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殿下,您回来了!”
“姐夫!”
“可担心死我们了!”
……
当看到朱梓苍悄无声息的再次安然无恙的回到营地之时,众人心里悬着的石头总算是落地了。
“那胡雨薇呢,回来没?”
朱梓苍警觉地问道,生怕胡雨薇在外面对自己“杀了个回马枪”。
“姐夫,刚刚我姐姐来报,说那女子已经回屋了,无声无息的。”
闫魏小心的汇报道。
“哼哼。”朱梓苍不由得嗤之以鼻道:“还真是来无影、去无踪呀,当真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说罢,朱梓苍将自己在树林深处的所见所闻全部转述给了众人。
……
“果然不出咱所料!这小娘子,就是个不速之客呀!来者不善也!”
杨子番亢奋道。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看她平日里和咱们那近乎套的。”
巢六也不屑一顾道。
“既然他们后天就要行动,殿下,时间紧迫,咱们可得提前做好准备呀。”
陈力谨慎的建议道。
“陈兄不必担心,想必咱们殿下的心中此时早已是布好了天罗地网来恭候着着那远道而来的贵客了吧。”
吕永信誓旦旦道。
“哈哈,知我者莫吕永也!”
朱梓苍满意的爽朗而笑。
“哈哈哈哈哈!……”
同时,众人也皆心照不宣地笑了起来——异口同声。
……
三天之后,月黑风高之夜。
“呼啦啦”!
“呼啦啦”!
……
关外呼啸的北风将此时营地之内的军旗吹得直发出“簌簌”的声响,这孤寂的声响映照着边关之地那特有的荒凉。
“阿嚏!阿嚏!”
营地门口的火把之下,正在值守的士兵钱文被这大风吹得直哆嗦,不禁打了个冷颤——喷嚏直打。
“沙沙”、“沙沙”……
一阵清晰的脚步声传来。
“何人?”
钱文警觉地转过了身去,随即又下意识地将手放在了自己腰间的佩刀处。
“钱文哥,别紧张呀,是我。”
一阵清甜的女子之声传来。
“哦,原来是胡姑娘呀,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呀?”
钱文顿时便放松了警惕。
“有心事,睡不着,就出来走走了,看钱文哥你这么辛苦的在为大伙儿值守,这不,专程给你送了杯热茶来了嘛,快趁热喝吧。”
说罢,胡雨薇将一杯热气腾腾的热茶递给了钱文。
“如此,有劳了,多谢胡姑娘关心!”
钱文也不客套,他顺手接过了这杯香气四溢的热茶便喝了起来。
“啊!……”
若不是此茶较烫,他恨不能一饮而尽。
“砰!”
只听一声清脆的瓷器摔碎之响——钱文手中的茶杯瞬间便掉落于地。
“胡姑娘,这茶?你?!……”
说罢,钱文应声倒下。
胡雨薇嘴角微微上扬之下,显然是一副笑而不语之态,她淡定的向前两步,随即一把取下了悬挂在营地大门口外的那束火把,然后高高的举起,使劲的向着前方不远处挥舞着——宛若在发射什么信号一般。
……
“庄主,您看,兵营那里应当是有咱们的消息了。”
营地外不远处的羊肠小道旁的小树林里,黑子向着赛金虎汇报道。
黑暗之中,身着黑色夜行服的赛金虎眯着双眼向着前方距离自己不算远的山海关应急兵营望去,却见一团炽热的火团正在那里舞动、闪耀着,时隐时现,忽远忽近,宛如正在向着他招手、指引着他前进一般。
“嗯,好!大伙儿准备好啰——开始行动!”
“是,庄主!”
……