间可是很讲规矩的好不好。
“小人得志,我坐等你飞!”
毒师哼哼一笑,他这次不争了,直接闪人。
“哈哈!等你神采飞扬之时...”
医生同样的大笑离开,他相信帝一很明白这句未完之话的后面是什么。
毒师离开肯定会宣扬帝一当尔,反正又不是医生宣扬的不是?届时帝一就得变变神色了:尔?谁说的?叫他出来认个试试,看我玩不玩死他。
医生会认吗?当然不会,只不过会说:你要玩死谁来着?
帝一:谁认玩死谁!
医生:认什么?
帝一:......
当小人得志,神采飞扬之时...颜面扫地。
一个个的其实都并不在乎小小私利,相比这小小利益而言他们更喜欢玩。
帝一从竞争中胜出,而代价则是将来可能颜面扫地,在地上摩擦摩擦,不过至少这面面更加坚韧了不是。
当胜出之后帝一这边得做一些小小准备了,千名彩衣即将来袭。
这从七千元青衣之中的脱颖而出而的千名三色彩衣一个个都是主角模板,面对主角不拿出点本事可不行,不然这个角角老想着绞你可不太美。
所以这一个个怪物在打压的同时,给予的栽培同样别具特色。
青衣是沃土,而他们栽下新的种子,当这些种子成长成长,成为了新的角角,而这角角多了,齐了,自然平了。
压一压新角在生,平一平青青草原,是承载、承受、还是去寻新的沃土都有的选不是?
帝一回到自己的专属黑殿之中,而这次黑殿之中不在仅仅只有黑暗,一朵又一朵不同色彩的火苗在这一刻点亮了漆黑的幽暗。
在好一些准备工作,选定良辰吉日,等待彩衣上门。
三天后千名青衣陆续来到这挂满小小火光的黑殿,当彩衣齐至。
“你们是喜欢正式一点?还是随便一点?”
帝一笑问。
彩衣不语,这叫他们怎么说?我们一千名,而你只有一位,当然是你喜欢怎样怎样了,咱们还能一个又一个出声不成?
“吾名修罗帝一,尔等不准备拜见一番?”
正式点好了,至少这一次也能算是一场送别仪式。
“我等拜...修罗帝一。”
千名彩衣拜拜的有多少?不多,而见字更是说不出口,简单些便是没这个资格,这里可是有不少小火苗的,至少彩衣不曾让一朵火苗熄灭,一些拜拜仅仅是让火苗轻微的晃晃而已。
虽然之前已经作出了一定的统计,但更加精准的测试还是需要的,一些能拜拜的都将被放逐出帝都。
“或许你们有些小小的疑惑,不过放心,我会一一解释,而这里将是你们最后一次的栽培。”
接下来帝一开始自说自话,而彩衣仅仅只是需要倾听。
“上面的世界和下面的世界完全是两个不同的玩意,比如有些话自上而下,可传到下的耳朵里就出现了理解偏差,更是闹出了不少的笑话,比如拜见这玩意。”
“你们所理解的拜见是什么意思?礼貌?还是恭敬?但无论处于哪一种在我们的视角中都是一个笑话,而这样的笑话我们会去揭开吗?不会,因需要一些乐子。”
“知道为什么你们刚刚见说不出口吗?因你们并没有给我践行的资格,而这个资格只有我给你们,你们才会有。”
“拜等同于败,践等同于送终,打败我给我送终,这是最为古老的拜见之意,自上而出,自皇而来,但传到了下面你们懂的,成了一个笑话,时不时的可以乐一乐的笑话。”
“当然仅仅是这时候像个笑话,而那时候可是相当严苛的,普通人根本没有拜的资格。”
“一拜结缘,我看你还行给你个败我的机会好了。”
“二拜予下,我看你很不错,给你点好处让你这个机会更大一点,等你来挑战。”
“三拜在践行之日。”
“至于为什么是这样的,当一个人没有对手,又寻找不到对手的时候,自然是栽培对手,不然岂不是止步了?”
“一族之中最强的是谁?王!一世之中最强的是谁?皇!那时候的皇可不像现在这么弱鸡,力压诸王,举目所望皆皇土。”
“这是上位的气魄,更是上位的心态,与下面小心翼翼的提防背刺不同,上面反而是鼓励。”
“乖巧讨喜迎欢,而叛逆争欢取乐,乖巧不开窍则生戾,开窍则步腻,叛逆不会变则背离,生变则裂分。”
“你们认为哪个好?你们又是属于哪一种?”
“自古叛徒的下场都不是太好,因他们带走了太多不属于他们的东西,一座山能容许内部四分五裂吗?不能!”
“从来没有一座山是从内部倒塌的,把山凿开裂了还想顺着裂痕溜出去怎么可能,更何况是带走众多山石了,跑得掉吗?跑不掉!那么结果是什么?”
“重石补山,填平裂缝。”
“这样结局自然是大多数的结果,因他们受能力所限,只能拿到山石,而开凿裂缝则是让自己更安全的溜走,虽然这样做无可厚非,但后果是咋样的?栖息在黑暗之中瑟瑟发抖,因他们都明白作出这样事之后的下场。”
“为了不在瑟瑟发抖,自然而然的想推翻旧山,就算旧山大度不计过往,但你们觉的旧山会让这样一门心思躲在黑暗之中的妄想推翻你的人存活吗?”
“所以大多数势力对待叛徒的方式都是斩尽杀绝,因他们已经看到了结果,就算念点旧情暂时饶过好了,但他们这一门心思的找你麻烦的,在重的情也会消磨掉。”
“既然有了前车之鉴,那么你们认为后轨还可能重蹈覆辙吗?不会了,这是一个又一个进程之下的优化,更是一种必然,无前则无后,无后则无果。”
“为了摆脱这样的魔咒,一座又一座的山有了色彩、有了水流、有了食物、有了森林、让你可以在其中拿到更多的东西,不至于造成太大的破坏,但明面上的下场还是一样。”
“这就像可以默认,但不能放纵,不然都知道了山岂不是得凭空消失?”
“你们这样的行为叛徒知道吗?山在进化,而叛徒同样在进化,因为他们很聪明不是吗?在叛离之前岂能不经过一次又一次的试探?这是相互的。”
“当山更加的巨大之后,叛徒不是在叛徒了,而是叛贼了。”
“因山太大的时候已经不是说离便能离的了,无论是食物、水流、还是树木他们能带走的太多,目标太多,如不舍的话已经不在适合小偷小摸。”
“留下?等于受罪!离开?割舍不下,毕竟山能有如此繁荣有我一分努力不是?这一旦到了受不了的地步就会成为家贼,既然不能离开,那么引寇入室,重立新家好了,于火中洗礼,于火中重建,不过这不一小心就得引火烧身。”
“因贼寇都很精明,寇在兵与贼之中选择,是选兵还是选贼?如果兵能给寇想要的,寇会犯着风险去和家贼合作吗?”
“所以大多数家贼的下场都是引火,然后把自己给烧干净了,而兵贼的游戏,通常也以兵的胜利为告终,但兵也不好受,出了这么一位家贼,导致了第三者入内,往轻了说这是话语权的分割,往重了说这是四分五裂的开端。”
“如果家贼和外寇摆在兵家面前,让兵家选择先除谁,那么肯定是先除寇,但家贼不除这个寇便是源源不断的来,就算山在牢固,也经不起这样的祸祸。”
“所以自然在进,进到清扫家贼,而不是除。”
“家贼不舍离,无非是所求太多,这多由兵家给,但家贼还小之时给,这样自然不会损失太多,但给什么呢?
“水流、食物、树木这些东西如果家贼能带走的话,他们还会留下吗?不会!因他们明白有些东西是不能公开的,不能公之于众的,更是不能纵容的。”
“所以家贼需要的是能带走的,目标不是那么大的,而这点家贼有办法吗?没有!他们毕竟是贼,更是少数,如果兵不造的话,他们离不开,哪怕是一次又一次的引火烧身亦不在乎,因受罪受够了。”
“当然这一种是属于那种一直一直都在进的,而不是已经休止的,不进则退,失而复得,不退逆今,不休舍生。”
“如果世界很大很大,当然可以进行失而复得之举,如果世界很小很小,这一失足能得千古恨。”
“贼可以舍而得弃,但不能由兵家来斩足除贼,因贼这玩意你越除人家越隐蔽,所以兵自然得给贼打造一件可以带离的器。”
“七位主离,而贼便是属于第七位,没有七便不会有八,而没有离便不会有合,当一座势力到了能打造兵器的地步,那是已经很牛逼了,至于牛逼当什么样的程度呢?如果以一个世界来算的话,相当于中流砥柱。”
“严格算下来的话,帝都只能算小虾米,连一件像样的兵器都没有,但帝都的前身还是留有不少的老旧残兵的,而兵器这玩意多种多样,比如你们周身的小火苗便是曾今的残兵,虽说和帝都如今的体量没得比,但好歹给你们用用还是够了的。”
“我们给予你们的权限是一元青衣,但你们觉的自己的价值抵得上一元青衣的命价吗?换个问题,你们沾染的血腥有多少?”
“在凶狠也不太可能亲手干掉一元生灵,那么折中的方式则是沾染多少血腥而不死,而这在一定的程度上代表命价,那么你们现在的命价值几何?”
“命自珍不错,但贵重与否是可以衡量的,贵命在凶,凶命自惜可卖,而重命不同,已经归属于奇的范畴。”
“宝以奇为首,命以其为珍,而不在仅仅是自珍而已。”
“你们从每一位怪物那都得到了一些不同的信息,而这些信息便是栽培,我这里同样会给予你们丰厚的栽培,只不过我这里的栽培,是想把你们往外面栽。”
“家贼的故事你们听了不是吗?我这里会给予你们旧器,如果你们想离的话可以离,接下来我会和你们述说,重器这玩意是怎么来的,算是离别的赠礼。”
彩衣会离去多少?这个帝一心中了然,能老老实实的自行离去那是更好,不然...驱逐和放逐完全是两码事,祸水还是东流的为好,东山应有的进程不是?
帝一开始述说,述说尘封之密。
一些基础的知识,你们可能知道了,但我这里还是会在说那么一遍。
世分善恶,但上善的作为必定是恶行,而恶行如果不揭开血淋淋的本质便是善,如我们清楚的认知自己在行恶,那么当不在为上时,我们所行的是善还是恶?善行!
在上为恶,落下则为善。
如在上认为自己是善行,那么在下时则是行恶,违逆常理,纵情肆意,不在压制,上下两分,而上下两分之后,在分左右两边。
如果左代表的是恶,而右代表的是善,那么当右面压制左面久了,便会步入左边,不在隐藏,彻底暴露。
右边克制,左边肆意。
若在右边克制久了是什么效果?伪善!
若在左右放纵久了是什么效果?邪恶!
表里不一,彼此对立,观测表面既能察觉里面,这是在心性上最为简单的一种观测,但能明目张胆的站在左边的毕竟是少数,所以左偏右重。
在进一点,则是上等下次,如果上表现是善,那么下则是伪善,如果上为光,则下生暗,上下不同,上影下响,这样的观测可用于以下观上,亦可用于以上观下。
每一座成熟的势力,必分左右两边,这是皇道更是王道,若一势不曾两分,易生火!而这火能烧到什么样的程度,可以看看里面如何,而这必要进入一座势力的暗面。
表面多平和,则暗面多汹涌,而这些暗面大多固在一地不具流动性,如同干草一般,计算干草的数量,如果能达到表面的万一,那么便可以点火了。
将一堆又一堆干草串联,他们是不具备流动性,更是彼此分割,但如果给他们安装上一根线的话,那么当所有的干草同时点燃之时,便是不灭的火焰。
但不要以为这样的干草能掀翻一座势力,不可能的,但能搅动一滩死水。
因他们已经点燃了,将火光带到了四周,只要一势不曾两分,那么这就是永不熄灭的焰火,届时烽烟四起,野火燎原之下可火中取栗,而这些火栗便是维持火焰的根本。
届时以这些火栗为代价,以平和为筹码,向一座势力提出合理的诉求,至于求的灵资还是财粮,或者地位都可以挺随便,但记住这些火栗是不能卖的,更是非卖品,因他们是你们的根基所在。
这时你们可以选择带他们离开,但同样可以选择在这一座势力之下继续祸祸,因这座势力不完整不是吗?完全可以祸祸到底,这样祸祸到底的好处,简直不要太丰厚。
如果第一步是寻找暗面,然后点火,那么第二步则是中断这个一势两分的过程,把这些火栗聚集起来改头换面,打造成另一种榜样。
而这需要一定的地位,不过相信这小小的地位对方可以给予的不是吗?至少你帮人家平息了乱火,可谓是功臣,功臣当然要嘉奖,可这份嘉奖不应由你来受,而是要由火栗来取,而你负责交于。
把一切的功劳交于这一位你选中的火栗,祸乱的火栗,突然的转变成了功臣搞笑吗?
那么这样的一位功臣是不是更加了解一座势力的暗面?是不是能将这座势力的暗面给制的服服帖帖?是的!当有了这么一位祸乱的功臣之后这座世界的表面将更加的平静。
因他本身便是暗面出生的,本身因祸乱才登临此位的,这样的火栗在上位之时自然是屡屡立功,但表面越平静,暗面则藏的越深,这是不变的。
当干草以平时更快的速度增长,而这位火栗又在野火将要再燃时退位让贤,届时野火在燃,这位火栗又刚刚好平息了一切,那么这位火栗的声望如何?相比很高了不是吗?
但功高可能盖住,所以这样的行为不能多,二次刚刚好,这时就算野火再燃也不能在出了,得换一位火栗来,因一旦进入了三的范畴,便相当于向一座势力明目张胆的挑战。
不过这一位火栗可以留下这么一则寓言不是吗?比如乱世自有圣贤出,平息一切。
如果一次野火留下的精华是一些火栗,那么第二次野火是不是可以留下一些干草了?当一次又一次野火再燃之后,存留的干草越来越多,那么当这些干草再燃之时,将顷刻间完成改天换地之举。
覆灭一朝,只在一夕间。
如果你们谁开启和时间有关的门户的话,相信可以明白这个一夕究竟有多快,有多慢。
这个帝一没有给出太多的解释,而是接着述说给一座势力改头换面有什么好处。
当一座势力被你彻底搅的面目全非之后,那么你得到一朵无根之火。
“看到旁边的火苗了吗?”
帝一看向一旁:“无根火便是能得到的好处,同样算是兵器的一种,只不过这样的火焰根不在你这,所以是虚火,不过当你摆弄的那一座势力在次改朝换代的时候,届时这一朵火焰将具备部分的根基。”
这些根基来自你辅上的那些火栗,那些干草,因他们因你成为了巨木,成为了树林,可当他们遗忘了自己的根本,忘记了自己是因什么而起家的时候。
他们扑灭了新的火焰,但他们本身的火焰将流入你这里,因他们扑灭的是自身的焰火,而你曾掐断了这座势力的未来,中断了他们应有的进程,他们将为此补上这一份空缺。
在没有填补这一份空缺之前,这一座势力没有未来可言,而这一份未来将流入你这里。
他们坚持的越久,那么你的业火将更加强盛,而这座势力将因一次又一次的扑灭同类,斩杀同类陷入衰弱,直至覆灭,孽火不断,业火不息。
你们认为这是谁的孽?谁的业?这是善还是恶?
你们窃取了他们的未来不错,但却加速了他们的进程,他们需要做什么?
一分便是和你们的了结,在合便是和你们的了断,而分合之间便是你们的利,这是你们应得的,因分合是他们的利。
业火之力主分合,是业是功,是恶亦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